偷心前夫别得意 第85章 你是我永远的唯一(15)
作者:经年留颖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暂时我会以药物帮宋小姐抑压病情,建议平时饮食要有规律,不可过饥或过饱。平时尽量多散散步,慢跑,但是切记做剧烈的运动。”他耐心地教着我应该怎么做,“最重要是保持心境平和。”

  走出病房看着满头的阳光,我拉着秦彦宇的手,告诉他,“我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

  到美国一个月了,我把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换了,我的身边能依靠的就仅剩秦彦宇了。

  今天上市场买了菜,想给他煮一顿大餐,他的住处在半山的地方,他不怎么让我出门,今天出来也算是偷溜出来的了,医生让我多散步,于是我选择了步行。

  刚走到丛林比较茂密的地方,嘴巴被人从后方,心跳马上加快,我惊得尖叫,却被他粗大的掌心挡住了,他拖着我的腰把我拉进了很难被发现的草丛中,我脚下因为挣扎着,掉了一只鞋子。

  正当我想看看四处的环境时,眼睛教人用布条蒙上了,嘴巴也被塞上了一团布之类的东西,脸上立马遭人扇了一大巴掌,腥甜的味道自牙龈处开始在口腔里蔓延,脸上火辣辣的痛,却只能发出“唔唔……”的低吟。

  被打得脸庞处的耳朵嗡嗡作响,我大脑一片空白,情况太突然,很快的,另一边脸颊又遭到一巴掌,来人的指甲甚至把我的脸刮损了,汗水渗入伤口疼得我咿呀咧齿,脑力全是“嗡嗡”的声响。

  我吃力地爬起来,有人却开始对我拳打脚踢,背部,大腿,膝盖,胸口……

  来人不少,起码有三四个的样子,一人一脚,凭我现在的身子根本是吃不消的,当其中一人踢中我柔软的肚腹时,我呼吸突然就急促了,痛得眼底湿凉一片,奄奄一息地软了蜷缩着的身子。

  拳脚停了,我以为他们要收手的时候,下体传来钻心的疼痛,像是全身被撕裂般,好像是高跟鞋尖尖的鞋头踢中的一样,疼痛一瞬间传遍全身,我死死地咬住了唇齿间的布料,最终敌不过疼痛的煎熬,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没一会,眼睛被蒙上的布条和口中塞着的布料一并被撤掉,大概想不留任何痕迹,我艰难地睁开了因为疼痛而紧闭的双眼,世界是一片草绿色的迷蒙,我看不清他们的身体,陷入昏迷前入目的是一双红色的女式高跟鞋。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了,秦彦宇守在床头,两眼血红,仪容凌乱。

  我睁开了眼,全身都痛,秦彦宇附在我我盖着的毯子上一遍一遍地跟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敢抱我,只能颤抖着把两臂撑在我身体的两侧。

  我的泪就这样滑出眼眶,全身因为疼痛和包扎不能动弹,没一会便有两个警察进来录口供,我把能说的都说了,最后因为身体实在受不住了,只能终止了口录。

  后来才知道,经过那次可疑袭击后,我断了两条肋骨,脸上留了疤痕,淡淡长长的两条抓痕,只要扑点粉应该就能遮住。

  我的******穿了,大概是因为那个女人最后的一脚,伤口撕裂得严重,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能下床走路。

  知道这事后,我愣了数秒,然后把秦彦宇赶出了病房,自己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晚上,一大早我笑着问秦彦宇我的出院时间,他红了眼。

  出院已经是一个半月后的事情了。

  我想啊,上天还是眷顾我的,这次的事件并没有对我全身最脆弱的心脏造成新伤,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

  “可以吗?”秦彦宇站在病床旁扶着我的身体,问。

  我翻了个白眼,“先生,我又不是瓷娃娃,哪有那么矜贵?!”亲昵地抱了抱他的身体,很快便松开了,却被他狠狠地拉近了怀里。

  他疼惜地拨开我额前的刘海,轻轻地吻了吻,手指滑过我脸上淡淡的伤痕,“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问:“还走不走?”

  之后的我们,在荷兰生活了好长一段日子,那单袭击案一直找不到犯案的人,但是自那次后秦彦宇没再让我一个呆过。

  秦彦宇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带我去一个叫“小孩堤坊”的地方,那是荷兰保存风车最多的地方,彦宇说,曾经有个小男孩见堤坊上出现裂缝,海水渗入,他担心村子会被海水淹没,于是用他小小的手指头塞住了堤坊的裂缝,救了全村子的人。

  我眯眼问他,这是真的吗?

  他说那是他小时候读过的一个故事!

  我追着他满街跑,追不上了便会装得气喘吁吁,然后他会着急地返身靠近我,我抓住机会挥了他几拳。

  我们很有默契,谁也不提关乎江南兮,关乎我的病情之类的事情。这样的生活像极了几年前在伦敦的日子,无忧也无虑,只要不去想起心底一直铭记着的事情,每一天都是快活的一天。

  荷兰的国花是美丽的郁金香,他们很多时候会有集市,花展,主角均是郁金香,最让人惊艳的是,荷兰的郁金香都是成片成片生长的,美不可方物。

  曾经,在美不胜收的郁金香花田里,秦彦宇突然抓着一大束五颜六色的郁金香跪倒在我面前,他说,女人,你愿意嫁给我这个死男人吗?

  我抢过他手上的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反问,秦彦宇先生,你愿意嫁给宋夜凉小姐吗?

  他大笑着抱起我转了两圈,眼底的伤神一闪即逝,我轻轻地吻了他的颊,说,谢谢你,彦宇,谢谢你!

  很久以后,当我想起这个画面时,即使心里酸疼不已,仍然觉得很美,真的很美。

  我定期便会回美国见见主诊医生,那会秦彦宇也会消失两天,派助理打点关于我的一切,两天后再见的他总是脸色苍白。

  一起生活了快一年,我们慢慢竟变得更亲密了,却不是恋人那种亲密,而是像亲人般的亲密,没有你浓我依,不是相濡以沫,而是平平淡淡地生活,温温馨馨的家常便饭般地相处,我曾问他,我说能不能叫你大哥啊?

  他想也没想便丢给我一个“不”字,我狠狠地咬牙,抢回他碗里的大鸡腿,我说,那是给我哥吃的,你吃鸡胸肉吧!

  他通常会看着我很久,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我们在一直在国外生活了一年左右,直至我接到了江南兮的电话,他告诉我母亲出事了,进了医院,我顾不上什么了,跟秦彦宇一同回了上海。

  至于江南兮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如果他知道那肯定不是一天半刻的事情,那这一年断了的联系又是为什么?

  母亲是什么情况我一概不知,我知道她出车祸,进了市中医,由江南兮暂时照顾着。

  一下飞机,来不及放置行李我便携着秦彦宇奔赴上海市中医,初时见到江南兮的时候,急匆匆的脚步好事禁不住顿了顿。

  他瘦了不少,目光对上我的瞬间,很明显整个身体一震,看到我身后的人时眸色明显一暗,还是朝我迈过,笑着道:“凉。”

  我眼眶一瞬间便红了,我以为我可以忘了一切,当他高大的躯壳立在我跟前时,我才发现,他仍是我心里藏得最深的伤,不容易被发现,可是一旦被掀翻,便会痛得我快不能呼吸。

  “南兮,好久不见。”我静静滴理了思绪,终是勉强地笑脸迎人。

  听到我话,他更显吃惊,没等他说话,我靠近他问:“我妈到底什么回事,怎么突然会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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