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安礼起来,像往常一样,到厨房倒杯热水。(.l.)
今天走进厨房,饮水机的水是冷的,厨房也没有一点烟火气。
“姜姐病了吗?”她疑惑的敲敲姜阿姨的门,没有应声,她推门进去,**上的毯子是放下的还没有叠,可是屋里静悄悄的,阿姨不在屋里。
安礼走上楼,敲敲凌波的房门,也没有应,她推门进去,屋里整整齐齐,**铺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梳妆台上并排摆着两封信。
她坐下,打开给自己和李强的那封信:
亲爱的姨夫姨妈,谢谢你们对我的爱护,我走了。请不要怪我不辞而别,我不想拖累你们,我也别无选择。相信我,和郑毅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至于他为什么要那么说,我也不知道。不用找我了,我不会想不开。我走之后可能会给姨夫和姨妈带来很多麻烦,工作那边我想过了,辞职信在抽屉里,我都写好了。我不知何时还能见到你们,姨夫姨妈多保重,就此拜别。不孝女凌波。
安礼看完信,头嗡的一声。
她又气又急,踉踉跄跄的走下楼,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李强刚刚坐到厅里:“你怎么了,安礼?”
安礼把信交给他:“你看吧,凌波离家出走了。”
“为什么?”李强惊愕的接过信读完。
“这是怎么回事?她说什么拖累,她拖累我们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她怀孕了,我一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郑毅来逼婚,我也是气晕了头了,以为她背着占荣做了蠢事,占荣才离开的,就没头没脸的说了她几句,这孩子就承受不住了。现在可怎么办?”
“快看看她给家树的信,是不是能有什么线索。”
安礼把信交给李强。李强赶紧打开读下去:
爸爸,我离开明湖了,对谁也没有说,你不要去找我姨夫和姨妈闹,他们也不知道我离开。你也不用找我,我想换个地方生活,在明湖我太窒息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多保重,勿念。
“安礼,我相信凌波那孩子,不是一个轻浮的孩子,不会乱来,为什么不把问题问清楚说话。现在计划生育多严,你想想她为什么不说,她肯定是想要这个孩子,所以她不敢说。”
“糊涂的孩子,占荣都走了,难道她要自己抚养孩子吗?像她妈妈一样一根筋!”
“这说明她爱占荣!”李强说,“当务之急是我们怎么能把她找回来。”
“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我死去的妹子交代!”安礼大哭。
你先别哭,看看还有什么能帮助我们找到她。
“姜姐也不见了,但什么东西都没带走,有三个月的工资还在抽屉里。”安礼说。
“那就是凌波突然走,被姜姐看到,拦不住也跟着去了。”李强分析着。
“如果姜姐真的跟她在一起还好些,毕竟年纪大些,遇事有经验。看来姜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李强说。
“她应该告诉我们才对!”安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