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要从我这
“怎么说?”慕容澈笑着问道。
“这两柄剑跟剑府的六剑一样,砍石如土削铁如泥,要把它插进崖壁里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子青笑笑,“只不过,当时发生的事情倒是完全在我意料之外。”
“我知道那座悬崖可是有百来丈高,极其陡峭,就那么跳下去,不也等于白白送死?”程峰问道。
“是‘催命符’,”子青点点头,“这毒很特别,胡四哥最清楚不过,只有制药者手上才会有解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就是无药可解。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子文离开了南宫府也不能再回去,他孤身一人流落江湖必然会招来杀身之祸,所以干脆诈死,起码能让他躲一阵子。”
“中毒?”众人大惊。
“其实,那些人根本不是我哥的对手,是那个头头看打不过了就使毒,我当时没注意,我哥为了保护我,捂住我的口鼻,封住我身上几处大穴,他自己却中了毒。”子文想起这个就满心的内疚。
“原本,我是一个人往南走的,没想到子文一路跟着我,同时还有一伙来历不明的黑衣人跟踪我们,到了悬崖边就开战了,他们的目标是我这柄神鹤剑。”子青道。
“啊?”众人大惊,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是我自己拉着子文跳下去的。”子青轻描淡写地笑着说道。
“那你们怎么会掉下悬崖的啊?而且好像也没有什么外伤的样子。”蕴儿疑惑地问道。
“叫我‘子青’便是。”子青笑笑。
“那鹤公子你呢?”
“有个文武双全的大哥,我还愁这个?”子文咧嘴一笑,“南宫鼎表字子文。”
“几年不见,三弟这个性可是一点都没改,”湘君失笑,“算起来,你今年该是二十岁了,可曾取字?”
“要不怎么说湘君姐姐是他的红颜知己呢!”子文笑道。
“只是,我不明白你怎么会逃婚呢?湘儿说是因为你是个很骄傲的人,莫名其地被逼婚,你当然不会甘心任人摆布——是这样吗?”辰月好奇地问道。
“胡四哥见笑了,”子青失笑,“自从湘君远嫁洛阳,我们也是很多年没有见面了。”
“几天前听说神鹤玉鼎二位公子掉下悬崖,尸骨无存,令人好生惋惜,湘儿一个人待在房里哭成了泪人,我一追问才知道她原来是你的红颜知己。”胡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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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顾着高兴了,”慕容澈失笑,连忙迎两人进屋,“二位,请上座!”
“站在门口说话,你们也不嫌累。”独孤旻笑道。
“凌儿,不得无礼!”慕容澈轻斥道。
“天哪!这么说……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玉鼎公子’?”凌儿看着子文摇了摇头。
“湘君,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子青仍是笑着还礼。
“鹤公子?真的是你……”湘君走上前来,敛衽行了个礼,却又激动得哽咽起来。
“程三哥,久违了。”云逸风——现在应该称之为“南宫鹤”或者“子青”了——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笑着拱手还礼。
程峰连忙仔细端详眼前的俊美男子,一会儿便大笑起来,拱手笑道:“原来是神鹤公子大驾光临!”
“三哥,你好好看看他是谁!!”辰月好生激动地指着云逸风大叫。
“啊——”辰月突然在慕容澈身后大叫一声,把众人都吓了好大一跳。程峰紧张地问道:“月月,怎么了?”
“应该的,”慕容澈摸摸她的头,“这才是待客之道。”
“大哥,这是从越州来的云逸风、云逸文二位公子,原本是要下榻蓬莱的,可是这位大哥哥病得很重,不宜耽搁,所以我们自作主张把他们请到家里来了。”雪儿向慕容澈解释道。
“惭愧,”云逸风笑着还礼,“在下携舍弟冒昧打扰,该先请罪才是。”
“知道有客人还这么咋咋呼呼的!”慕容澈笑着拍了下她的头,而后向两位客人拱了拱手,“不知有客驾临,不曾远迎,还请二位恕罪。”
“大哥!我们回来了!今天有客人呢!”凌儿人还没到,银铃儿般清脆的声音便已经先蹦了进来。
“好了,别尽瞎扯了,有客人。”慕容澈抬头,看见两个宝贝妹妹正引着两名年轻男子朝花厅走来,便站起身来到花厅门口迎客。
“他习惯了。”胡峦挑挑眉。
“那煜儿岂不可怜了?”独孤旻笑道。
“何必呢?”胡峦这话说得更是不冷不热,“本少爷内力深厚,就是直接睡在冰山上都没事。”
众人闻言,都忍不住大笑起来,程峰打趣道:“老四,你晚上睡觉可得添条被子才行呐!”
“是只猴子倒好了,”湘君这话说得不冷不热,“就怕是只跳蚤,到时候想捏都捏不住。”
蕴儿笑道:“她肚子里该不会装了只小猴子吧?”
“月月,”程峰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不能消停会儿?我头都让你晃晕了。”
湘君和蕴儿坐在花厅里喂孩子吃饭,四神医一边闲聊着一边等两个宝贝妹妹,辰月却挺着大肚子满屋子地乱晃。
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