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过耳卷发加隐约害羞的明目，高挺的鼻梁加一抹细唇，圆润的两颊加各布的一颗黑痣，这就是天使，是【theangel】，是宋子曰。
“蛮可爱的。”
武秦阳点开先行者官网上的搜索之一——论宋子曰一日之内成为天使吧吧主这档子事。
与现代各种文学作品以及影视作品中所出现的天使形象大致相同。
有那白洁的翼，有那至强的器，有那无暇的颜。
不过这些武秦阳倒没怎么了解过，一是不感兴趣，二是不感兴趣。
正当武秦阳在考虑是否和李文一起去看看那位可人的天使的时候，他忽然注意到自己先行者账号有一封信息发来。
“尊敬的先行者，鉴于您在近期的作业中优秀的表现，固您的评级将会上升一级，于此我们将会按照您的愿意与否，是否为您分配固定队友。”
“如若近期空闲，那么请到首都进行您的甲级飞升仪式，迎接您的蜕凡时刻。”
武秦阳轻声念出信息内容。
“蜕凡？甲级之上？”
“那看来我和想的一样，甲乙丙丁和abcd并不是怪物们的全部，而先行者的路似乎也还没有尽头……”
“金丹客、神、外蒙古、海洋中的帝国……”
“世界真大，竟然容得下这么多东西。”
武秦阳不禁感叹。
“世界也真小，竟然容不下一个家庭……”
他没有立刻升起那股对未知事物的新鲜感，而是想到了为自己女儿奔波的赵双。
感叹地摇了摇头后，武秦阳在官网上点开与李文的聊天框。
“天使我就不见了，我需要去首都蜕凡。”
原本武秦阳都准备退出了官网了，但李文的秒回硬是拉住了他的鼠标。
“我超！你不是新手吗？？”
“对，我是。”
武秦阳老实回答。
“？？？？？？？？？？？？？？？？？？？？？？？？？？？？？？？？？？？？？？？？？？？？？？？？？？？？？？？？？？？？？？？？？？？？？”
李文的问号袭脸。
“？”
武秦阳不理解。
“也是，甲级的四神墓你都随便过……我跟你说说吧，所谓的蜕凡时刻。”
“其实这个蜕凡可以看作是一次超长的需要你一命通关的任务，我们的甲乙丙丁以及国外的abcd，那都是可以利用科技军事手段进行消除或镇压的，但在此之上，就是真正的怪物们的领域。”
“那些强者们大致有着两个划分，一种是浩瀚无垠的伟力，另一种是有着奇异的力量，这是私底下的划分，不是官方的。”
“这些就是我知道的了。”
李文在聊天框里疯狂输出。
“那这些你从哪儿知道的？”
“一位战友，不过他蜕凡去了，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原来如此……那那些个蜕凡的人多吗？”
“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很少……现在应该更少了。”
“也是。”
这个话题让武秦阳回忆起第一次死亡的那个早上。
据事后的统计，那一次，共和国死亡六亿人，死亡的牲畜更是不计其数。
现在，国家打算在今年年底进行一次人口大清查。
这次不光共和元气大伤，其他国家的人口损失更加恐怖，例如人口大国印度，如今只剩下百万人。
可以说那日的北半球，是人类的被毁灭日。
“对了，消息说我会被分配固定队友，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但如果是官方分配的话……那么应该对你来说是件好事，这些个队友大概都是蜕凡中的，跟你搭配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那看来我得早点去首都和队友们熟悉一下了。”
“行吧，我把我姐的电话给你，让她跟上次一样给你弄机票。”
“嗯，谢了，一会儿官网发你钱。”
“那行吧就先这样，我准备去看看宋子曰了。”
……
“喂？李姐？”
“啊，小武啊，啥事儿？”
“我已经到了机场门口了，你还有多久来开门？”
“哦哦，那啥，我来不，不过我一个朋友来帮忙开门，她叫伊以，正好她也要去首都，算算时间她应该要到了，你先在等等吧，我这有事，就先挂了。”
“嗯，麻烦你了。”
武秦阳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刺耳的挂断音。
“伊以？跟伊所一个姓吗？倒是听过她说她有个妹妹……世界不会那么小吧……”
不等武秦阳继续说下去，那由远及近的汽车轰鸣就打断了他喃喃。
借着因为风送来的清凉，他看到了反射着太阳光芒的金丝边框眼镜。
佳人那依旧如雪的肤色吹弹可破，而在其后，是随风的青丝。
“哇哦，武先生，许久不见了。”
“啊……自申城一别，是有段时间不见……伊以？很好听的名字。”
“说来也是巧，原本以为只是一面之缘，但武先生的名头我总是能听见，看来我们还蛮有缘的。”
佳人将鬓间碎发捋至耳后，含笑亭亭。
“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伊以，伊人的伊，所以的以。”
“武秦阳，武侯的武，秦时明月汉时关的秦，太阳的阳。”
“你说你总能听到我的名头？我不觉得我有那么大名气。”
“嘛……那主要是因为我姐姐伊所啊，她最近可能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孩了，所以老是在念叨武先生哦。”
带笑的她吐槽起姐姐来一点不含糊。
“说笑了……走吧，首都在等着我们。”
“嗯，武先生的基调一直都这么雷厉风行吗？”
“哈哈，需要我给你时间适应一下吗？”
“那倒不用了，我还是能跟上的，那就走吧！”
伊以走到机场大门前，从腰包里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机场大门。
“武先生能不能帮我把门拉开？我需要去把车开到里面去。”
“乐意效劳。”
说罢，武秦阳走到伊以的车后，然后双手放到了车尾上。
“额……武先生？”
“都是为了让车进去而已，我这样更有效率，别愣着了伊小姐，我要推车了。”
随着车轮的转动，伊以才发现那家伙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