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看不厌。”
武秦阳望着直升机外的万里河山。
“确实漂亮。”
一旁的伊以开口赞成。
“那比起我的姐姐呢？”
“各有各的美，我更喜欢后者。”
武秦阳毫无顾忌，大胆开口。
“哦？那姐姐比起我呢？”
“同上。”
“嘻嘻……我会转告给她的哦。”
“我和你姐姐我不过是一起做了次任务，没有什么其它的交织，不用这么试探。”
“没有试探你，我只是随便问问。”
伊以似乎很惊讶于武秦阳的猜测。
“如果我要试探的我就直接会问你，你喜欢我姐姐吗？”
“……我该回答吗？”
“随你咯。”
少女不似之前的严肃认真，现在的她活泼可爱，当然，就是不知道哪一面是真正的她，亦或者都不是。
“话说为什么先行机场就只有这么些无人直升机？那么大的机场和跑道应该会有一些大型机吧？”
武秦阳问着在机场轻车熟路的伊以。
“就咱两个孤男寡女还用不着大型先行者号，一辆直升机就够啦，毕竟这种新型的又快又方便又环保，而且啊，你不觉得在这里坐会很刺激吗？”
伊以朗声道。
“在这里做？”
武秦阳挑眉疑问。
“是啊……你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眼神好怪哦。”
“我怕你着凉，这上面坐着风比较大。”
武秦阳若无其事地一笑，然后柔声说道。
“可以换个姿势啊，这样你可以帮我挡个风。”
“乐意效劳。”
两者相视一笑，然后一个都没有动作。
……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首都……好高，好大！”
伊以虽然嘴上惊讶，但脸上却是波澜无惊。
“一会儿你能看到更大的。”
武秦阳接话。
“哦？那会是什么呢？”
“自然是首都交易所总部那座形似楚庭塔的建筑咯。”
武秦阳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伊以暂时沉默。
“啊……暂时想不出骚话了，你赢了。”
沉默一阵后，伊以逆天发言让武秦阳一愣。
“哈哈哈……”
他苦笑一阵，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哭笑啥呢？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一旁的伊以倒是依旧嬉皮笑脸的。
“现在伊小姐可比申城时候的亲人多了。”
武秦阳问心无愧，高手出招。
“这话要让我姐姐听去了指不定会搁哪个角落里一边生闷气一边偷哭呢。”
“不过既然你们不是那种关系……顺带一提，只是顺带一提哈，我很难追的。”
伊以打得一手流畅熟练的太极拳。
“啊？伊小姐也能十秒跑进百米吗？”
武秦阳就是装糊涂的高手。
“呵呵，屁股在树上呢！”
伊以随手一指，见武秦阳看去后，然后撒腿就跑。
“啪。”
“嗯？”
武秦阳感觉到身旁的动静，然后疑惑地看着爬在地上的伊以。
“哼……”
狼狈起身的伊以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然后抱着双腿蹲下，似乎有些难过。
这波操作倒是彻底给武秦阳整不会了。
“不舒服吗？要我抱抱吗？”
“不用了，不是不舒服，是我的问题。”
短暂地安静后，少女毅然起身，虽说两腿还是有些战战。
“让美人莫名受了委屈，这也是我的问题，来吧，这是我的道歉。”
武秦阳走到她的身旁，然后抬起一只手，示意少女借一下力。
“呼……谢谢了。”
眼见伊以有些低沉，于是他主动开口。
“每一次来到这里我都会感叹，那三栋楼，是真tm的大。”
“你觉得呢伊小姐？”
武秦阳寻思着打开话题。
“啊……嗯嗯……我也这样认为。”
……
“话说是第几层蜕凡呢……”
武秦阳站在交易所的大厅独自迷茫，伊以刚刚一到交易所就急匆匆地跑了。
“滴。”
不等武秦阳打完问号，熟悉的短信声响起。
“尊敬的先行者您好，请到七楼进行蜕凡，相关的固定队友事项都会在此选择，请您迅速到达现场。”
“固定队友……会是些什么人呢？感觉跟开盲盒差不多啊。”
看了眼信息后的武秦阳感叹一番，然后数完电梯次号就去了七楼。
与想象中的盛大场面不同，这里只有几位和蔼可亲的老大爷和与房间墙壁一般洁白的白大褂。
“啊，武秦阳？”
看着最为年长的那一位站起身来。
“是的。”
“我们负责你的蜕凡安排，但话我得先说清楚，这次并不会有什么仪式或者什么提升。”
老先生带上了眼镜，开始在身后的一堆白纸中翻找。
“这次是蜕凡的开始，是由我们告知你，你能够追求更高的开始……”
另一边磕着瓜子的大爷向一旁的垃圾桶里唾了口瓜子壳。
“而这更高的追求，是心理上面的。”
最矮看着最和蔼的老大爷走到武秦阳的身旁拍了他一下，并示意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心理？”
武秦阳疑问。
“你们如同那话说的那样‘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但这个器大部分都不是个好东西，这可能会导致一些心智不坚定但怀有利器在身的先行者走向歧途。”
拍了拍武秦阳的老大爷轻柔细语。
“……综上所述，蜕凡，就像是民间传言的神仙修真求道那样？”
武秦阳理解后开口。
“啊，你这句话有个错误，据最新消息，不是民间传言。”
在后方淡定整理的老大爷开口矫正武秦阳的无知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