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乔政开始了同.居生活——
富豪云集的棕榈滩豪宅地,环山绿荫围绕着的一幢幢高级别墅,矗立着一栋如梦似幻的绝世而独立,恍如人间仙境里的别墅区。
表面上看来乔政的这幢私人别墅四周静谧祥和,然而实际上屋里头正酝酿着一件危险杀机。
我神情诡异,苍白的面容上流着冷汗,警觉地盯着四周,因为太过紧张,我的唇瓣苍白无血色。
突地,一个烟影掠过,我手持武器咚咚咚地追上去。
阴暗的角落里,窗外的阳光投射出墙上两道对峙的影子。
我缓缓逼近,狰狞的脸孔上尽是杀意。
别杀我!
哀求者的眼中,流露出无助的恐惧。
“别怪我……我是逼不得已的……”
我口中喃喃念着,虽然觉得过意不去,但是我一定得这么做。
事到如今,不是它死,便是我亡。
尽管如此,我的手却颤抖得很厉害,那是当然的了,我从未杀生过,连蟑螂都没踩死过一只,更何况是一只活生生的大“老鼠”。
是的!
我的对手是一只大老鼠,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有个了断。
老鼠被我一步步逼进死角,神情恐惧而无助,我一定是眼花了,居然觉得自己彷佛看到老鼠大哥的眼中闪烁的泪光。
老鼠怕我,我也怕老鼠,彼此瞪着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在战火一触即发时,心跳是唯一的声音。
砰——!
门突然被粗鲁的打开,巨大的撞墙声几乎吓掉了我的三魂七魄。
“告诉过你,我工作的时候别吵我!你听不懂吗?”
乔政怒火熊熊的登场,脸上慑人的表情就像地狱来的大魔王一样的恐怖。
距离明天开会还有十几个小时,他还需要看厚厚的一叠文件,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从昨晚到现在没合过眼的乔政必须专注精神,偏偏这个女人她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在外面弄得惊天动地!
“我……”
“你要是敢再弄出声音,就被怪我——你那是什么脸?活像家里死人了。”
我伸出食指,抖地指着门后,乔政皱着眉头,瞥了下门后,赫然发现一只已经被压扁的老鼠,显然是他刚才开门时的杰作,而我正用“你是杀鼠凶手”的眼神看着他。
乔政瞥了老鼠一眼,又狠狠地看回我。
“你敢再吵我,我就让你跟它一样。”
门再度被关上,一切又归于寂静,我姿势不变,自始至终定格在原地。
太可怕了那人!
工作时简直六亲不认!
我浑身冒起鸡皮疙瘩,盯着那被压扁的老鼠,小心翼翼地用一张白帕盖上,嘴里念念有词。
“压死你的可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不关我的事,晚上托梦千万别找我,拜托!”
我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双手合十,手脚无力地坐在地上,环视房子四周。
要把这个豪宅垃圾场变成一个像样的‘家’,还有得奋战呢!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乔政看起来那么干净一个人,家里竟然比垃圾场还要糟糕,也许这就是单身男人的通病吧。
我强打起精神来,我岂可就此服输?
“泡杯咖啡过来!”
烟线爬上我半张脸,好好一个美梦瞬间破碎,将我拉回现实世界里。
忍住含怨地看向书房那头,我再度重重地叹口气。
前途,搬来跟他一起住,真是一片烟暗!
我很不高兴地泡了咖啡,走到他书房里重重地放下杯子。
“我有名字的,下次让我给你泡咖啡请加上一个请旨,真没礼貌!”
我理直气壮地抗议,实在不敢相信这男人在几个小时前还是我崇敬的偶像。
“你能知道我在叫你就行了。”
“不行!我叫什么!”
我插着腰,嘟起俏嘴儿更正,十足反对有理的架势。
乔政缓缓抬起头,瞧我的目光很危险。
一开始我还能维持理直气壮,但是被他盯久了,不知不觉地心虚起来。
“行,你忙吧,我……这就出去。”
输了,我自动举白旗投降,低着头退出房外,还顺便帮他带上门,我懊恼地捶胸顿足。
被一瞪就屈服了,真没骨气!
可恶的人,好好给我记住,女人报仇,十年也不晚!
有些故事,总在彻夜未眠的中完成。
特助抱着被批阅后的文件感激涕零,就像得到宝物般,对捧在手上的文件不知亲了多少次。
“老板,您对本公司的功劳简直恩同再造,我真是太感动了”
“有屁快放,没屁别说废话!”
一夜未合眼,睡眠不足令乔政火气很大。
“是是!我这就离开!”
特助先生老早习惯自己老板的脾气,只要能拿到文件,踹他,践踏他,羞辱他都没问题,就算被打一顿,也给他当成在按摩好了。
临走时,忍不住暧昧地赞了一句。
“老板,您真不简单,找的女人真是勤快,我刚才进门时还以为走错地方了,呵呵。”
特助先生是挤眉又弄眼的,搞得乔政一脸莫名其妙,听不懂他说什么。
“滚!”
“好好!不打扰你们恩爱,了我立刻就走。”
把吵死人的特助发赶走后,关上门,乔政这才转过身,当场人也怔住了。
一室窗明几净,璀璨耀眼,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身在酒店的大堂里。
大白天的撞邪?
不会吧,抑或在作梦?
他住的地方已不知多久没这么整齐干净过了,放眼望去,每一片窗户玻璃都擦得闪闪发亮,光是震惊二字已不足以形容他的震惊程度。
沉默了半晌,乔政突然拔了一根自己冒出来的青胡渣。
痛!
乔政揉揉自己的下巴。
会痛就表示不是在作梦,看了看四周,蓦地眼角余光不经意地瞥见面前的一双裸足,正放在沙发椅背上摇晃。
那双玉足细致而修长,搽了紫色的指甲油的脚趾头上,粉嫩得像一颗颗紫色的珍珠,教乔政是看的目不转睛,不由自主地盯了好一会儿。
待乔政是走到沙发旁,视线沿着小腿再往上延伸,看到的是一位睡得毫无防备的睡美人,正倒挂在沙发上。
睡美人睡姿不雅,沾了灰尘的上衣微敞,露出一截肚脐在外,目光再往上看,女人头发凌乱,微张的唇,呼噜呼噜地打着鼾,筋疲力尽的模样好似刚经过一场苦战。
她是怎么整理的?
这么干净!
他不禁开始对这女人另眼看待。
这个女人,竟然能在短短一晚上把猪窝变成了金窝,不简单。
看在她累了一夜的分上,乔政决定让她好好休息,长臂一搂,抱起她往房间里走去。
将她给入安稳地放在床上后,乔政才发现因为打扫的关系,她的衣服几乎湿了一大半,让她穿着湿衣服睡觉可能会着凉的。
“喂……起来把衣服换了。”
他摇摇怀中的睡美人,得到我无动于衷的反应。
“喂。”
他又叫了一声。
她依然没反应。
“起来,把湿衣服换掉……”
一只脚丫子正中他的脸,抗议他的扰人清梦。
睡美人呓语几声,黛眉皱了皱,不一会儿又打呼去了,丝毫不觉自己没礼貌地送给人家一脚。
这女人竟然敢把脚搁到他脸上?!
乔政沉默,不悦地伸出手要把脸上的脚丫子移开,手才碰着了那小巧玲珑的玉足,便发现它竟然那么的柔软,盯了好一会儿,忍不住握在手里揉揉捏捏了起来,麻麻痒痒的感觉引得熟睡中的人儿哝吟一声,那可爱的样子简直是惹人怜爱得紧。
深不见底的烟瞳端详着她,这才发现她素颜时十分美丽,尤其是毫无防备的睡颜,更加诱.人,拂过他无波的心湖,薄抿的唇,若有似无地扯出一抹笑。
既然叫不醒我,就由他代劳好了,帮她把湿衣服脱下。
乔政的目光改移至娇美丰.腴的胸.部上,眸色变得深沉晦暗。
湿的上衣呈现半透明,春.光是隐隐现出,黄色蕾.丝的胸,罩着胸.前的浑.圆,勾起了他的记忆,犹记得昨儿握住那软绵的触感,到现在还依稀留在手上。
乔政缓缓逼近,目光深邃如炬,俯下身,双手置在她的左右两旁,将熟睡的人儿困在壮健的身体下。
盯着身下的性.感的小野猫,下.腹不由自主地隐隐胀.痛起来,不小心触.抵到她的两腿之间,那致命的柔软令他神经紧绷。
他竟对睡着时的他有反应……
仔细想想,其实重新在一起后,到现在她搬来跟自己住,其实他还没有‘吃’过她,她逃跑的那一年时间,也就是说他已经有一年没开过‘荤’了,身下的人儿令人垂涎三尺,尝起来一定很美味……
该死的!
他在想什么?
乔政猛地甩甩头,将失神的理智给硬拉了回来。
再想下去会擦枪走火了!
他提醒自己,帮她脱下湿衣服后就睡觉。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指腹碰触到肚脐的肌肤时,又忍不住轻轻摩挲着,令他的手指燃起了火苗,再悄悄往上探索……
熟睡的人儿发出撩.人的呻.吟,似乎在蛊.惑着他。
火苗烧到了他的下腹,引来更为胀实的紧绷,益发紧密地抵.进她的双.腿之间。
手指滑至双.峰汇聚而成的山谷上,留连在两朵花蕊间,恍如天堂般的触感,有着致命的灼烫,霎时一股电流贯穿他整个人,努力稳住临近崩溃的理智。
指尖挑开她的第一颗扣子,接着第二颗,第三颗——
越逼越近,眸色越变越深,欲.火也越烧越旺……
砰!——
不知哪来的扫堂腿,迅雷不及掩耳地朝毫无防备的他一脚踢来。
他就这么被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