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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味道,他沉迷。
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如今,仍饕餮般不知餍足。
她昨夜被他折腾的惨了,哭的嗓子都哑了,他却恍若未闻,不顾她的哭声和求饶,近乎粗狂的折磨她,一次又一次。
他原本是要待她温柔的,可是他失了控。
凝着怀中女人,她睡的很熟,眼睫还氤氲着泪湿。
晨光微曦,床外雪花依旧飘摇。
——
“鸢儿……”
风从窗隙中透过,床帷摇曳生姿。
明珠光影,地上跌落了一地衣衫凌乱。
“莫怕,我会温柔的……”。
“反悔已经来不及了。”看出她的懊恼,他捧起她尖俏的小脸,重重吻上她的唇,一路厮杀到耳边。
她怔愣,是的,似乎会痛,她咬牙,该死,怎地把这茬给忘了。
他勾唇,笑的像魔鬼,肆意邪佞。
“你就乐吧,待会便是哭着讨饶,孤王也不会放了你”。
她径自笑趴在他怀里。
“没让你客气。”他猛然用力一扯,她猝不及防跌入他怀中,他顺势收紧双臂,两人再无一丝缝隙。
红鸢索性翻个身,居高临下看着他微微错愕的竣彦,笑道:“那我这小狐狸便不客气了”。
“有你这个小狐媚子,孤王便是野兽也无妨”。
她听后扑哧一声笑了,“说的好像野兽似的”。
他埋首在她的颈项间低低沉沉的笑,声音醇厚好听,“你忘了,孤王是天生的掠食者,这是本能”。
“你真的没碰过女人吗?怎地手法如此熟稔?”她从他霸道掠。夺得空,狐疑的盯着他。
薄唇炙热,裹上她的,大手开始褪她的衣衫,噢,不,不是褪,是扯。
他眸光一深,她在担心他。
手指轻抚上胸口缠绕的纱布,她心里一疼,那是为她而伤。
夜明珠氤氲的光亮,她咬咬唇,轻声笑了出来,素手伸向他的前襟,缓缓褪下他的单衣,轻柔的触上男人硬朗的胸膛。
他俯首重重吻了她一下,将她拦腰抱起,放置塌内侧,随即褪下鞋袜,大手一挥,帷帐落拢。
“你是想用强还是温柔掠......夺?孤王都允你”。
低低的轻笑从头顶传来,接着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似窗外落地的缅雪。
正欲抬头收回她这胆大包天的请求。
她忘了他还有伤!
忽然一个激灵,似乎遗落了什么,该死!
他不愿意么?他嫌弃她?
半响不见动静,她终于慌了。
屋子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
“可以么?”说完,再次低下螓首,偎进他怀里。
咬了咬唇,终于猛地抬头,对上男人幽邃的眸,轻声道:“我想要......你!”。
可是她素来便从不隐瞒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半响不见动静,红鸢心下一慌,她是不是太不知廉耻了?
他愣住,没有回应。
“我们……”她指了指床塌,有些羞郝,“到床上好不好?”。
怀中的女人脸颊红霞诱。人,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的前襟,唇色娇艳。
直到她的呼吸急。促才放开她。
终于按耐不住,薄唇狠狠覆上她的,吞噬着她口中的清甜。
全身都在叫嚣着,他瞳孔深黯。
她娇艳绯红的脸,樱红的唇,怀中的馥软温香。
心里一荡,幽眸危险的眯起,咬牙道:“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美,你知不知道钩引孤王的下场?嗯?”。
今日里,她似乎愈发爱笑,嗯,她笑起来很好看。
她很少笑,平素里总是一张冷漠的脸,他一贯以为她是不会笑的。
“没有爷的恩准,谁敢爬上你的床,怕是你没醒来,我也是要惨死在这严酷宫刑了吧?”红鸢笑道。
男人漂亮的唇角轻勾,捏了捏她的鼻子,“谁准你熬夜的?死撑,给孤王乖乖睡塌上去”。
猛然睁开眼,对上一双瞋黑的眸,深黯蛊惑,像深沉的涡,她的心不禁一紧,跟着沉沦进一望无际的深渊。
朦胧中,忽觉腰间一热,身子被一双温暖的大掌抱了起来,熟悉的凛冽清香……
红鸢坐在床榻前,手肘撑在塌沿上,脑袋小鸡啄米般一磕一磕。
夜,麒麟殿。
人心惶惶,莫不是北王出了事?
而那个永远立于众人之上发号施令的北王却倒了,一连昏迷三天,罢朝三天,若他再不醒来,怕是朝堂会动荡不安,平素还有借口外出,如今,众人皆知,北王身在王宫。
若到了最后,毒域仍然与天朝为敌,那么,他会将其斩尽杀绝。
他不知毒域竟投靠了大名,此间,却不是他们天朝最大的敌人。
只来得及捂口鼻,待到众人回神眼能视物,那几人已不见其身影,尊皇亦没有下令追捕。
那一夜,大名禁军统领身死,抚子流白谦等人趁那一刻众人的分神掷下幻雾丸,那是一种迷乱人眼的毒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