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三英传 第二章 初涉江湖之六郎陈述
作者:流口非渡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本来他是没有姓名的,孤儿一个,村里有个**在渡口捡到的,因为他脖子上挂着一枚刻着“穆六”的铜钱,所以大家叫他穆六郎,**读过些书,四五岁便教他认字,日子还算过得去。但穆六郎九岁的时候**上山打柴便一去不返,村里人都说被老虎吃了。他哭着上山找了几天,没找到,回到家发现家都被拆了,没地方可去就在村里各家讨点活做换口饭吃。开始有几户人家还同情他,见他嘴巴又利索,给他饭吃,后来不知怎么都传说他是不详之人,见他都闭门不纳。

  没办法,他想出村找工做,才发现根本出不去。天玄五十年的时候就已经有出入管制,穿戴不整洁者不可出入各路口,到了后来也可以花几个铜钱到几十个不等得到通融;天玄六十年更加严格,要出入各大小路口必须办理通行证,有金牌、银牌、铜牌、铁牌四种,其中金牌终生免费通行各地,银牌期限十年免费通行各地,铜牌期限十年免费通行各镇内,铁牌只限期一年通行镇内。

  他只能被迫进入山里,据说山里有个山洞,山洞里面之前也陆续住过十几次他这种孤儿,但都没活过一年。村里的大家长给他准备了一年的盐巴,让他安心在山里居住,告诉他盐巴没了再下来换。大家长本来以为他来年肯定下不来,结果竟然被他活过来,有些诧异,所以每次他来都给他换够一年的盐巴。

  “五年来还第一次穿新衣服呢。我说不会摆,他立马喊来李八叔教我摆,说起来摆船也挺容易,以前玩过水,两天后就上手了。前头还觉得挺好玩,没事能玩玩水,洗个澡,在山里真是难得洗澡的。”穆六郎有些开心道。

  张子龙听他唠叨这几句话都耳朵听出老茧了,有些不悦地打断道:“之前那些就别老说了。说说你捞到这名女子的情形,仔细些。”他指了指**上那名睡着了一样不省人事的年轻女子,女子三十出头,皮肤白皙娇嫩,像才十**的样子,大眼睛闭起来跟月牙似的,嘴唇小而丰满,微微张开着露出珍珠样的细白牙齿。她身材婀娜、腿长胸挺,如果不是断了左臂让人瘆的慌,十个男人十个都会饿狼般扑上去。

  穆六郎点点头道:“是,龙官爷。那天清早空气很好,我从山下下来,他们没有给我地方住,每天来回还得用上两个时辰。到了渡口听到对岸有人喊‘船家,船家。渡客啦。’我有些烦,大清早就喊,就是有这种没事起大早的才让人没好觉睡。烦归烦,但还得干活,我解开缆绳,竹篙一点,船就离开码头,向对岸驶去。哎呀,清风惹人醉,桃花香醉人,是真的很香,但是听说这半个月水很苦,我反正是没感觉到。船行碧波上,我也没那么烦躁起来,正高兴着呢,听到对岸那书生样的人也在仰头念诗‘寂寞离人野水涯,春困犹在带梦来。捧得三千瑶池露,天上人间为我开。’我小时候也被漂亮娘教过一点诗书,知道那书生是要进京赶考的穷人,在做白日梦哩。正偷笑着,突然篙子戳到一个东西下不去水,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人,还是个漂亮的女人。龙官爷别笑我,我当时还乐开花,以为天上掉下个美人来,这不少戏词都这么说的。仔细一看,不对呢,漂亮姐姐少了一条胳臂,还漂着淡淡的血丝,那断口处都已经泛白了。我赶紧把她捞了起来,很费劲,她比我还要高些。我发现她全身冰冷,又探不到气息,以为她死了,先到对岸把那书生接上了船。那书生胆子挺大,看了看,摸了摸,他的手还不很安分地探进衣服里摸了很久,然后才笑着对我说,她没死,让我帮忙把她肚子里面水弄出来。他让我双掌摊开按压在那姐姐肚子上,不一会儿果然从她嘴里吐出来很多水。那姐姐鼻子间有了一丝气息,但没醒来,后来那书生亲着姐姐,又剥开衣服看了看,摸了摸,让我先别靠岸。我以为他是用什么法子救姐姐呢,但一直没醒,到现在还是这样。大部分的情况跟那书生写的差不多,就是没有写他亲嘴又看又摸的。”

  张子龙有些好笑,眼前这个小哥子每次一问就都详详细细地说起来,他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说道:“六郎,你先回去吧。”

  “好的,龙官爷。我还得去摆渡呢,再摆几天我就可以拿到十斤盐巴了。”穆六郎开心道。

  张子龙没有再说话,挥了挥手,看着穆六郎蹦蹦跳跳出了去,他把眼睛又放在那女子身上。的确是个绝色的美人,这十几年来在京城见过的美人多不胜数,但这女子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不同在哪呢?他凑近去瞧了瞧,好多年没办案,脑子锈了一样,一点头绪都没有。

  “好香啊。”他暗道。难怪那穷书生那副贪嘴的样子,他忽然想到这个场景腹中一股无名火上来,知道自己竟然对这个断臂不醒的女子起了欲念,不禁有些奇怪。他再凑近些,几天来没这么凑近看过,真的很香,头有些晕。

  “不会是?”他一个激灵从女子身边弹开,为了确认自己大胆的猜测,他又走近女子身边。

  “姑娘,冒犯了。”因为女子并没有死去,所以女子没有被仔细检查过,只请了郎中探了探脉,查不出什么。

  他伸出已经有些肥腻的大手到女子胸前,熟练地剥开她的衣服,是质料很好的绿纱衣,这些年他天天剥女人衣服,驾轻就熟。这一次却有些颤抖,他看到女子胸前的柔软十分丰满高耸,两座雪峰即使平躺着也傲然挺立,峰顶两颗红梅端正鲜红、周围规则地排列着一圈小红肉珠。这不是他看的重点,重点在两座雪峰之间的深沟里有一道三寸来长很细的紫黑色划痕。

  他喉管快速地翻滚着,感到血气上涌,双手抚在了那两座雪峰上,用力抓握着。他知道这么做是冒犯于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而且本身的欲念也勃然而起。

  “啊~”他忍不住哼了出来,“该死,怎么回事?”他才揉握了不多久,便感到下身压抑不出喷涌而出,一股火热瞬间成冰凉的触感。

  “怎么回事?这些年在京城各大乐馆、酒楼混迹,见识、本事都增长了不少,不说金不倒,鏖战一两个时辰没问题,加上这些年注重养身体、修内功,御女功夫可是上乘了。这会儿怎么?”他喃喃道,有些受挫,无法接受这事实。

  他把眼光再看向这个女子,不一会儿又热情高涨,难以抑制地伸出双手抓握住那两团柔软,这会儿更加用力。

  “啊~啊~啊~”他压抑又舒服地喊道,声音粗哑。这一次更快,他有些愤怒,快速倒退坐到一整凳子上。他要冷静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根本冷静不下来,他又不可抑制地扑到**边,愈加疯狂地揉捏起来,眼睛盯着那道紫红色血丝,他无法思考。视线渐渐模糊,手里依然停不下来,下身一直在冰火两重天之中穿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