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所致
“呵呵,我还是大意了,我居然相信阿廖沙正在欧洲巡演,真的派人去欧洲找你,你能从墙缝中钻过去我就应该想到是你。可能是这几天太乱,昏了头吧。”被揭穿的林奇反而轻松的笑笑说,他扔掉了手中的枪,葛又谨慎的搜了他的身确认安全才给他戴上手铐。
现在能让人想到的词只有:意外!太出乎每一个人的意外了,林奇作为f的高级主管之一却是宗教犯罪组织的高级首脑,本来身份异常隐秘的他却被一个小女孩当众揭穿身份,他的慌乱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
为了谨慎起见,葛要求所有在场的f探员暂时解除武器,f的探员也表示理解,现场暂时由特攻组、本地警方和已经赶到的工业区保安接手。同时,已经通知f总部和布鲁克林警方。
“你真的是力比多?”玛丽还有有些不敢相信。
“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是一个变态狂,而不是应该有幸福家庭的人?”此时的林奇已经恢复从容,似乎对目前的处境毫不在意,“力比多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是为了掩护我的身份而取就是为了让人想不到。”
叶砚海突然身子一震说:“不对,你不会这么傻,明知道我们有防备还来抢,你们就是冲着失败去的。”
林奇换上了一副嘲笑的面孔,似乎在嘲笑叶砚海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只是在胸有成竹的笑。
此时国际刑警情报司给叶砚海打来电话:“叶组长!我们发现守望者心灵实验室的投资公司就是太一教在背后控制的公司”
还没等叶砚海吃惊完参与现场的曼哈顿警区领队接到一个电话:距离此地10公里远的一家研究“脑投影”技术的实验室被袭击,正在试验中的“脑投影”技术被抢走。
“你是为了抢夺脑投影技术才设的这个局?”恍然大悟的叶砚海问林奇。
林奇这时已经是哈哈大笑笑的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笑过一阵之后才说:“大哥常说我应变能力不足,不会多方位思考问题,看来真的是。一周前我发现蜂鸟的身份时就已经知道我们已经紧紧被盯上了,就故意透漏给他情报,还派人追杀他,再来抢自己的实验项目,不做的真实一点你们怎么会相信,怎么会把所有的警力调到这里?”
“蜂鸟的死呢?”
“他已经把情报传递给你们了,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我的教众杀了他,我又杀了教众而已,却不料杀早了,留下阿廖沙这个祸患。”
阿廖沙听后就要冲向林奇,还是神父紧紧的抱住她。
“你要还没有研究成功的脑投影技术做什么?”当叶砚海问出口的时候就知道林奇不会回答了,他精心设计的局已经成功,怎么会轻易说出目的。
果然,林奇什么也没有说,他仰望天空,用悠长的语调说:“mabus!请赐予我食物,以保持生命的活力!请赐予我健康,以隔绝一切疾病!请赐予我乐土,以延续快乐的生命!请赐予我双眼,以看清这个世界!请赐予我智慧,以站在人类的顶峰!”
说完之后他又缓缓的看着叶砚海厉声说:“叶砚海,你的好运已经用尽,末日即将来临!黄金公义国度的建立是不可阻挡的!”突然,他从腰间的皮带里取出一个薄而锋利的刀片,急速划向自己的脖子,顿时血如喷泉,再也无法抢救了,站在他身边的葛根本没有时间反应。
后患
天空出奇的干净。
世界也变的很安静,特攻组和小叶是最后一批离开工业园的人。f已经来了新的主管将林奇的尸体带走,其他的特工人员将接受内部调查。太一教将被正式宣布为邪教,已经通知中国警方对中国区太一教教众及其宗主“乾兑”进行侦察逮捕,同时,对太一教大宗主“努斯”进行全球通缉,但目前来看,对这个堪称犯罪史上最为神秘的人无论是谁都难以通缉。
“组长、前辈,查到了,”李将虚拟电脑屏幕放大,让每一个人都能看到,他所查的是林奇在临死前所说的似乎是意有所指的一段话,“这段话早在本世纪中叶太一教成立初期就已经存在,不过在普通教众中间并不普及。”
林裳看看内容说:“这或许就是宗教为蛊惑人心的一种说辞。”
大家也觉得林裳的说法比较靠谱,毕竟现在看来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真没有想到一个有幸福家庭的人却是一个冷血杀手。”玛丽回想起昨晚林奇给家里打电话时的情景,怎么看都不像是装的。
葛叹口气说:“这可能就是他伪装高明的地方,林奇死前并没有对自己的家庭有任何的交代,说明他只是一个虚伪的人。”已经查明,林奇的家庭是真实的,他也的确有一个小孩,至于如何向他的妻子说明情况特攻组没忍心去问f的人。
之后,特攻组又在纽约待了两天,主要配合f寻找被抢走的“脑投影”技术,这只是一个尚未试验成功的项目,主要是通过外在技术手段将大脑中所思所想的情景像投影仪一样投放出来。与心灵交流试验不同的是,它不需要向人体植入任何东西,技术实物一般被制成易于佩戴的样式,只要戴上就可以随时看到或录取近距离范围内其他人大脑中所想的东西。
这次被抢走的是一副隐形眼镜和一个胸针,里面有内置的“脑投影”技术,但是只能看到其他人大脑中20秒左右的影像,已经确定这项研究和太一教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这项技术会侵犯到其他人的隐私,在研究之初就已经向美国的科学委员会备案,美国也已经向社会公布这一情况,特别是可能受到侵犯的商界人士。
经过两天的紧密追捕,f和特攻组终于找到了抢劫团伙,一共五个人,但这五个人最后被包围的时候集体选择自杀。被盗走的隐形眼镜和胸针被追回,可以确定这五个人都是太一教的狂热份子。
太一教为什么要盗取这项技术?f最后的分析报告认为可能还是为了蛊惑人心使用。还有一个令人忧心的问题:在这两天内这项技术是否已经被复制?因为教众自杀并不符合太一教的教义,他们的自杀或许是为了隐藏什么,但这一切都已经不得而知了。
又见多莉丝
美国东海岸的迈阿密市,一直以来就是著名的国际性大都市,金融、商业、金融、娱乐、艺术等每一样都被沾染上了迈阿密独有的热情,似乎每一片海浪,每一朵乌云都带着激情。
在迈阿密布劳沃德县东南部60公里郊外,荒草丛生,乌云密布,到处弥漫着阴暗的气息,与迈阿密激情如火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绵延看不到尽头的荒草去被漫长的铁丝网所包围,铁丝网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铁牌子,上面标明:军事禁区,严禁入内!
其实,这里不是军事禁区,而是一座军事监狱,在铁丝网的正中间,有一座巨大的黑色长方体监狱,监狱的外壳被巨大宽厚且无规律的铁质钢条所覆盖,给人一种森严、牢不可破的感觉,甚至这整个地区都因这座监狱变的压抑、沉闷。
“多莉丝·奈特莉,有人要见你!”面无表情的持枪女狱警对其中一个单间牢房大声喊。多莉丝·奈特莉已经做好了准备,因为每个月的这一天都会有人来探视她。
格利特·巴博萨教授被害一案结束后多莉丝·奈特莉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就被关押到了这里,现在的他清瘦了许多,头发、眼眸都不如以前那么光亮,但还是难掩她高雅端正的气质。
多莉丝在女狱警的监视下穿过阴冷黑暗的走廊,来到一间明亮的房间,里面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端坐在那里等他,多莉丝已经多次见过这个男人,他叫马尔福。
“这个月过得还好吗?”马尔福温和的问多莉丝,同时向女狱警示意感谢,女狱警看着多莉丝坐下后走出房间反锁上门。
虽然认识这个人,但多莉丝似乎对他没有多少好感,只是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淡淡的说:“谢谢,还好!”
“那好,我们就立即开始规定程序,”马尔福并没有因为多莉丝冷淡的态度而表现出不快,他打开腕带电脑的录像功能将两人的对话影像录下,“我受联合国最高科学委员会所托,来对你大脑中储存的机密数据进行回忆性确认。如果没有问题就请现在开始。”
多莉丝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开始回忆,大约20秒钟后她睁开眼睛表示回忆结束。
“好,我们今天的确认就进行到这里,恭喜你下个月就要出狱了,最高科委会托我转告你,他们会在尊重你的意愿给你安排继续隐居的生活。”马尔福开始关掉了腕带电脑后就准备起身离开。
“谢谢!”多莉丝轻轻的说,似乎对能出狱没有多少兴奋。就在对方走到门口的时候多莉丝突然问:“有这个必要吗?”
“啊?”显然多莉丝的问题出乎他的意料,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有必要每个月都来让我回忆那个机密数据吗?每次都只是让我回忆,你们还是不知道我会不会忘记。”
马尔福略一思索说:“我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必要,我只是只是受委托,也不清楚那个机密数据是什么,可能很重要吧。我知道你是超忆症患者,看过的东西不会忘,据说是委员会中的格林沃德教授极力主张的,我想他只是想以防万一吧。”
“你相信我真的回忆了吗?”
马尔福微微一笑说:“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所以相信你会回忆。”说完便让狱警打开房间离开了。
他驱车仅仅离开监狱几公里后就将车改为手动驾驶模式,这里远离市区,不必遵守城市交通网络。他将车开往远离主干道的一片草丛上方,刚停下就有一辆隐藏在很长的杂草中的红色的车升起和他的车平行。
“东西拿到了吗?”红色车辆里一个强壮的男人粗着嗓子不耐烦的问,他的右眼处有一道明显的伤疤,不知道为什么,在医学科技发达的今天不去医院将它消去。
此时马尔福立即换了副嘴脸,神情恭敬一副讨好的样子笑着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眼睛里取出一副隐形眼镜递给红车里的男人,并且说:“你们真是有办法,不仅能搞到这项技术,还能在短时间内复制成功,还能让监狱安检检测不到。不过没有我你们也道不到目的啊!”
刀疤男子也小心的将隐形眼镜放进一个盒子,看着马尔福笑着说:“谢谢!”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对着对方的太阳穴就是一枪,然后探出身子将他的车调整为自动驾驶,目标居然是大海。刀疤男子看着马尔福的车子驶离后也离开了,马尔福的车子会一直朝一个方向前进,直到动力系统的水用完,而那可能需要几周时间,到那时早已经不知道驶到大海的哪个位置然后掉进大海。
房间依旧昏暗,一缕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地面上。
房间内烟雾缭绕,巨大的办公桌前有一个人躺在椅子上深思,他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手中的雪茄也一直在冒烟。这时,一个人打开房间门,进门,又很快关上,好像生怕干扰了房间的安静似的。这人走到办公桌的一侧,洒落的月光正好落在他的脸上,这是一张典型的东方面孔,棱角分明,深邃的眼睛像月光一样温和、包容,棕色的卷发又代表着一种不屈的力量,他看起来还像一个青年,但脸庞下明显蕴藏着深厚的智慧,配合他永远笔直的身躯,给人的印象只有忠诚、坚定。
他恭敬的对椅子上的人说:“手下说八弟也死了?”
椅子上的人过了很久才缓缓说:“是意外,或许也是命中注定,你相信命运吗,良治?”
“我只相信命运由自己把握!”这个叫葛城良治的男人的神色始终没有起伏,好像早已经看透了世间的一切。
“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我已经找到位置。”
“嗯,事关重大,你还是亲自去一趟!”
“好的,我立即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