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之波 第42章 惩罚
作者:传檄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等到靠近了,肖越才猛然发现,这是四名全身笼罩在黑色罩袍里的人,在黑暗的掩护下,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所以稍微有点距离就根本无法发现。等肖越发现的时候,已经晚啦,四个黑衣人把肖越已经紧紧包围在中间,后面两人抓住肖越的胳膊,肖越就觉得自己的手被冰冷的手铐给铐住,想挣扎,人却被死死的控制住啦,肖越想喊“救命”但只觉得自己脑袋上被一根圆形的硬帮帮的东西狠狠敲了一下,肖越只觉得脑袋一阵疼痛,后面的人用低沉的口吻警告肖越:“不要喊叫,否则要你的命。”肖越那已经到了喉咙的声浪只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前面的两个人过来用块黑色的纱巾把肖越的眼睛给蒙了起来,就这样,肖越在莫名其妙中被人给绑架啦。肖越只觉得自己被人左右挟持着跌跌撞撞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似乎这些人有意带着自己绕了很多圈子,最后进到了一个房间里,肖越可以感觉到,因为空气从户外的清醒变得凝重,而且还夹杂着一些印度香的味道。而且显然周围也变的热了起来,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肖越可以感觉到似乎周围有了亮光。就在肖越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有个威严的声音开始向肖越发问啦,“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擅闯祭坛?”肖越听到有人说话,开始并没有搞明白是不是针对自己的,所以肖越还是保持着沉默,这时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身后狠狠的又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用的还是刚才敲自己脑袋的工具,这下,肖越被打疼啦,“哎呦”一声,身后估计就是打他的那人又推了他一下说:“回答问题。”肖越感觉自己是被那人用一种很硬的棍子之类敲打的,那东西打在脑袋上是生疼。肖越害怕自己不照他的话做又挨打,所以只好硬着头皮想说点什么,但真要开口的时候,肖越又觉得自己说什么好呢,什么擅闯祭坛,这哪里有什么祭坛啊,但如果不说点什么,搞不好脑袋上又要挨一下,肖越只好连蒙带编的说:“各位好汉,我是迷路的,不知不觉就走过来啦,纯粹是误会,如果有冲撞的地方,请多多海涵,多多见谅啊。”肖越还想说点什么,没想到脑袋上又挨了一下,还是那种硬硬的圆木棒,这下敲的更重了一点,肖越本能的想用手去捂住脑袋,但无奈手又被铐住了,这下疼得肖越直缩脖子,那个威严的声音说:“擅闯祭坛者,下地狱。”肖越本来脑袋就疼啦,现在一听这话,心里想着今天这事算是糟糕啦,看来不是随便就能收场的。难道自己真是遇到了什么邪教组织,一想到邪教,肖越的心咯噔一下就沉了下来,要是凶残的邪教搞不好要拿自己做活人的祭祀,那就真是完蛋啦。想到这里,肖越心里更加焦急啦,但最让肖越恼火的是,这沉默不说话脑袋上要挨一下,这说话回答问题脑袋上还是要挨一下,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肖越转念又想,反正左右横竖都要挨揍,不如放开胆子为自己辩驳一下,被打死总比被吓死,憋死好吧,否则真是太窝囊。想到这里,肖越心里猛然荡漾起一份视死如归的豪迈来,他心里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家听父亲最喜欢唱的京剧样板戏里杜鹃山的唱词来,的确要有点砍头如同风吹帽的精神和气概,显然肖越是不想被砍头的,所以他必须要忍住头上挨揍的痛苦,尽力的为自己辩解和开脱才行啊。想到这里,肖越不顾一切的大声说:“我就是个迷路的,对你们的事一无所知,也没有对你们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不如你们就这样蒙着眼睛把我给放了吧,我会对今天的事守口如瓶的。”肖越虽然大着胆子把这番话一气说完,但在过程中,他是始终做好了接受脑袋挨揍的准备,不过这次倒没有人揍他,肖越心里稍微放下了点。这时,忽然有人说:“把他的蒙眼布解开,让他看看。”这么说着,有人上来给肖越解开蒙住眼睛的黑纱巾,肖越这下是真急啦,他本能的向后躲闪着,嘴里叫喊着:“不要解,不要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看到。你们的事,我真一无所知。”尽管肖越大喊大叫的躲避着,这下可好,脑袋上又挨了一下,而且身后的人一起撑住肖越,肖越只觉得眼前一亮,黑纱巾真被解开了。肖越还是紧紧闭着眼睛,周围有人推了他一下说:“睁眼看看。”肖越知道躲不过去,只好勉强睁开了眼睛,向四周看了看,这下肖越被惊呆了,他发现周围的很多人其实都是自己认识的,有些甚至还是自己同班的同学。而自己被绑架来的这个环境,显然是在一间旧的仓库里,但仓库被布置得非常诡异独特,这的确是有人刻意的用蜡烛和一些奇怪的符号还有图形组成了一个祭坛,而且在祭坛的核心,一名蒙面的黑衣人正对着一只硕大的水晶球在做法。嘴里念念有辞。一看到原来是学校的同学,肖越的心算是彻底放下啦。而且看着这些人如此严肃认真煞有介事的样子,肖越觉得心里非常好笑。甚至觉得这些人身穿怪异的黑袍子的样子十分滑稽。就在肖越心情放松的时候,这些人却很认真的开始宣布起肖越的罪状来,那个庄严低沉的声音就是从掌握水晶球的人嘴里发出的,他对肖越周围的人群愤怒的说:“巫师们,这个人无视规矩,擅自闯进祭坛,破坏了我们的仪式,让我们的占卜前功尽弃,你们说该如何惩罚这个罪恶的家伙?”一名坐在前排的黑袍人站起来庄严的说:“冲撞祭坛的人,应该被正义的洪水淹没。”他这话一出,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很多人举着拳头呼喊着:“洪水淹没,洪水淹没!”这样就表示,对肖越的惩罚方式已经被大家一致通过。接着就见有几个身高体壮的人从仓库的一角推过来一只巨大的木桶,木桶被搁置在一张运送超重货物的手柄拖车上,否则凭人力是无法搬动的,肖越本来以为这其实不过是个游戏,说是淹没水里,不过是嘴上的诅咒之类,等大木桶搬到眼前,肖越一看,木桶里装满了清水,这下肖越又开始害怕起来,难道他们真要把自己给淹没在这大木桶里?肖越的害怕和猜测得到了证实,果然那几个身材高大把木桶推过来的黑袍人接着向肖越走来,很郑重的把他给高高的举了起来,肖越这下慌了神,大声喊叫着:“不要啊,我到底做了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啊。”那位主持仪式的黑袍人站起来大声对肖越吼叫着宣布:“你冲撞了祭坛,这个罪过还算小吗。”肖越大声辩解:“冲撞了祭坛也不至于仍进水里淹没吧,又没造成什么损失。”那主持仪式的人愤怒的对旁边一个身材瘦小一点黑袍人说:“你是我们这个仪式的要求者,你来告诉他,他造成了什么样的恶果。”那身材瘦小的黑袍人点了点头答应一声站起来,把斗篷的帽子掀开,露出自己的脸来,这竟然是一个棕色头发的女孩子,身材匀称,个子不是很高,但样子绝对标志,尖尖的鼻子,眼睛大而且是褐色的,肖越惊讶的看着这女孩,其实他是认识这女孩的,还可以说是非常熟悉,这女孩和肖越是同一个班级的,她叫戴芬尼是一个有着欧洲法国血统的女孩子,肖越每次上课都喜欢坐在她侧前方的位置这样就可以悄悄偷看她,但是肖越从同学那里了解到她的家世后,就再不敢对她有非分只想啦,原来她的父亲是众议院的国会议员。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戴芬尼,戴芬尼指着肖越说:“我这次是受父亲的委托,向巫师行会来询问此次他要到联邦众议院去提交一份议案,此行能否顺利。因为此项法案涉及到对极端白人组织的诸多限制,所以已经引起了很多带有纳粹色彩的极端组织的憎恨与威胁,有很多朋友都劝他不要去,说怕有危险,其中有位朋友是著名的占星学家,还是穆丝塔法神学院的主教,他占卜的结果说我父亲这次行程危险重重,而且动议不会获得通过,父亲为此感到万分沮丧,是我费劲心力才勉强说服父亲把这事交给我们巫师行会来占卜一次,看结果如何,正在占卜的紧要关头,却被你这个醉醺醺的混蛋给破坏啦。”主持仪式的黑袍巫师严厉的瞪视着肖越说:“现在你知道自己的罪孽了吧,你要知道,对你惩罚一点都不为过。”肖越听戴芬尼这么一说,心里也没什么好辩驳的,只能哀求的说:“戴芬尼,我这完全是无心的啊,我不是故意要破坏仪式的,你帮我说说情,放过我吧,再说,你们难道真要把我淹死不成,都是同学,你们要考虑这么做的后果啊。”黑袍主持人嘿嘿的笑着说:“当然不会把你淹死,不过要淹到你大小便失禁,让你痛苦不堪倒是没有问题的,这是我们的规矩,你就等着受罚吧,好啦,把他倒着身子,仍进水桶吧。”一声令下,几个黑袍人一起动作,眼看这肖越就要被大头冲下仍进水桶,肖越知道这一旦被仍进去,不死也要脱层皮啊,肖越心里气苦,想着,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哪,什么狗屁的巫师行会啊,完全是小孩子过家家吗,但偏又要整得这么认真,每个人都煞有介事,完全没有说是游戏的态度,似乎自己真就是魔法巫师一样,而且惩罚起人来,也丝毫没有一点点过家家的意思,看来是要玩真的,肖越眼看着自己的脑袋就要先行进入到木桶的清水里啦,这要一进去,再说什么都晚啦,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机时刻,肖越也算是急中生智,他猛得一扭身体,那些一起把他举起来的人没有防备,竟然被他挣脱开了几只手的擒拿,吧唧肖越摔在了地上,利用这个机会,肖越艰难的爬起来,对着主持仪式的黑袍人说:“不就是要占卜戴芬尼父亲这趟形成的吉凶祸福吗,你们做不到的,我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