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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孙县尉的爱将,果然是一名勇悍之人。”丁晋再一次让众人摸不透心思,竟然夸奖起了顶撞自己的人。
丁晋和蔼地笑笑,又道:“周捕头,刚才官在“尉厅”却没见到你。”
周九二闻言更加鄙视,原来这新县令却是个欺软怕硬之辈,听到自己是孙县尉的人便怕了,便要学着先前众人般,道声卑职出外公干,便敷衍了事。
却没想到丁晋根不容他接话,脸se一板喝道:“周九二,你身为县署官吏,却在上衙期间,擅离岗位,玩忽职守,该当何罪?”
周九二一怔,这才醒悟过来,丁晋是在喝问自己,脸se立马涨得通红,强辩道:“大人不公,其他人都怠职,为何单责小的?”
他这话刚出,周围众人看向他的目光便露出愤怒鄙视,却是无意间犯了众怒,周九二正待解释,丁晋怒道:“犯了过错还要狡辩,官属下绝不允许此等猾吏存在,来人,给我将此人按倒重责十大板!”周九二气怒交加,更加口不择言:“丁大人,你竟要打我,你切莫后悔。。。。”
“人来,皂班行刑吏何在?”丁晋怒喝:“谁是行刑吏?”
见县令了真怒,众人头皮麻,暗骂周九二这个蠢货真是不知死活。随着丁晋的怒吼,两位兄弟差人yin沉着脸走出行列,对丁晋躬身道:“禀大人,皂班王三,王五听命。”
丁晋怒道:“把这狂妄刁猾之徒重责二十大板,不得轻放!”
两兄弟yin声听令,在周九二的谩骂中,将其轻易放倒,一人压制,一人取回大板狠狠挥向其臀部,啪啪啪啪,连串木板击打的钝声,让人头皮麻、心胆俱寒。
周九二先还骂着两声,继而哭天喊地,打道十板子的时候,已经连哼哼声都显微弱。这兄弟差人力气巨大,下手非常yin毒,板子举得高高,且向下击打的时候很是用力且度极快,每一下挥出便带起血肉飞溅,丁晋以前也见过不少行刑场景,但从没看过如此手黑之人。
二十板打完,丁晋向低声呻吟的周九二道:“官初任,应慈悲为念,但对你这等jian猾惫懒之人行善,便是对百姓为恶,今ri便行这上任次权责,削去你职务,回家思过去吧!”
屁股稀烂的周九二眼泪鼻涕流了满脸,也不知是痛悔自己太过猖狂以致自招灾祸,还是痛心失了职权,被两名小吏扶着带往偏房休息。
丁晋知其肯定对自己怀恨在心,但在他来说,此处罚也是不得不为。一些东西他可以容忍甚至放纵,但是对于这等公然触犯自己权威的行径,必定不能忍让。
以周九二的卑小身份,竟然敢蔑视自己的威严,其肯定是有所依仗,虽然暂时不能打击幕后之人,但也不能容得这等跳梁小丑装腔作势,如果不严惩,自己以后还怎能服众
当然,他还有一分用意是震慑堂下群吏。
古人云:法不责众,今ri看到众人的渎职偷懒行为,若要惩治,自己刚刚上任便得罪这么多人,以后工作肯定不好展开;但如果轻易放过纵容,以后再想管制,恐怕便会难上加难,所以,丁晋势必要找一个倒霉的家伙,上演这出“杀鸡儆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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