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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犬子去行那事?”
王大虎明显病得不轻,不过在孙回说出让王校去“办事”的话后,还是激动地抬起了半边身子。
“怎么,不行”孙回有些不满。
王大虎无力地重新倒在床榻上,急地喘了几口气,才软弱地解释道:“八爷,我不是担心犬子安危,而是怕他年轻气盛,行事也不谨慎,如果最后办砸了,岂不糟糕?八爷如此看重我们父子,要是牵连拖累到您,我王大虎。。。。。”
“你歇着,歇着。”孙回看王大虎情绪激动,安慰道:“大虎啊,你放心,此事绝对安全,王校不会有任何风险。要是办事利索漂亮地话,没准他还能得到老大人的赏识,那前途可就无法限量了,你总不会愿意他永远呆在这个小县城吧?”
王大虎额头冒出了虚汗,也不知是病地还是急的,犹豫一下还是不死心地道:“八爷,真的没有人可派了?”
孙回恼火地道:“最近什么事都碰到一起了,崔九、刘疤子等人刚走,上午邻县的于县尉又写公给俺,说是要在两县边邻的地方,进行一次清理流民的行动,我上次欠他一份情,也不能不还他,这便派了孙贵去帮他,你说,现在还有何人手可派?”
“校儿从没做过那事,他真得行吗?”
孙回牛眼转了转,心想王大虎是不是觉察到什么东西了?不可能啊,这事就连自己也不过是听兄长提过少许,他又如何能得知?难道他是怀疑自己以前告诉过他的那些“实情”真伪?
心念转动间,孙回粗笑道:“大虎,崔九那傻蛋都能做成的事,依王校的聪明机灵又如何会不行?”
王大虎知道这事自己是推脱不得了,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苍白着脸恳求道:“八爷,您给犬子多派几个人帮手,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孙回安慰道:“放心吧,这事你又不是没干过,其实也没多少危险,就是心里担惊受怕,只要办完事人一走,回了咱们裕县,天王老子也没奈何。再说即便漏了马脚,还有老大人帮衬,没得事。”
王大虎苦笑,怕也只有粗鲁如孙回,才会将这样泼天的事不当回事,自从数年前,自己无意中卷入了这个漩涡中,他便没有一ri不担心自己的爱子也会重蹈自己的覆辙,可惜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逃不过的,自己等人便是人家养的“工具”,养兵千ri,怎会不用。
“老虎,别多想了,好好养病,俺先走了。”孙回大大咧咧地道:“他娘地,那个破县令竟然会恭恭敬敬要请俺去喝酒,哈哈,小白脸怕是被咱们吓怕了,早知这样,刚开始便乖乖地多好。”
孙回走了,王大虎呆呆地想着儿子的事情,好半天,才清醒过来,低叹一声:校儿,不要怪爹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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