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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晋又对索秀玉道:“秀玉,不必担心。一切后果都有官承担,既然咱们做了。就不要怕以后如何。你将孙回的尸体带上,咱们到前院去集合崔主簿等人,商议下步安排。”
“大人。。。。”索秀玉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叹口气罢了。打死孙回,此事可大可小,虽然已经做了一定准备,但结果如何,最终还是看朝廷的处置,现在多想也无益,不如抓紧时间,多收集一些孙回等人地罪状才是。
到了前院,只见崔斯立正带着值班地小吏们,神se慌张地站在院中等待着,看到丁县令出现,忙站直了身体,及至看到后面索秀玉拖拽的孙回尸体,不禁大惊失se,一时间直以为天要塌了。
丁晋脸se铁青,盯着众人看了一周,沉声道:“孙回大胆,几次侮辱欺打官,今夜酩酊大醉后,更是拿凶器袭击官,官愤然无奈,以刑罚责之,却没想孙回不堪刑罚,竟然一命呜呼。此事,官自会向朝廷请求处置。但是,在朝廷诏令下达之前,官还是这县署之长,如果有人y图谋不轨、趁机作乱,官为公义威严,百姓安危,也不怕再多打死一两宵小之徒,你们可听明白了?”
众小吏急急道声明白,傻子都看得出县令正是盛怒之时,连“八王”孙回都说打便打死了,自己等小人物又算得什么?
“好,官也相信各位都是忠心体国之人,希望大家不要做误己误人之蠢事。官尚未查明孙回暴徒袭击县是醉中无意还是故意为之。如果是故意,那么孙回之辈恐怕所谋非小,其必有同党呼应。今为策安全计,崔主簿,现在官命令你暂时兼掌县尉厅事宜,属下若有不听号令及骄悍嚣张者,一律通知壮班逮捕归案,天亮后,你便整顿县尉厅,不得有所怠慢。”
崔斯立恭声道:“请大人放心,下官知道大人的意思,一定秉公行事,处置妥当。”
听得丁晋的话,他便想起了前几天索秀玉和自己的一番交谈,那隐约中透露出地意思,现在他已经知道这到底是谁地心意。既然现在孙回已死,丁晋又是正统地一县之长,不管以后事态如何展,自己听上司之命行事,总归是不会有大错。
王三带领皂班衙役回来交差,这次出动,他们只抓到了几个还留在县城中的小爪牙,可惜最重要的目标王大虎竟然失去了踪影;而其子王校在黄昏时候匆匆出了城,至今未归。
“什么,王大虎不见了?”丁晋吃了一惊,重病地王大虎能去哪里?难道他在抓捕之前收到了风声?
不可能,自己之所以将孙回灌醉之后再出手,一方面是想让其乖乖就范;另一点想拖到夜深人静,县署关闭大门后再行动,这样是为了隔绝内外联系。虽然后来有小吏们中间打岔,但是这些人中即便有孙派的隐形耳目,但在崔斯立地监控下应该也没有机会通风报信,王大虎怎么会那么快地得到消息?
唯一的可能就是王大虎jing觉了,这个狡诈的家伙,也许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提前出逃。不过,据王家仆人交代,王大虎是在抓捕之前刚刚离家,现在县城大门紧闭,他不可能逃出城外,肯定还在县城中。
“搜,召集各里保、坊正,让他们协助捉拿重犯王大虎。并,天一亮便张贴告示,言明孙回、王大虎乃大案要犯,如民户有敢私藏其爪牙者,同罪并处。”丁晋斩金截铁地道。
王三领命告退,丁晋揉揉困乏的眼睛,然后又召来索秀玉,低声吩咐几句,索秀玉愣了一下,点点头,也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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