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画心‘咯噔’一下,咔在半空的屁股给硬生生的挪了回来,她立马跪地沉声道:“臣惶恐!”
“叶相,为何向哀家行如此大礼?这岂不是要折煞了哀家。”太后轻轻一瞥眼,云淡轻风的说道。
“臣有罪,请太后赐罪。”叶画一连磕了三个头,与金砖可算是紧密接触,还深入了解了一番。
“说来听听……”太后慵懒的靠着凤椅,挑了挑茶盏盖,淡淡的说道。
叶画心下一阵唏嘘,瞧瞧太后说话杠杠的,专给她下套让她钻,非得让她承认自己拒皇命,不娶公主是吧?得!她承认还不行吗?
“回太后的话,第一罪,臣公然藐视皇恩,拒公主婚约,让皇家颜面扫地其乃一罪。第二罪,公主闹红楼污秽之地,臣未能及时阻止,让公主成了坊间笑柄其乃第二罪,第三罪,臣与公主大庭广众之下,有了肌肤之亲,忘乎君臣礼法,男女有别,污了公主清誉其乃第三罪……三大罪已证据确凿,还请太后赐罪。”叶画混迹官场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太后要真想治她的罪,在她踏进宣武门之时,已经脑袋落地了,还会等到现在!
“恩,看来叶相很是通透。既然知晓,哀家也不必多言了!你跟嫡公主闹出如此笑话,难道叶相就想不了了之?”太后睨了一眼恭敬跪地的叶画,勾唇轻笑。
“臣已与皇上严明臣的苦衷,还请太后明鉴。”叶画狂汗,看来太后不是要治她罪,是想将公主硬塞进宰相府。
“是吗?是叶相那体弱多病的未婚妻吗?呵呵~这还不简单!哀家赐她一瓶鹤顶红送她早日投胎便是!免的叶相劳心劳费,忘了为叶家开枝散叶的大事。”太后矜贵的拿着秀娟帕拭了拭嘴边的湿意,轻飘飘的说道。
叶画微抽了一下嘴角,太后啊!我们崇尚法治社会,放在二十一世纪我准把你关进监狱。
“臣的未婚妻对臣情深意重,臣落魄时都是有丈人家接济度日,臣万万不能做不忠不义之事。若太后将臣的未婚妻赐死,臣成了莽夫,终身不再娶妻。还忘太后三思。”叶画绉绉的说道,这些年她别的没学会,这咬嚼字之事到十分精通。
“大胆,叶画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太后一拍桌子,威严四射的说。
“臣惶恐……”
“叶画,不如哀家与你打个商量。你娶了嫡公主为妻,你未婚妻居后为妾。这样一来,叶相并不是抛弃糟糠的负心汉。坐拥一妻一妾乃一件美事,何不坐享齐人之福。你说呢?叶相!”
“恕臣不能遵命。叶家祖训一生一世一双人。望太后成全!”叶画淡定回话,堵了太后的提议。
太后心情十分不美丽,她好言好语,好说歹说,这叶画如棉花一般,怎么弹都无关痛痒。嘴上说着惶恐,她看着倒是挺淡定!
太后凤眼一眯,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极为讽刺的说:“好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叶相如此守身如玉,为何会出现在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