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乃……”叶画正要拿朝堂上对皇帝说的那翻说辞回禀太后,那知太后十分接地气的打断了她的话,差点咬到了自己的小舌头。
“得而所需是吗?叶相,你确定你不是在消遣哀家?”太后再次一拍桌,愠怒道。
叶画被噎住了,咋她在朝堂说的,太后啥都知道,改天她可得跟冷皇帝说说,后宫是不能过多干预朝堂滴!
“怎么,叶相也无从解释吗?哀家可否认为叶相是混淆黑白,欺君罔上呢?”太后轻飘飘的问道。
然叶画心下唏嘘不已,只能拱手恭敬答道:“太后严重了?臣句句肺腑,万万不敢欺君。臣自知配不上公主,更不敢有非分之想,太后提议一妻一妾是折煞臣了!公主贵之骄女,理当嫁给王孙贵胄,再不济也是嫁与他国做王妃。怎能屈就臣,臣为官清廉,家中清贫,还有年迈疯病缠身的姥爷需人伺候照看,公主千金贵体,实在不适合臣,还请太后三思。至于叶家祖训一生一世一双人是真实寻在的,太后应该明白,自我姥姥爷起到家父,只娶妻不纳妾,还请太后明察。”
太后揉了揉有些泛疼的额,叶画说的是真是假无从查证,但叶家自叶灏天到叶南飞,确实只娶一妻。
她抬眼看向叶画,只觉得眼前的年轻宰相越发的像叶南飞,她不由的烦躁撇开眼,沉声道:“公主之事既然皇帝不再追究,哀家也不好多责罚于你!这样吧,一年一度的选秀又将开始,这事就交叶相操办吧!”
叶画险些跳起来,指着太后说‘凭什么’!
可是她没有种……
她心下一阵泪流满面,谁都知道冷皇帝不近女色,后宫空旷的连只母猫都没有,放眼整个后宫除了太监还是太监,唯一有女人的地方也只有太后这慈宁宫和嫡公主的倾楼阁了!
她扯了扯嘴角,再次拱手为难的说道:“太后是知皇上的脾性的,万一触怒了龙颜,臣死是小事,坏了太后与皇上的母子情可是大事。”
“叶相,有心了!不过为皇家开枝散叶是哀家要做的头等大事,叶相莫要推辞了!”太后轻撇了一眼叶画,满满的警告。
“臣……臣怕……”
“叶相若是想娶嫡公主为妻,自然这广纳秀女之事与未来驸马爷是无关的。”太后知道叶画又要推脱,立马打消了叶画不接差事的念头。
叶画一脸忧伤,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连个退路都不给她,真的好吗?要是这朝堂,这后宫没了她叶画,看你们还怎么拿她消遣。
唉,人比人气死人啊!无奈她是个麻雀不是宫里的凤凰,只能任人鱼肉了!
“臣领旨……”叶画拱手道,这就是命,她认命!
太后见叶画还算识趣,也不再留他,便道:“哀家乏了,叶相跪安吧!”
叶画抽了抽嘴角,她就是这么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苦逼人。她躬身拱着手,后退着出了大殿。
“唉……”她苦逼的叹了一声,为人臣子真他女良的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