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还请封公子回去的时候小心些……宫婉玗礼貌的送走了送自己回家的封子涵。
咚咚咚……大门外传来了一阵阵的敲门声,开门、开门、快开门,只听见有好多的人在门外大声的喊着。
来了来了别敲了,看门的一个家丁赶快打开了大门,一看是官府的人,就赶快作揖行礼以示对他们的尊敬。
官府的人都是眼高于顶,根本就没有把一个看门的下人放在眼里,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宫婉玗她涉嫌一桩命案,这是拘捕令,我们现在要将她缉拿归案,你们一干人等不得阻拦”给我进去抓人。
是,那些个带着刀的衙役异口同声的喊着,一下子就冲进了宫婉玗的家里,在各个房间搜索着,很快就将宫婉玗控制了起来,带到了那个前来办差的捕头跟前。
你是宫婉玗?那个捕头很认真的问着。
我是宫婉玗,不知大人为什么要抓我?。
这可是你的耳环吗?那个捕快将一只耳环拿了出来,问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宫婉玗。
这是我的耳环怎么了?。
怎么了?把她给我带走。
请慢!捕头大人,您既然要将小女带走,可总要有个理由才行吧?,只见宫婉玗的母亲在一大堆佣人的簇拥下很快的向着捕头走了过来。
宫婉玗见自己的母亲走了过来就喊了一声:“娘!”
婉玗别怕!有娘在呢。
哦,原来是宫夫人,是这样,你女儿跟一桩命案有所牵连,这就是她遗留在现场的证据,我们只不过是奉命来抓人而已,还请您能够谅解,“带走!”捕头很是威风的喊了一句,衙役们很是听话赶紧就压着宫婉玗向门外走去。
娘~~娘~~此时的宫婉玗已经被两个衙役拖到了门外,向着府衙走了过去。
宫夫人,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得罪了!。
夫人,刚刚听捕快说小姐涉嫌的一桩命案,看来事情一定不小,您一定要救救小姐啊,依小姐的身子怎么能受得了过堂审讯啊,更何况这个县太爷还是个……伞琴跪在地上和夫人说着话。
看来我要亲自去一趟衙门了,看看能不能有办法把婉玗给救出来了,备轿。
禀大人,宫婉玗带到,捕头向着眼前的这位父母官作揖行李。
既然人犯已经带到,升堂,只听见惊堂木一声脆响,县太爷高坐在公案之后,府衙里的衙役也井井有序的分列两班,用手里的木棍敲击着地面,嘴里还在大声的喊着威——武——,由于宫婉玗的身体实在孱弱只一个衙役就将她很轻松的按倒在地,民女宫婉玗:“叩见大人”宫婉玗就跪在县老爷所坐公案正中间的地面上,给县太爷叩了一个头。
堂下可是宫婉玗?县太爷很有气势的问着跪在地上的宫婉玗。
民女正是,宫婉玗规规矩矩的答道。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吗?。
民女不知,还请大人告知。
来人呀!将尸体抬上来,县太爷的话音刚落,只看见两个衙役抬着一个担架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个衙役把尸体就放在了离宫婉玗的身旁,这时衙役已将白布掀开。
你可认识此人?。
宫婉玗看了一眼旁边担架上的尸体说:“禀大人,民女不认识”。
将证物拿给她再看一遍,一个衙役上前接过了县太爷手里的耳环拿给宫婉玗又看了一遍。
宫婉玗,你可认识这个耳环?
回大人,这是民女不小心弄丢的一只耳环。
既然你们不认识,那为什么他的尸体上会有你的耳环?这具尸体就在离你家不远处的小巷里被人发现的,你分明就是那个杀人凶手,还想抵赖?。
大人冤枉啊!名女都不认识他,怎么会杀他呢?。
是啊!这正是本官不解的地方,你最好是如实招来,看你的身子如此孱弱也好免受皮肉之苦。
大人,民女是真的不认识此人,又怎么会去害他呢?请大人明察。
本官明察的还不够彻底吗?就连这只耳环,本官只是稍微的调查了一下就知道了这只耳环是你的,难道本官还会冤枉你了不成吗?如果你没有害死她那他的身下为什么会发现你耳环?而不是别人的耳环呢?。
既然大人如此明察秋毫就应该知道,此人并不是我害死的。
嗯?你敢怀疑本官,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了,来人先给本官打二十大板。
大人,民女真的冤枉,冤枉啊!!!!宫婉玗使劲的想要挣脱两个衙役的束缚,可是她的身体是如此的孱弱,根本就挣不脱两个衙役的束缚,即使是挣脱了,可在这公堂之上自己又能跑去哪呢?此时宫婉玗的心里已经接近了极度恐惧的状态,她知道如果自己的身上有了伤口,就一定会流血,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拿自己将会很快……宫婉玗已经不敢去往下想了,只是在心里期待着,这二十棍能够打的轻一点,不要让自己受伤才好。
两个衙役得令之后就拖着宫婉玗就来到了院子里,将她放在了一个木质的板凳上趴着,两个衙役的手里都拿着一根讯囚棍,棍长五尺,只是两头的宽度不一样,上宽六厘米、下宽四厘米,这种设计是专门用来击打背部、臀部、大腿、以及小腿等部位的囚棍,两个执行着已经就位,只听刑签落地的声音之后,两个执行着就开始举起囚棍向宫婉玗的臀部开打了。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十二下……十九下、二十下,这二十下的囚棍总算是打完了,还好宫婉玗的屁股虽然没有流血的痕迹,但此时的宫婉玗已经是两腿发软根本就站不起来了,更不用说是走回大堂了,两个衙役将受过刑的宫婉玗抬回了审讯的大堂上。
惊堂木再一次的响了一声,县太爷还是那样高高在上的坐在公案的后面,这二十大板已过你可想清楚了?。
大人想让民女招什么?宫婉玗趴在地上气喘徐的问着坐在公堂上的县太爷。
大胆!现在本官在问你,你怎么反而来问本官了?还不赶快把你杀人的经过给本官说清楚了。
民女没有杀人,为何要招。
看来这二十大板并没有打醒你,来人拖出去在给本官打?、打四十大板,我就不信你不招!。
慢着,看着趴在地上的宫婉玗已经是要快不行的样子了,师爷赶紧上前去跟县太爷耳语了几句,县太爷立刻改变想法。
见于你身体的状况,本官就将刚刚的四十下改为二十下,若你肯招供,这二十下也就可以免了,本官在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招还是不招?。
民女没有杀人,为何要招?。
看着你的身体如此孱弱,倘若这二十下要是打下去了,你恐怕……
……如果大人将我打死了,那我正好以死明志,也让着泉州城里的百姓知道大人是一个什么样的父母官。
你,你敢诋毁本官,你这刁民,看来不往死里打你是不会招了,县太爷这时已经被气得从自子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拿起刑签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给我打,狠狠的打。
衙役们得到了县太爷的命令,又将宫婉玗拖回了刚刚的木凳上,狠狠的打了起来,又是二十下,想必这二十下过去之后,宫婉玗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头吧!两个衙役已经高高的举起了囚棍,啪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一下、两下……五下、六下、此时的宫婉玗已经晕倒在了这个木质的板凳上了,就在第八棒要打下来的时候,只听见屋内的县太爷喊了一声停~~把她先给我带回牢里,找个医生,给她看看,先别让她死了,本官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改天在接着审,退堂,县太爷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很是威风的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离开了公堂,直奔自己的后厅走了过去。
是,衙役们都异口同声的回应着县太爷。
退堂了,此时的宫婉玗已经是不省人事了,趴在木凳上的她已经是没有半点的反应了,两个衙役使劲的拍打着宫婉玗的身体试图能把她叫醒,可是拍打了半天也不见宫婉玗有半点的反应,看来是晕死过去了,要用水才能浇醒了,一个衙役向着旁边的一个水桶走了过去,现在是夏天,水桶里的水已经好多天都没有换了,上面飘满了很多的小虫子不说,水里还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就是这样的一瓢水无情的就泼在了宫婉玗的脸上。
啊~!宫婉玗的身体不经的一颤,从凳子上实实的摔在了地上,这一摔不要紧,不仅是臀部以下受了很重的伤,就连自己的左胳膊都给摔骨折了,宫婉玗赶紧握住了自己受伤的那只胳膊来减少疼痛。
两个衙役看着摔倒在地上的宫婉玗并没有半点的同情心,也没有要上前去扶的意思,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声:“死了吗,还能不走了?。”
宫婉玗恶狠狠的看着这两个站在自己眼前的衙役,真恨不得杀了他们,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可是现在,自己不得不低头,不得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