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婉玗经过了前面的三十大板之后又结实的摔在了地上之后,身体孱弱的她已经是被折腾的气息奄奄了,两个衙役很不情愿的抬着这个大活人将她送进了牢里。
真是倒霉,死人抬着也就算了,一个活人还要本大爷抬着,这哪是什么犯人,简直就是个大爷呀!抬着宫婉玗的一个衙役一边走一边嘟囔着。
算了、算了、不都是当差干活吗,快点干吧,大人不是还说了,要给她请一个大夫吗,等一会安顿好她之后我就去请大夫去,你就回去休息吧,砰!的一声,宫婉玗就被两个衙役没有好气的仍在了牢房里。
啊~~~好疼啊!宫婉玗趴在地上,右手还在使劲的捂着刚刚被摔断的左胳膊,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全身发抖,面目狰狞着,呼吸急促,由于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好长时间的气体,嘴唇已经干裂的起皮了,她嘴里还在不停的小声叫着:“水、水、我想喝水”,可是身处在这牢房之中哪里会有人理会她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宫婉玗竟然奇迹般的睡着了,(其实是晕过去了)也许是因为太累或是太疼的缘故吧。
水?牢房里的一个狱友好心的拿来了一点水喂给宫婉玗喝了下去,而此时的宫婉玗却是一点的反应也没有。
看样子是快要死了,就算是给她喝了水也什么事都不管了,你还是省省力气吧!牢房里的一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那个好心的室友伸出了手指放在了宫婉玗的鼻子前探听着,想看看这个新来的狱友到底还有没有呼吸了,她的气息如此微弱,如果在得不到什么救治恐怕就要死在这牢里了,哎!这个好心的狱友一边叹着气一边摇晃着自己的脑袋,看着眼前的这个花容月貌正值青春的女子心里不免有些惋惜。
那个好心的室友使劲的拍打着牢门,大声的喊着:“来人、来人、快来人啊!有人快要死了”。
一个狱卒很快就听到了牢里面的喊声,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她挥舞着手中的皮鞭,皮鞭的响声回荡在这个牢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那个站在牢门前喊着狱卒的人手指也被皮鞭抽得通红,狱卒站在宫婉玗的老门前没有好气的喊着:“干什么、干什么、不想活了是不是?整天就知道喊、喊、喊!”。
大姐,您看这个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在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可能会死的,您行行好找个大夫来救救她吧?。
这个女人是一桩命案的凶手,她这是罪有应得,你们最好少管闲事,都给我离她远一点,听见没有?。
那么请问狱卒大姐,她的案子是不是已经结案了?证明她就是那个杀人凶手呢?。
这是你该问的事情吗?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是在乱叫看我不收拾你,哼!狱卒大姐说完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宫婉玗的这间牢房。
看样子,这个女孩并没有认罪,也就是说她可能不是那个杀人凶手,如果哪天她要是被无罪释放了,而她又死了你的牢里,到时候你该怎么向知县大人交代呢?那个好心的狱友拼命的为着眼前的姑娘争取着看病的权利,对着那个还没有走远的狱卒大姐使劲的喊着。
我说你还完没完?只听见一声——啪——的声音,那个好心的狱友的脸蛋就被狱卒大姐的鞭子给抽出了一条深深的血印,只是几句话的功夫,那个好心的狱友手和脸就受了很严重的伤,手无寸铁的狱友不在反抗了,霎时间那股侠义心肠也随着两声鞭子的响声消失了,但是她还是不顾狱卒的警告,坐在地上照看着这个刚刚受过刑的女子。
姑娘你醒醒啊!醒醒啊!你这是犯了什么事呀,他们要这样打你?那个好心狱卒问着趴在地上的宫婉玗。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宫婉玗半睡半醒的状态,嘴里还在为自己辩解着。
哼!看来咱们这位县大老爷,又要冤死一位无辜的人了,这个好心狱友坐在地上无奈的摇着脑袋叹着气说着。
吱呀的一声,牢房的门打开了,那个好心的狱友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提着药箱的大夫走了进来,再往旁边一看刚刚把宫婉玗送进来的那位狱卒大哥还在一旁监督着。
好心的狱友帮着大夫把宫婉玗的她左手骨折的地方给打了石膏,然后又清理了她的伤口,宫婉玗的屁股已经是血肉模糊了,而且是血流不止,大夫给宫婉玗的屁股上上了好多的止血药,可是止血的效果并不是很好,无奈大夫给宫婉玗的屁股上上了厚厚的一层的止血药,总算是暂时止住了宫婉玗流血的伤势,而此时的宫婉玗依旧是什么都不知道还在昏迷着,好像是随时准备要死的样子。
宫婉玗的伤势非常严重,即使是敷了打量的止血药粉,也并没有很好的改变她还在继续流血的现状,那位站在一边的狱卒大哥见宫婉玗的情况不妙,待他把来看病的大夫送走之后就赶紧跑去县太爷那里禀告了宫婉玗的状况,而此时宫婉玗的母亲正和县大人在屋里商量着什么事情。
那位前来禀告县太爷的衙役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一声:“来人啊!”正巧这个前来禀告事情的衙役便推门而入。
大人有何吩咐?这位衙役恭恭敬敬的给县太爷行了个礼。
宫婉玗的案子,经本官再一次的核实,发现宫婉玗并不是凶手,你去带宫夫人去牢房把宫小姐出去吧。
是大人,宫夫人请。
大人英明,那我就先告辞了。
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既然凶手另有其人,那么宫婉玗理当无罪释放。
宫婉玗的母亲简单的向县太爷行了礼之后就和自己的两个丫鬟跟着衙役去牢房接宫婉玗出狱了。
奉大人的指令宫婉玗无罪释放了,你们去将宫婉玗带出来吧,看守狱卒的大姐得到了县太爷的指令后就带着伞琴和夫人身边的小静一起去牢房里接宫婉玗了,她们跟在这个狱卒大姐的后面在这个长长的胡同里向前走着,看着两边低矮昏暗的囚室,只能透进这巴掌大的一点阳光,铺在地上草早已烂掉了,一股发霉发臭又带有血腥的问道也弥漫着在这个牢房里的每一个角落,真叫人不寒而栗。
邦邦邦,只听一阵铁链撞击牢门的声音后一位狱卒大姐打开了宫婉玗所在的那个牢门,伞琴和另一个丫鬟赶紧上前扶起了趴在地上的宫婉玗,两个人踉踉跄跄的将宫婉玗抬出了牢房。
快!把婉玗放进轿子里,宫婉玗的母亲站在一边指挥着伞琴和小静。
此事的乔绮嫣还在自家的花园里欣赏着自己刚刚买来的那株大牡丹花,乔绮嫣身边的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告诉她说:“小姐,听说宫小姐今天一早就被县太爷给抓走了,说是怀疑她是杀人凶手,还打了她30大板呢!听说宫小姐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什么?怀疑宫婉玗是杀人凶手,怎么可能,就她那个样子别说你是杀人了,就是杀鸡都费劲啊!
是,我也觉得奇怪呢,但是县太爷已经将她给放出来了,说是凶手另有其人,可是听给宫婉玗看过病的那个大夫说,宫小姐的伤好像是不轻啊,就是不死也没半条命了,她可真是可怜啊!小姐,您要不要去看看她呀?。
当然要去,怎么能不去呢,快去备轿,再去我的房里挑一颗大点的人参给带过去,再挑一些上好的补药也一起带过去。
是小姐,我这就去准备。
哎呀!这个宫婉玗可真是,怎么能好端端的摊上了这样的事情呢?乔绮嫣站在原地叹着气。
伞琴婉玗的伤怎么样?你有没有办法治好啊?宫夫人坐在宫婉玗的床前急切的问着伞琴。
伞琴用剪刀小心翼翼的拨开了宫婉玗的裤子,好多的血流了出来,夫人小姐她流了好多的血啊,您看上面涂得这些药粉,看样子他们已经请过大夫给小姐治伤了,但是小姐的伤口还在流血,如果是姥爷还在的话,就一定有办法的,我还从来没有给小姐治过这样的伤,我也只能是尽力一试了,行不行那就要看小姐的造化了。
你跟姥爷学了这么久,更何况小姐的身体一直都是你和姥爷一起照顾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把婉玗的伤给治好的,你就大胆的去做吧,无论结果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怪你的。
扑通的一声,伞琴就跪在了宫夫人的脚下说:“姥爷和夫人从小就收养了无依无靠的我,又教我念书,学习医术,这样的恩情我是一辈子也报答不完的,您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有的能力来救小姐的”。
好孩子,你先起来吧,现在治伤要紧你就快动手吧。
是夫人,这里我一个人就够了,还请您先回去休息吧,等我把这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就马上派人去通知您,好让您放心。
那就这样,我先回去了,婉玗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把她治好啊!有什么需要的你就跟管家说,他会全力帮助你的,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