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先走一步。”
“我若知道在哪,还用和你一起去,我与扶桑美人两人花前月下,对酒当歌,岂不比和你要快活得多!”北风冽是难得的好酒,就是他师父镜渺那里只有两坛,还宝贵的像眼珠子似的。也不知他从哪弄来的,总之,他柳西辞手里有的是好东西,也不在乎这几坛酒。
“既然如此,那慢走不送,也省的相看两厌,还浪费了我的好酒。”柳西辞说话的语气平缓,听不出喜怒来。
元岫停下脚步,突然盯着柳西辞看,柳西辞也停住了,直直的和元岫对视。
突然,元岫不顾影响地大笑了起来,一只手指指向柳西辞,衣摆上大红的牡丹花随着它主人的动作而一跳一跳的仿佛活过来一样。因为是在大街上,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花扶桑看见柳西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怒,但又立即消逝,嘴角的笑容浅淡,像不染凡尘的仙。
元岫终于停止了笑,站在柳西辞身前,显然,心情大好,“柳西辞,你也有今天啊!走吧,小爷我陪你喝酒去。”
“元公子,柳公子,扶桑酒力浅薄,就先回去了。”花扶桑看得出来,元岫和柳西辞定然有他们师兄弟之间的话要说,她又去凑什么热闹!
元岫朝花扶桑笑了笑,那人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直直开进了她的心里,“果然还是我的扶桑美人最懂我,乖,等我回来给你带桂花糕。”
花扶桑笑得眉眼弯弯,对于元岫的话不置一词,转身向柳西辞行了个礼,“柳公子,扶桑告辞。”说罢,花扶桑就打算离去。
“柳西辞,你还真是个祸水,因为你,扶桑美人都不理我了。”元岫看向花扶桑,“扶桑美人,我也在啊,怎么就不和我告别呢?”元岫的桃花眼中带着几分控诉,仿佛在责怪花扶桑把他忘了。
花扶桑看见元岫这般,有些愣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觉得元岫这个样子有些可怜。
“扶桑为什么要向元公子告别?”花扶桑笑得如同天边的朝霞,“元公子不是说一会儿回来给我带桂花糕吗?”
元岫看着这个十七岁未满的少女,突然笑了。
“元公子,扶桑的嘴刁着呢,如果不是周记的,那还是算了吧。”花扶桑的确是故意的,明明是元岫他约自己出去的,如今却把自己丢在了这,她脾气再好也不可能不生气。
元岫知道扶桑美人是生气了,“扶桑美人,莫说是周记的桂花糕,便是天上的星星,只要扶桑美人一声令下,我也要为扶桑美人摘下来。”
花扶桑笑了笑,显然是不信的,转身就走了,她身为花家嫡女,一向骄傲惯了,自然是不必等别人的,更何况,她也不想等。
花扶桑走后,元岫看着柳西辞,“扶桑美人生气了。”
柳西辞没有回答他,元岫也不指望他说话。对着空气说话,“你去那个周记看着,有什么好东西也一并带着,等爷回来给我家扶桑美人。”
只感觉有一丝微风吹过,柳西辞意味深长的看向元岫,元岫倒也大方,“扶桑美人生气了,我不去哄还等着谁去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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