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痕自然想不到他会这样，程慕熙虽然平日里极其不尊重她，可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一下子，她就真的慌了，想挣扎挣扎无果，想出声却被他死死地吻住了嘴唇，霎时间，她两行泪水就流了下来，等程慕熙放开她的唇时，她已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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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张了张嘴，想质问他，可话语却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说不出一个字来。程慕熙望着她，眼底闪过些许心疼，可只不过一瞬，他的眼神就变得清冷而又冷冽，仿佛刚才那个人并不是他一般，勾了勾唇，话语一字一句砸在她的心里，压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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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季凉痕，我真的很想知道，林笙歌是不是也曾这么对你？把你压在床上，肆意拥吻，而你却没有像现在这般挣扎？或许说，你和他，做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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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凉痕望着他，眼泪依旧往下掉，张了张嘴，近似于嘶吼地说：“程慕熙，你在干什么？！我怎样，与你无关！我就算是跟他做了，又怎样？我喜欢他我爱他，我喜欢这样作践我自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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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凉痕吼着，突然觉得原来会这么无力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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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罢了，误会就误会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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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慕熙闻言，死死地瞪着她，良久他勾唇一笑，却引得季凉痕浑身一颤，继而就听见他说：“季凉痕，作践自己，这话真不适合你说。既然你都和他做了，那就算再多我一个，又如何？反正你再怎么爱他，他也要另娶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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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凉痕怔了怔，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却在还未逃离他的禁锢之时，又被他一把扯了回去，她望着他，四目相对，只是一瞬，她便感觉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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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来，无论程慕熙有多残忍，也从未用这种眼神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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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凉痕别过脸去，程慕熙依旧没有放开她，凑到她耳边，似乎怕她还不够痛似的，笑了笑，话语残忍到了极致：“季凉痕，你怎么敢！敢把自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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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程慕熙便伸手扯开她的衬衫，季凉痕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下一秒，直接像一个发了疯了女子，肆意嘶吼：“程慕熙，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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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着，却已经没了力气将他推开，程慕熙忽视她的痛苦，恐惧，只是低头将吻落在她的肩上，她的颈间，继而是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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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仍是哭，直到嗓子接近嘶哑，她才双眼空洞地望着床边，不紧不慢，近似于绝望地说：“程慕熙，我恨你，我真的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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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程慕熙听到她这句话，立马停下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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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向都残忍，可她从来都没有用这种语气跟他说，程慕熙，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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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次，她竟然可以这么绝望地牵扯着他，然后说，程慕熙，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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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他感觉到了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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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叹了口气，终是从她身上起来，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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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凉痕，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他，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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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慕熙说着，眼里无比认真，可季凉痕却笑了，笑得肆意，良久，她接近崩溃，扯了扯唇，说：“做和不做，不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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