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我是要死了吗
候尊被我吓了一跳,他憋的脸发青,额上冒汗。
用下巴指了指他的布包,候尊示意我从包里帮他拿下工具。
我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血,抬手看时发现血渍竟是黑的,看来尸毒的浓度挺大。
我迈着发软的腿走过去,越靠近他们烟越呛,走到近前时,眼睛都被辣的睁不开,嗓子根也痒的出奇,肺里像有针在扎一样刺刺的疼。
我不由自主的就想咳嗽,一张嘴,烟就往嘴里涌,霎时间,气管里就像被火猛地灼了一下,疼的我赶紧用手去捏。
候尊紧张的看着我,他的眉头拧成了结,我憋着气,忍着疼,跟候尊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我不知道候尊到底要用什么东西,又没法开口说话,只好把候尊布袋里的东西全倒在了地板上,用手挨个指着给候尊看。
连着指了几件物品,候尊都连连摇头。
东西太多,我只能将一堆东西全拨散开,候尊着急的发出恩恩声,我抬头看时,见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个小药瓶,我拿起来示意着问他,是不是这个,他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是啥药,白的药瓶上面一个字也没有。我拧开盖子,往里瞅,里面装满了米粒般大小的黑颗粒,轻轻往外一倒就出来一堆。
知道候尊要这药丸,我赶紧将手中的一堆药丸伸过去,而候尊的脸却一下变的铁青。
我不明所以,难道他不是要这个刚要把手收回来时,候尊竟张开嘴,正好接住我手里的药丸。
我有些发蒙,竟然没拿错,那他刚才黑着脸是几个意思
候尊一口将药全吞下去,他整张脸的肌肉都开始夸张的扭曲抽动。
我吓坏了,想问他情况,却不敢在开口,只能干着急。
过了一会儿候尊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道:“终于可以呼吸了”。
我惊讶了,这药这么灵我迫不及待的赶紧在倒出一堆,一仰头吞了下去。
只见候尊怪异的看着我,看我干嘛,我想说。
可是才刚有这想法,就发现嘴里不对劲了。
一股苦味顺着味蕾直冲脑仁,直苦的我舌头发木了,我终于知道刚才候尊为什么是那种表情了,这玩意儿也太特么苦了,都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没吃过这么苦的东西。
等等这玩意儿不会又是某种动物的排泄物
一想到吃下去的可能是某个动物的屎,我就赶紧弯着腰用手去的扣嗓子。
可是胃里空空的,扣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
我哭丧着脸只得认栽。
好在药效不错,过了没一会儿,我就感觉嗓子不痒了,肺里的刺痛和气管中的灼烧感也都没了,只觉得一股清凉在身体里涌动,似乎全身上下都通透了。
我张了张嘴,白烟还是不断往嘴里涌,但再也没了刚才那些不适感。
宁夏的血可能快被放干了,候尊的匕首仍然死死的抵在宁夏的胸膛上,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我真怕宁夏扛不住翘了辫子。
候尊抿了抿发干的唇,他坚定的说道:“宁夏不会有事的,这匕首只能伤鬼上不到人,但不把附在她身上的东西弄走,我们就得有事了。”
我咽了咽口水,一个劲的告诉自己,候尊祖上十八代就是干这行的,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黑的血液还在往下滴,地板上像是被硫酸腐蚀过一样,起了一个小坑。
我蹲下身,将地上的那些工具一件件给装回布袋中。
就在我装好起身的一刹那,一团黑气嗖的一下就从宁夏的天灵盖窜了畜类。
电梯门呲一声开打了,黑气唰的一下就钻了出去,带着电梯里的白烟狂用而出。
候尊大叫一声不好,冲出电梯时已经黑气已经不见了。
宁夏瘫软的倒在地上,我冲上前去扶起她,发现她胸口被木质匕首刺到的地方,只有一点发红,并没有伤口。
候尊没有追到黑气,他快速的折回来,和我一起扶起宁夏,电梯是没法坐了,我们只得从旁边的楼梯上去。
出电梯的时候,我听到有几个脚步声急急的往这边赶,看来是小区物管的来修电梯了。
我和候尊现在仍在被通缉当中,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俩扶着宁夏快速的拐过转角上了楼梯。
宁夏全身软塌塌的,感觉体重成了平时的几倍,到家的时候我累的都要断气了,两条腿又酸又软,候尊也好不了我多少,他累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茶几上的矿泉水他拿起来几口就给喝光了。
天开始暗了下来,为了不让人知道我们在屋里,我们连灯都不敢开,候尊想去把屋里的窗帘全都拉开,这样可以借外面的光。
就在他拉窗帘的时候,卧室里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不会是我的脱魂在我的卧室里
候尊明显一怔,接着他打了个噤声的动作,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卧室的门口。
我心里砰砰直跳,手心全是汗。
候尊防御的将身子往门的另一边靠,他将手慢慢放到门把手上,然后一扭开门把手猛地就将门给打开了。
我看到卧室的门边上,一把印着特殊图案的雨伞一闪而过。
那把雨伞我在熟悉不过,那是之前那个诡异的老婆婆的伞。
我的头皮跟炸了似的,一股阴风从卧室吹出,我感觉自己的手脚冷的像泡在了冰水里。
“候尊”我想叫他回来,就在这时,一声巨响,我们家大门被一脚给踹开了。
我吓的魂都快没了。
只见一群人鱼贯而入,手里都举着一把把手枪,枪口全都瞄准了我和候尊。
冲在最前面的人,对着我们大声叫道:不许动,全都把手举起来。
候尊也蒙了,他愣愣的杵在卧室门口,没有任何反应。
我哆嗦着把两只手配合的举过头顶,示意自己手中没有任何武器。
最前面的那人几步走了过来,他快速的从上衣口袋中摸出了一本证件,两个指头将证件一翻开,几乎贴到了我面门上。
我极力调整着自己的视力,可是距离太近,我大部分都没看清,只看到最上面几个大字,写着xx市公共安全科
没等我细看,那人已经把证件收回,放进了上衣口袋里。
“那什么”我刚想说我没看清是啥证件。
见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人迅速的将枪头抵到了我的头上:“坐下”
一声斩钉截铁的命令,我吓的赶紧又坐会到沙发上,想问的话也没敢在问了,我怕我再稍微有点动作或声音头上的枪指不定就走火了。
见我老实了,掏证件的那人,举起两根指头一挥,后面马上站出两人,其中一人走向候尊的方向,另一人走到我身后用手铐将我的手反拷在了背后。
我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但他妈还不敢吱声,因为在这过程中,掏证件的那人的枪口一直对着我。
在我身后的人,拷好手铐后,将我后领子往上一提,然后推攘着把我往门外带。
我踉跄的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到候尊被刚过去的那人反扑在墙上,迅速有人上去将候尊上下可能藏东西的地方摸索了个遍。
“快走”
身后传来一声吼声,我被吓了一跳,随后马上又是一个推攘,我一下没站稳,直接扑向了正对面的枪口上。
妈的,老天保佑,你可千万别经不住惊吓走了火啊,我还不想就这么给挂了。
就在我吓的闭着眼睛祈祷的时候,突然感觉倾倒的身子陡然一顿,胸口立马传来了一整压迫感,压的我喘不过气。
我抬眼看去“尼玛”。
草泥马几乎是脱口而去,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愤怒,以为两只咸猪手正紧紧的撑在我的胸上。
条件反射的我就是一甩手,给前面这人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哎呦我的妈啊”这一抽,手腕上马上传来了一整疼,才想起自己的手还拷在后背呢。
前面的人面不改的撑着我的胸将我拖起来站立。
我这时才看清,这双手的主人,竟然是他篮ζ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