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一下像过了一道电,这他妈真的假的
直到我们三人被带到局子里,我才相信这他妈一切都是真的了,那个叫詹启轩的,真的是公共安全科的,那么之前候尊说他是豢灵世家的人这又是怎么回事,按之前发生的事来分析,那个机车党头目袍哥是豢灵世家的,而这个詹启轩也是豢灵世家的人,袍哥一伙人到处要找我们,甚至可能要杀我,那这个詹启轩按同门手足,他也不可能不站在袍哥那边。
但这么说的话他也不可能把宁夏带走,又那么轻易的把人交给我们。
我想了想,假如候尊的判断有误呢或者说这个詹启轩就单单只是一个公共安全科的大队长而已,跟豢灵世家毫无关系呢不然他为什么把我们带局里来,而不是直接把我们交给袍哥。
候尊和我被分别拷在一把椅子上,他闭着眼假寐着,宁夏还在昏迷中,被架进来后,她就被扔在墙角的沙发上一直没醒,我想把自己的想法跟候尊交流下。
我伸长了脖子,压低了声音刚叫他,审讯室的正对着我们的铁门上就哐的一下拉开了一个小窗口,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对着我大声喝到:“不许说话,老实点”
我吓的一缩脖子,对着男人连连点头:“是是”
候尊睁开眼睛扭头望着我,似乎知道我有话要说。
我苦笑一下,有话,我现在也不敢说啊,这是詹启轩的底盘,门外还有人守着。
不能跟候尊交流,我也学者他闭上眼睛想事情。
想着想着我觉得对不对,我们在卢家屯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通缉令的事情了,詹启轩是公共安全科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而在我们从卢家屯回来的时候,在车上他不可能认不出我们。
就算没认出我们是通缉令上的两人,那我们去他家里找宁夏的时候怎么也该认出来了,连续接触几次他都将我们放走,而为什么单单要等到我们到家后他才出来对我们进行抓捕
要说是一网打尽也说不过去,因为我们就三人,宁夏又不是通缉犯。他第一次在卢家屯见到我们时完全能逮捕我们,第二次在他家里时,他也能事先埋伏,为什么非要大正旗鼓的跑到我家里来抓人呢难道这样能显得他比较威风
这个詹启轩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脑子里像搅了一团浆糊一样,就是理不清事情的原由。
在审讯室坐了三四个小时了,一直没来审讯我们的人。
时间长了我都有些坐不住了,屁股又麻又疼,嗓子也干的几乎要冒烟,我不停的在椅子上挪动屁股。
门外的男人耳力劲儿不是一般的好,枉我是这么轻微的声响,还是没逃过他的耳朵。
男人又哐的一下把门上的小窗拉开,喝道:“干什么”
我不由的就是一哆嗦,这声音真他妈比打雷小不了多少了。
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回道:“大哥有水吗我口渴。”
男人那张怒目而视的脸上,露出了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就像我跟他有杀父之仇又正好欠他一百万似的。
他愤愤的嘟囔句真他妈事儿多然后哐的一声把门上的小窗口关上了。
卧槽什么态度啊这是
老娘怎么说也是纳税人啊,每年交那么多钱都他妈养些什么人啊我虽然现在是所谓的通缉犯,但我又没做过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就没人权了
我气的牙痒痒,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百遍,就在我问候他祖宗一百零一遍的时候,铁门哐当一声打开了。
男人一手拿着一个杯子,杯子里插着吸管,将水不耐烦的放到了我们椅子的托盘上,他几步跨出去,很用力的将门关上。我正低头喝水被这一声吓的差点把杯子碰翻,这里人都什么德性啊这是
一杯水喝完的时候,铁门又哐当打开了。
不知道那男人又想说什么,我低着头继续装着喝水的样子。
那人走了过来,坐到了我们对面的桌子后。
我微微抬眼瞟了一眼,一双休闲鞋引入眼帘,呃,好像不是刚才穿警服的那个男人。
我感觉抬头看去,尼玛,对面坐着的人是詹启轩。
看到这人的脸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立马吼道:“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詹启轩眯着眼笑了,他将一把雨伞往桌上一放,我咬着吸管的嘴唇都抖了一下。
放在桌上的伞,正是那个诡异的老婆婆的那把印着菱形翻尸令的伞。
伞上面湿漉漉的,还不停的往下滴着水,我感觉身边的空气的冷了几分,开着的铁门外不停往里灌风,风刮过来,直往我脖子里钻,像是有个人站在我后面把冰冷的双手伸进了我的脖子。
我冷的瑟瑟发抖,候尊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紧张的往我的方向望了眼,然后扭头死死的盯着詹启轩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那东西带这儿来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候尊指的那东西是不是桌上的那把伞,但我能听出候尊极力压着自己的怒气。
詹启轩玩味的笑着:“我就想问问这伞是不是太平的”
“不是,这他妈的怎么可能是我的。”我赶紧说道。
詹启轩似乎一点不相信,他反问的哦了一句道:“那个婆婆我也给你请来了,要不我让她出来跟你聊聊”
听詹启轩这么说,我吓坏了,难道鬼婆婆现在就在我们旁边想到诡婆婆那恐怖的样子,我就肝颤。
候尊终于怒了,他挣扎的想要摆脱手铐的束缚,一边朝詹启轩吼道:“你们这些豢灵者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在这儿你都敢对我们动手,就不怕上面追究”
詹启轩听完哈哈大笑,他这一笑,我怕的冷汗都下来了,他不会真敢在这儿把我们弄死在这儿把
詹启轩站起来,走到候尊面前一只手就这么轻轻的往候尊肩上一放,就见候尊一下就被他死死按在椅子上,再也挣扎不了。
“道法还行,就是这身板差了些”詹启轩用另一只手搓着自己的下巴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来我这第一大队做事儿”
我愣了,候尊也愣了。
见候尊不说话,詹启轩又说道:“怎么不愿意”
没有得到候尊的回应,詹启轩惋惜般的叹了口气:“唉本来我还想帮你们的,看来你们是不需要我的帮助咯那么我只能把你们交上去了,毕竟你们是因为杀人和盗墓被通缉的,算是重犯了,估计最轻也的判个无期了。”
“什么”我几乎是喊了出来“杀人盗墓你他妈的开什么玩笑,我们什么时候杀人盗墓了”
詹启轩呵呵一笑,转身从抽屉里抽出几张文件,扔在我面前:“喏自己看”
看完我终于明白了,因为之前那帮机车党来我家里闹事,最后有人中我家坠楼的事情,那段视频里一闪而过的我的脸,还是被细心的人民警察捕捉到了。
不仅如此,他们竟然还在对面单元楼里得到了一个居民提供的照片,照片用区别针别在文件中间。
照片看着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清上面那个抓这一个小混混往楼下扔的人正是我。
我后背出了一层冷汗,以照片的位置,那个地方是一座建设到一半因资金不足而被迫停工的废弃楼盘。
那里面根本没人住,怎么可能有居民正好在那儿抓拍到我将人丢下楼的一幕。
难道一直有人在那栋楼里偷拍我或者是一直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突然我就觉得整件事似乎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我似乎跳进了别人给我挖好的陷进里,然后越陷越深。
但这个人又会是谁我回想自己这二十几年里根本没有和谁结过这样的仇啊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恨以至于不惜用别人的性命来陷害我。
而关于说我们盗墓的说法更是荒唐,说是在卢家屯附近的一个古墓被人盗了,而那头我们正好去过那儿,又正好我们其中一人,因盗墓被墓道里的尸鼠咬伤,后经抢救无效死亡。
我心里瞬间揪了一下,被尸鼠咬伤,又是卢家屯附近,该不会是上次搭我和候尊的那个司机他竟然死了.一下“阴债难偿”第一时间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