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泗亦是云上邪的明卫之一,专注开发各种工艺,在他所涉猎的范围内,他的手艺可谓登峰造极!
而云上邪的王府内,不管大小物件大多都是由他亲自打造的!
说他是鬼才,一点都不为过!
尾逸在心中一盘算,还果真是如此!心中一惊,莫不是王爷的病症严重了?
不等尾逸接话,尾泗便在门口见了一礼,得了云上邪的允许后,抬步快速走了进去。(.l.)
过了片刻,尾泗欢欢喜喜地跑了出来,瞥见门口站着的尾逸,顿了顿后,一脸郁闷地飘走了。
尾逸:“……”
这他妈是什么表情?有啥事也给我说一声呗!这样很令人捉急的好么?
待小斯们将桌上的晚膳撤下不久后,便见院门前尾泗风风火火地带着四个白衣人奔了进来,而后急匆匆地进了屋内,片刻后又抬着云上邪睡了这么些年的冰**离开了。
尾逸:“……”
这到底是肿么回事?混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怒摔!
又过了一会儿,这四人又抬了一张宽大的雕花楼兰古**,跟在尾泗身后快速进了屋内,敲敲打打磨磨蹭蹭了一阵,便听得五人在里面道了一声‘属下告退’后,就退了出来。
四人先走,尾泗落后。
尾泗步到尾逸身边,瞥了尾逸一眼,有些鄙夷。
尾逸:“……”
一巴掌拍在尾泗的背上,尾逸恼怒道:“你他妈这是什么眼神?找抽是不是?”
尾泗小青年撇撇嘴,果然少根筋!这么明显的表情还没看出来?“我在鄙视你啊!”
尾逸眼角一抽,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在讨骂,跟这狗屁玩意儿说那么多干嘛?
忍了忍,尾逸道:“这换**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爷为何突然要把冰**给换了?他身体不是有病症吗?”
尾泗嘿嘿一笑,十分欠揍:“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啊!”
“废话!”尾逸忍无可忍,一把揪住尾泗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我看到的哪样?我特么怎么知道王爷为何要换**?你有能耐,你特么也把这原因用眼睛给来啊!”
所以说,你就是缺根筋嘛!
尾泗笑眯眯的掰开尾逸紧抓的手指,理了理衣襟,道:“王爷既然吩咐换上普通的**,不就说明他的病症得到了控制,温度降下来了么?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我说?”白痴!
尾泗丢下一个嫌弃的表情后,独留下一脸比调色盘还要精彩的尾逸,飘然离开了。
正当尾逸的心中在惊喜与羞恼各种纠结时,房内传来云上邪淡淡的传唤声。
尾逸立刻收好表情,进了屋内。
眼眸一抬,便见自家王爷已换好了衣袍,此时正坐在书案前一手支着下颚,一手捏着一页黄色信笺,垂目沉思。
尾逸几步走了过去,行了一礼后,便乖乖站在一旁静等云上邪问话。
然而,这一等却是良久。
好久之后,云上邪才微侧了侧面庞,淡漠的眸子落在透过窗柩映射在书案上的暖色光晕,他开口:“竟然没发现她何时离开的……”
喃喃一语,偏头见得尾逸轻轻点了点头,又默了一下。
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信笺折叠好,尾逸却看得出他的动作是那么地小心翼翼。
偏目,瞥见云上邪那面无表情的侧脸,尾逸突然有些气郁,眼见前些天王爷已有了一丝人气儿了,如今那人一走,王爷却比以往更加冷淡了!
尾逸一点都不想看到这样的王爷,这种感觉,就仿佛是风一吹他就会乘风而去一般,让人心中极度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