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鹊燕笑了笑,却又见汴鹊鸢忽然面露难色,挑眉问:“怎么?还有什么问题?”
汴鹊鸢偏头想到之前那个美少年对他身边那个婢女**的态度,她有些迟疑道:“可是之前看他对那个婢女颇为上心,我能有机会得手么?”
闻言,汴鹊燕却是无所谓地一笑,他嘲讽道:“就算再如何**爱,那也只是一个婢女罢了,最多只是一个带在身边的侍妾。男人嘛,可以给一个侍妾**爱,但在事业面前,那点**爱就显得不值一提了。而你,有势力,有身份,有人脉,有美貌!别人有的你有,别人没有的你也有,这些东西都有了,你还怕套不住一个男人么?”
“若他的心不在我这里……”
“愚蠢!”汴鹊燕蹙眉不悦:“他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罢了!你只见过他一面,你倒是说说,你是看上他的容貌,还是看上他的那颗心?”
“我……”
见她迟疑,汴鹊燕放缓了语气:“鸢儿,男人都是三心二意,况且他这个人心思深沉,想要让他对你全心全意那是不可能的,你莫要勉强。”
汴鹊鸢抿唇:“鸢儿明白了。只要他人是我的,鸢儿便已知足。”
“你明白就好。”汴鹊燕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和道:“不过,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凤柒这个人能做为袭世的军师,就一定是个不择手段的人,本王就怕到时候你被他迷了魂,做些不理智的事,到时候咱们就都得玩儿完!”
“放心吧哥哥,鸢儿自有分寸。”汴鹊鸢眯眼笑着道。
汴鹊燕笑了笑,二人转身往客堂走去。
一直跟在远处的**却皱起了眉头,眸底划过一抹迷惑:之前不是说自己是池未央么?怎么才一会儿就变成汴鹊鞅了?难道之前他是故意那么说,好让我放松戒备?
想不通,**只好将这个疑惑压在了心底,毕竟人都被带走了,再说出来也没了什么意义……
车舆内,紫言柒眯着眼靠坐在软榻上,她拢了拢袖,呼出一口白气。
夜狸和夜蝎没有上车,此时就剩下汴忆鞅和汴鹊鞅两人一左一右对坐着,相互大眼瞪小眼。
紫言柒慢悠悠地咬字:“汴鹊鞅?”
车厢内一阵沉默,紫言柒幽幽睁开那双寡淡的凤眸,淡淡瞥了汴鹊鞅一眼,半晌……
“很好!”
很好?
什么意思?今日已经第二次对他说这句话了,这种种不祥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让花阳出来跟吾说话。”紫言柒没理汴鹊鞅的诧异,淡淡吩咐。
汴鹊鞅却是明白,眼前这个人,只怕早已明白了这个身体是怎么回事。余光扫过一脸茫然不解的汴忆鞅,汴鹊鞅轻哼一声,不屑道:“花阳?哼!那个孬种,早就不知道藏在哪个厑臜角落里去了!丢人!”
紫言柒眼眸一眯,虽然一个身体两个人格,花阳这个人格是她的兄弟,但汴鹊鞅却不是,紫言柒是个非常护短的人,自己的兄弟自己都还没教训,却被别人抢了先,很没脸不是?
于是,紫言柒淡淡道:“蠢仆,闭眼。”
“啊?哦!”汴忆鞅乖乖闭眼。
紫言柒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身形一动,还没待汴鹊鞅反应过来就一脚踹了过去,也好在汴鹊鞅反应够快,在最后一刻本能避过,然而还是断了半截胳膊!
可紫言柒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见他歪倒,拂袖一掀,直接将人掀翻在地,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
紫言柒微微倾身,双目死寂地盯着地上狼狈地忍不住咳嗽的汴鹊鞅,仍旧不紧不慢地说道:“吾看,尔也好不了多少。”
汴鹊鞅微微挣扎,显然不服气,紫言柒脚下一压,根本不留一丝情面。
汴鹊鞅痛苦地闷哼一声,直到他再也没力气挣扎了,紫言柒才收回鞋底,轻声说道:“吾还以为尔有多能耐,呵……也不过如此。”
汴鹊鞅趴在地上,闻言,羞辱地闭了闭眼,却听紫言柒又在他心口补刀:“怎么?才两句话就受不了了?花阳可比尔好多了,就算再如何讽刺他,他都能以最快的速度重新站起来,尔呢?千年王八罢了,有何资本嘲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