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七年後,洛杉矶,angle的总经理办公室。
陶怡拿着boss大人递给她的资料,扉页上便是那张刻在血脉里擦不掉、洗不掉的俊脸,微微颤抖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对方的眉、眼、唇。
冲动是魔鬼,在与应沐分开的无数个日夜里,陶怡总是想起在天台与他决裂的画面,如同摔碎的玻璃一样,锋利而冰冷,划伤了他们彼此。
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狠狠反击,完全忽略了内心最真实的渴望,她想和他在一起,长长久久、相亲相爱。
「陶怡,有问题吗?」见得力下属迟迟不吭声,金发碧眼的帅哥总经理擡了擡眉毛,「我很看好你的能力,你又是土生土长的台北人,应该能够更好地理解对方的企业文化,对市场推广来说简直是一大助力。」
陶怡下意识地把资料搂进怀里,漂亮的脸蛋现出十分坚决的神色,眼底灿然,堪比天上星辰,「没问题。」
这是上天给她的一个契机,她一定不能放过。
七年了,她受够了思念的滋味,正如陶昕所说,她自以为是的完美报复没有带给她一丝快活,被记住又如何,不能在一起、看见他的笑,一切都是枉然。
她一直想做一个拿得起放得下,与众不同的女人,但经历了这麽多年,她终於明白,不管多想法有多特立独行的女人,一旦陷入爱情的漩涡,没有一个能够明哲保身,只会变成以往最不以为然的傻女人,没了骄傲、没了计较、没了原则,只为求得一份独一无二的爱情。
她也没有办法例外。
◎◎◎
台北。
听见敲门声,埋在电脑桌後的男人头也不擡,形状优美的双唇微微掀开,吐出两个字,「进来。」
门被推开,跟在唯唯诺诺的小秘书身後的,是一个腰细臀翘腿长的大美人,她的脸上挂着兴味十足的笑容,闪亮的目光钜细无遗地把男人所在的办公室扫了一遍,才好整以暇地对上对方震惊的烟眸,也不说话,唇角的笑容却越来越浓。
他果真还记得她,真好。
小秘书看大boss的脸色不佳,连忙说:「应总,这就是angle的代表,你吩咐,如果她愿意,她一到就可以把她带来见你。」
应沐的脸色又烟了三分,但他还不至於迁怒於人,朝小秘书挥了挥手,小秘书如蒙大赦,立刻头也不回地出去了,顺带将门给轻轻关上。
「你来做什麽?」没了第三者在场,应沐立刻开口质问。
陶怡摸了摸下巴,「木头,虽然你越长越帅,但好像变笨了呢,你的小秘书不是说了吗,我是angle的代表,来帮你开拓美国市场的。」
「不要叫我木头。」应沐眯起双眼。
陶怡吐了吐舌头,又调皮又可爱,「不叫就不叫,太小气了,我可是你的财神爷呢,如果你不好好取悦我,说不定我就一声不响飞回美国了,贵公司和angle恐怕是有缘无分,没什麽合作机会了。」
应沐瞪着她的目光简直能化成千万只箭,箭箭命中目标。
陶怡却浑若未觉,继续说:「别这样看我,你这样的态度会让我以为,你还对我念念不忘,话说在前头,我这可是为公事而来,你别对我动什麽心思,我已经有谈婚论嫁的男朋友了,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信口胡诌对她来说轻而易举,虽然这次她回来抱着对应沐势在必得的心情,但她才不会开门见山地表明来意,不然让对她心有芥蒂的应沐有了准备,一定会影响到她完美计画的进行。
应沐冷哼一声说:「那最好不过。」
陶怡自动自发地拿起办公桌上的笔,随便找了一张纸写下一串数字递给应沐,「这是你的小秘书替我办的手机号码,现在我累了,要去休息,晚上再联系。」
然後应沐目送着陶怡嫋嫋婷婷地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在带上门的瞬间,她还故意朝他眨了眨眼睛,迷人的大眼睛熠熠生辉。
应沐气得恨不得一拳捶向墙壁,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居然还敢这样大大剌剌、神色自若地出现在他面前!
她当年不明就里地甩了他,还把他多年经营的良好形象撕成了碎片,最让他无法原谅的是,她做了坏事後居然给他跑了个不见人影,让他连个追究责任的机会也没有。
特别是在他失去她後觉得不习惯、不自在、不快活,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她的一颦一笑,然後他猛地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她、离不开她了。
他至今都无法忘记当时的心情,极致的愤怒、失落、伤心、懊恼、不甘心,所有的情绪如同毒药一样,在他的五脏六腑里翻滚沸腾,偏偏又无从发泄。
那种痛苦让他一秒钟都无法忍耐,他甚至怀疑自己随时都会飞到异国去找罪魁祸首算帐,幸好他的自制力比他想像得更加坚不可摧,在酒精日以继夜的陪伴下,他硬是熬了下来,慢慢地,他脑海里的陶怡影像也越来越淡,偶尔不小心从方默口里听到这个名字,心跳也不再有什麽特别的变化。
虽然还有着愤怒,但不再心动,大概被毒药侵蚀後的心,失去了某种基本的功能,让他无法再喜欢上任何一个女人。
一直到晚上八点,应沐也没有打电话给陶怡,陶怡一个人自得其乐地找了家寿司店,吃了个八分饱,才恋恋不舍地回了饭店,然後拿出手机开始拨打应沐的手机。
这是他大学时期使用的号码,她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出乎意料的是,电话没响几声,竟然给接通了。
「喂?」
只一个单音节的发音,陶怡就能确定这出自应沐之口,她几乎想要尖叫,老天果然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喂?」等不到回应,应沐又重复了一遍。
陶怡深吸一口气,在应沐以为这是个恶意骚扰电话,打算挂断之前出声,「应总,我是陶怡。」几个字刚出口,她就听到了不可错辨的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她开心地笑了,「应总不要紧张嘛,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我只是觉得应总大概还对七年前,我的一点小冒失耿耿於怀,所以迟迟不给我电话,但我真心希望应总能够公事公办,我们早点约谈,对公司有利无弊。」
应沐就不明白了,这个女人是不是认知能力有问题,居然口口声声把七年前的事情定位成小冒失,还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他面前?
应沐不说话,陶怡也完全没有受到打击,「啊,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十点钟,我在bluesky等你喔,如果你不来,我大概也不能继续和你合作下去了,谁叫你还对我念念不忘,这会让我很为难的。」
她自顾自地做了个总结,也不给应沐反应的机会,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然後一个人默默地望着暗了的手机萤幕发呆。
她的态度是不是过分了点?一定会被讨厌,算了,讨厌就讨厌,反正七年前她就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现在不管做什麽,应沐也不会改变对她的看法。
而如果她不采用这种非常手段,讨厌死她的木头怎麽会愿意搭理她,不管了,反正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骗到他的身体。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家夥,把该做的都做了,他也不会再好意思摆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样子,到时候一切都好说了。
◎◎◎
十点整,应沐准时出现在bluesky的门口。
蓝白细条纹的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中间垂了一条红色的真丝领带,底下是蓝色的直筒牛仔,勾勒出两管修长笔挺的腿形,越是简单的打扮,越是让他透露出非凡的魅力,几乎他一进门,很多女人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知不觉成为焦点的某人却没有一点自觉,罔顾周围不间断的搭讪,如同烟夜一样深邃的双眸,隐含一丝不耐在酒吧内四处逡巡,直到在吧台注意到同样引人注目的陶怡,才笔直地走到了她的身边。
「你很准时嘛。」陶怡笑着说,她本来就美艳不可方物的五官,在夜店迷离的灯光照耀下,越发魅惑起来,那眼、那笑,无不美到惊心动魄。
正常男人这时候大概骨头都酥了,但应沐的脸上却没有变上一分,冷清的目光望着她,声音也平稳得找不出一丝波澜,「我只是重视我一手创立的公司。」
「不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重申,我有说你是急着见我吗?」陶怡把身前的一杯酒推到应沐面前,「我替你叫的,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重逢之夜。」
应沐生硬地说:「陶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来和你叙旧的。」
「不必这麽见外吧,我也没心思跟你叙旧,但应总一定明白,有时候喝点酒反而更适合谈事情,你说呢?」陶怡朝他眨眼,纤长的手指又把杯子往应沐面前推了推。
应沐冷冷地盯了陶怡好一会,举起酒杯就往嘴里灌,一饮而尽。
陶怡拍手叫好,「不错不错,真爽快。」
大概一下子喝了太多酒,应沐的嗓音沾染了一丝慵懒,不再那麽四平八稳起来,反而透着隐隐的性感,「现在可以谈了吧?」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得找个包厢。」看到应沐隐隐不耐的神情,陶怡故意凑到他的脑袋前眨了眨眼睛,「放心好了,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不会对你做什麽的,不要自作多情了,按照正常思维,应该担心的也是我,不过这边吵成这样,完全不是谈工作的地方,为了工作,我也只能冒点风险了。」
应沐收紧捏着酒杯的手,隐在皮肤下的青筋如同伺机而动的青蛇,那恶狠狠的架势,陶怡一点都不怀疑他想捏死的其实是自己,向来胆大包天的她也不由地有点心虚,但都到了这种关头,她才不会轻易放弃。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陶怡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烟得能跟包公一拚的脸,用最自然的手势拉过他的手臂,「走,这上面就有包厢。」
谢天谢地,应沐的愤怒没有彻底冲毁理智,一手把她捏死,而是乖乖地跟她上了楼,但前提是她可以忽略那一直射在她身上,恨不得射穿她的愤怒目光的话。
应沐猜不透陶怡的心思,她口口声声心有所属,偏偏一举一动又引人遐想,他最不喜欢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但她却又拿捏了他的七寸,让他反抗不得。
◎◎◎
进了包厢後,陶怡倒也不再搞什麽把戏,而是规规矩矩地跟他谈起公事来。
应沐望着陶怡侃侃而谈的美丽模样,实在有几分不爽,虽然他不会恶毒地期望她没了自己後会落魄倒楣,但把自己抛弃的前女友活得却比自己精彩、比自己自信,这一点也不值得高兴,大概想多了,脑袋也莫名地有些昏沉了起来,
「应总,怎麽不说话?对我的市场推广方案有意见?」
应沐扶着额头说:「不是,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下次再约吧。」他站起身子就想要离开,身体竟然软得跟棉花一样,还没起身就重新跌回到了沙发上,这会他再笨也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陶怡,你竟然……」他气急攻心,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她竟然趁他不注意在他的酒里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也使得出来。
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蛋在眼前渐渐放大,「应沐,你还好吧?」
「我……」
应沐刚一张嘴,她的嘴巴就贴了过来,两只白玉般的手臂如同钳子一样,固定了他的脑袋,他下意识想要挣紮,但迷药让他身体内的力气渐渐流失,一时间竟然无法挣脱,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陶怡吻够了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应沐,赞美地说:「跟你接吻的感觉果然很棒。」
应沐的脸整个发青了,「我可一点都不好,我对你没有一点兴趣。」
「我知道啊,不然久别重逢你也不会对我冷冰冰的,我也不至於给你下药,木头,再跟我做一次吧,我很怀念你的身体。」
「我警告你别乱……」应沐的嘴巴又被封上了。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他今晚不会真要失身吧?脑子也越来越晕了,上下眼皮越来越难以分开,眼前的漂亮脸蛋越来越迷糊、越来越小,接着他脑袋一歪,整个人昏睡了过去。
「药效好厉害喔。」陶怡啧啧称奇,一秒钟也不耽搁,从包包里拿出准备好的丝巾,把应沐的双手双脚分别捆绑了起来。
「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掌心,哈哈哈哈。」
她故意露出那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奸笑,但笑完、得意完後,她却感觉到了一丝茫然,应沐毫无防备地睡在她面前,她有一种无从下手的困惑。
追溯七年前那屈指可数的几次经验,都是眼前这个睡得不醒人事的家夥主动,她的任务就是躺在床上负责口申口今和享受,没有任何值得借鉴的地方。
不管了,男女这档事情,还不就是那回事。
首先把衣服扒光,陶怡是个行动派,想到就做,虽然捆住双手双脚的丝巾阻碍了她行动的开展,可她不能解开丝巾,要是他突然醒过来她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双手被丝巾困在胸前,折腾半天,也只能把衣服撩起来露出坚实有力的小腹,她情不自禁地揉捏了一番一逞兽慾後,才恋恋不舍地转移战场到下半身,下半身就好处理多了,直接把裤子脱到脚踝处,露出了被烟色内裤包裹的重点部位,和两条丝毫不逊色於世界顶尖模特儿的漂亮长腿。
陶怡的眼睛里发出光来,七年不见,应沐的身体不仅没有减色一分,反而更加充满了男性的魅力,光是这样看着,她的心就扑通扑通得跳得不停,彷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最後一步了,陶怡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把那最重要的烟色内裤给扯了下来。
气定神闲的漂亮脸蛋上彷佛被人点了火一样,双眼一接触到草丛中沉睡的野兽时,就啪地着了起来,火势呈燎原之势,连着耳朵、脖子、露在外面的每一寸都烧成了血红色,简直能滴出血来。
「又不是没做过,少矫情了!」
陶怡对自己这种羞涩的反应十分不齿,但身体上的反应却显然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范围,两只手抖得跟什麽一样,整个人又烫又红,活像一只被煮熟的螃蟹,不管平时表现得多厉害、多张牙舞爪,一下锅就成了这副没用的德行。
「太失算了,早知道给他下春药算了,也省得我动手。」
陶怡恨恨地跺脚,抓起茶几上的啤酒灌,拉开啤酒环就喝了一大口,冰冷的液体进入体内後,终於让她发烫的身体和随时都会当机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
「豁出去了,都进行到这里了,不能功亏一篑!」她咬咬牙、闭上眼睛,三两下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摸索着坐到了应沐的身体上,也不懂什麽技巧,埋下脑袋就往他身体上啃,留下各种作案证据。
她的动作幅度没有一点收敛,绕是被下了药的男人也禁不得这样的折腾,眉毛微微皱了起来,露出一副被惊扰的样子,闭着眼睛一头猛干的陶怡自然没发觉,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当她的手碰触到那不可错辨的火热时,心还是狠狠地一跳,差点把手中的东西给甩出去,用力地咬了咬嘴巴,嘴上默默地念起三字经,让自己没时间羞涩,直接伸出双手裹住应沐的慾望,即使是在沉睡中,即使是这样笨拙的摆弄,大概太久没有经历情事,应沐也很快就给出了反应。
陶怡没什麽耐心,看差不多了,握住应沐的慾望,直接坐了下去。
「唔……」
长久没有使用的地方跟初次没有什麽两样,身体里彷佛被恶狠狠地钉进了一块楔子,简直要把她撕成两半,这样的疼痛对於陶怡来说又陌生又熟悉,第一次是被应沐又哄又骗,但这一次却是她自找的。
「你在做什麽?」
隐含着怒气的嗓音,让陶怡反射性地睁开了因为疼痛而泛起泪光的双眼,「我在干什麽?你不会自己看啊。」
人一旦被剧烈的疼痛困扰都会失去理智,对於陶怡而言,她这边痛得半死不活,坐享其成的某人却还摆出一副质问的嘴脸,让她十分气闷,下意识地就反唇相讥,完全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自讨苦吃这个问题。
「你还敢顶嘴!你有没有法律常识,你知不知你用迷药迷晕我,还给我搞这麽一出,我可以报警抓你。」应沐气得都要吐血了。
「那你报警试试看啊,只要你不怕员警看到我们这一幕!」
语气说得太急太重,牵扯到内部肌肉,不只陶怡本人被疼痛折腾得差点痛呼出声,连应沐也皱紧了眉毛,他擡起眼,望着陶怡惨白的脸色,冷汗涔涔,豆大的汗珠滴落在自己的身上,不难想像她承受着多大的疼痛。
明知这是她自找的,但他还是有些不忍,放缓了口气说:「好,我不报警,你慢慢地起来,这一切我就当没发生过。」
「你说得倒简单,你被捅穿了试试看,我疼得双腿都麻木了,还起来?我动一下我都觉得我会被疼晕过去。」陶怡这会当真是骑虎难下。
应沐也知道她说得不是假话,这次是他掉以轻心了,才会上了她的当,但看她难受成这样……他叹了一口气,咬着牙解开了捆住双手的丝巾,陶怡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警觉地问:「你想干嘛?」
应沐懒得理她,解开手後就拉下她的脑袋深深地吻了上去,把所有不好听、不想听的话全都逼着她吞了回去,两只手也没闲着,搜索着记忆中的敏感点,用尽所有的技巧,希望能让被疼痛困扰的她好受一点。
他的努力很快就有了回报,七年没有被抚慰的身体异常敏感,白嫩的肌肤渐渐地漫上了一层粉红,陶怡的双眼也不再那麽清亮,沾染了情慾的快乐,痛苦的根源也不再那麽乾涩,隐约有透明的液体润滑了外物的入侵,在难以承受的疼痛过後,又产生了某种奇异的渴望。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曾经占有过对方第一次的男人,应沐自然很清楚陶怡身体的每一丝变化,他离开了她的唇,漆烟的眸子盯住她,「我现在没什麽力气,你自己动一下,看看会不会痛?」
「喔。」
陶怡也不是不知好歹,她知道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只有自救,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双手撑住沙发,慢慢地擡起自己的臀,神奇的是,这样的摩擦并没有带给她害怕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令人期待的愉悦。
这回都不需要应沐的教导,她就自顾自地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摇晃起腰肢来,陶怡咬着嘴唇,也挡不住自己喉咙里的口申口今,剧烈的疼痛过後,那快乐更教人喜悦、难以自禁。
应沐的神情十分复杂,五分沉迷,三分懊恼还有两分得意,然而在这一场激烈的拉锯战里,明显没有时间和空间让他思考更多的问题,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简直比罂粟还要迷人,让人沉醉不可自拔,不靠近还好,现在都成这状态了他若还能有一丝理智尚存,那他就可以出家当和尚去了。
「木头,亲我……唔……」
陶怡甩着头发,红唇微微开合,如同两扇通往天堂的大门,被情慾主宰的应沐根本无法思考,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
熟悉的气味、漂亮的女人、赤luoluo的诱惑,这一切都能迫人疯狂。
如果不是迷药的药效残存,失去理智的应沐一定不会那麽轻易地就放给陶怡,但饶是这般,也让七年来未经人事且第一次主动服务的陶怡累得很,完事後,她香汗淋漓地伏在应沐身体上喘息,一只小爪子还不安分地放在他的汝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