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诗童脚下一软,腰肢被顾少北的胳膊揽住,她才幸免摔在地上。%d7%cf%d3%c4%b8%f3
他微微使力,将她抱进浴缸,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从上到下,除了呼吸中淡淡的酒香,再看不出他喝醉。
他好像一个正在进行解刨手术的医生一样,拿着柔软的毛巾,擦拭她的身体。
欧诗童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在叫嚣着害怕,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唔----”
她瑟缩了一下,毛巾正好揉到胸前,那粉色的疤痕,还被重点照顾了。
欧诗童觉得那里特别怕男人的触碰。
“别动,坐好。”他命令道。
继续细细地洗着,那里洗得尤其久,久到离开的时候,有两颗小小的果实已经悄然挺立。
欧诗童咬着唇,一个劲地往门口看。
“别动。”他再次强调,似乎是察觉了她的意图。
欧诗童咬着唇,心里想,喝醉了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可自己刚刚逃过一劫,怎么也不敢冒险。
“这里不用了。”她脸红得好像要充血,和对面的男人对视。
他却好像没听到,一下分开她的双腿。
欧诗童羞耻地死死闭紧了双眼,心里的那个顾少北还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可此刻的他----还是他吗?
最后,好不容易被他用厚厚的浴巾包裹着抱出来。
她一把抓起睡衣,自己穿上。
一回头,看到顾少北却有些疲惫地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叹了口气,他淡淡地用一点听不出醉意的声音道:“你怎么长这么大了,给你洗澡真费劲。”
欧诗童茫然不知所措:“你说什么?”
顾少北却没有再说话,她刚刚准备去拿吹风吹干头发,忽然旁边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抢过吹风机。
欧诗童:“……”
有一种自己是芭比娃娃的感觉。
尤其,她被推到椅子上,他帮她吹头发的时候。
修长的手指,不时在她的发间穿梭,欧诗童的头发乌黑,衬得男人的手修长白皙,好看极了。
他用着手指做过很多事情,教过她画图,为她打过林瑾怀,也曾经用它刺穿她的身体。
欧诗童胡思乱想的结果就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起着非常微妙的变化。
她紧张地蜷了下手指,她可以确定。因为顾少北喝醉酒,着一顿乱来,反而莫名其妙,性冷感此刻,在她身体内消失,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为他打开的准备。
咕嘟。
偷偷吞咽了一口唾沫,她做贼一般偷看了他一眼。
可顾少北,似乎有些迟钝,只是认真的,将她的发丝一点点吹干。
和醉的顾少北,简单直接粗暴执着,和平日简直大相径庭。
欧诗童一边局促地坐着。一边想,他肯定不常让自己喝醉,因为,会暴露好多缺点。
其实,她心里有疑问,可以在这个时候问。
可她没有,因为她本能觉得,如果失去起码的信任,或许,他们就不能再在一起。
那些秘密就好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被她打开,魔鬼就会从盒子里的阴影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好不容易等顾总大人将头发吹干,欧诗童想,应该可以睡觉了吧。
他的手却忽然覆上她睡袍的扣子。
欧诗童犹如受惊的小兔,瑟缩了一下:“我不要。”
顾少北的嘴角忽然弯了下,眼底的醉意更甚:“你别动,不然我又想像刚才那样弄疼你。”
欧诗童忍无可忍抓住他的手,用力咬了一口,他皱眉将她推开,竟然还记得力度。
诗童咬牙切齿:“顾少北你差不多得了。”
顾少北打量着她以为羞怒而绯红的小脸,唇角溢出一抹低沉致命的笑声:“你不让我解就是还记得你的那个哥哥。”
欧诗童满脸惊疑,带头看着顾少北:“我没有。”
“你有,晚上还叫他名字了吧?去医院看他了吧?因为他甩了你,你才嫁给我,呵,不过是想让他日日看到你,不得安生。”顾少北冰冷地看着他,他身后仿佛隐藏着一个恶魔,用完全没有人性的目光,在冷冷地打量欧诗童。
欧诗童后背一阵颤栗,忍不住退了一步:“安然也这么说过,这是----朱红菲告诉你的?她的话你也信?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爱人啊,为什么你不信自己人,要去信那个女人?呵,因为她是你的前女友是吧?你潜意识里是不是她才是你最亲近的人?!”
她越说越生气,扑过去推他:“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
两个人争执不下,周围的东西就遭殃了,噼里啪啦,好不热闹,甚至电吹风也被砸烂了,上面是一个破碎得七零八落的水杯。
“小心。”他被她闹得手足无措,却还顾着她打着赤脚,一把将她抱起来,远离那些瓷器碎片。
欧诗童生气地捶他的胸膛:“你就喜欢欺负我,我喜欢上了你,所以就该受你的欺负吗?那个朱红菲,越是和你若即若离,你就越当她是宝?!”
顾少北沉默下来,任凭她打了好一会儿,欧诗童累了,累得手都抬起不起来,其实她刚刚也舍不得打,总是不敢太用力。
现在打不动了,又觉得心里还是憋气。
顾少北却从刚刚一直垂眸看着怀里娇小的女人,刚刚一直用她粉嫩的小嘴,说着喜欢他。
他抱着她一步步往床上去,抬手再次扯开了她的浴袍。
浴袍朝着两边打开,露出若隐若现的曲线和圆润。
欧诗童身体抖得厉害,手指又动了下,却因为力竭,竟然没办法再次推开他。
那种感觉又来了,她为他彻底打开了身体,不知道何时,全部准备好了。
顾少北修长的手指,挑开最后一丝遮拦。
欧诗童颤巍巍地闭紧双眼,准备迎接随之而来的契入。
可,她忽然觉得身上多了样东西,男人用非常认真的表情道:“穿这个。这个好看,那个丑。”
欧诗童彻底无语,心里腹诽,原来他喜欢看女人穿粉色和白色,刚刚那个水蓝色,不喜欢?
她眼睁睁又无奈地看顾少北,认真仔细地将她装扮好,穿着粉色的睡裙,外面一层淡淡白纱,睡裙的胸口和裙摆有蕾丝。
权叔给她买了那么多衣服,他直接过去拿了这套。
难道早就看中了?
可当初她让他看自己的衣柜的时候,男人明明就是恨冷漠地扫了一眼。然后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就低头看报纸去了呀。
他什么时候看中的?
他忽然将她抱起来,让她赤脚踩在床上,欧诗童终于比他高了,放眼望去,整个房间好像台风过境,到处凌乱破碎,而男人的西装微微凌乱,却还是帅得无人能敌。
尤其那双充满深情的重瞳,她看着只觉得心轻轻为他颤动,之前的委屈愤怒。都在他的凝视下,不只掉被丢到了那个爪哇国。
她有些恍惚,这一刻,分明觉得他也想她爱他一样,爱着自己。
回想婚后种种,他纵然她,宠爱她,即便她差点被林瑾怀玷污,他也一点没有嫌弃,反而因为她的性冷感,而处处容忍。虽然他肯定忍得很幸苦,却也没有去外面乱来,明明他这种黄金好男人,在外面随便招招手,无数的美丽女子不要钱也会往他身上扑,可是他却似乎毫不在意,每天按时回家。
他对她好得无可挑剔。
真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这一刻,他的目光虽然有些迟钝,却显得那么清晰,欧诗童鬼神神差,拿出手机对顾少北道:“老公看镜头。”
顾少北看向镜头,她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虔诚而温柔,咔嚓----
没有让人来收拾东西,她拉着他去衣柜,给他也选择了自己喜欢的睡衣,是一套蓝色格子的睡衣裤,她替他脱掉西服,胡乱扔在地上,其实,在看到地上那堆咸菜的时候,她的心还是抽了一下的,十几万一套呢。
将他脱得只剩下子弹头的内裤,不敢看自己老公那性感健美。八块腹肌的身体,飞快给他换好衣服。
全程,顾少北就好像一个乖宝宝一样,安静地看着她,之前的那股戾气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换好衣服后,她想了下,觉得他的酒味还是有点大,于是将他带到浴室,亲自给他接了漱口水,做了一个喝的姿势:“漱口,不然不准上床。”
他只是眯着眸子看她,也不知道清醒了没有?和刚刚的气势有点不一样。
欧诗童魂飞魄散。不是吧?这么快就醒了?
她吓得说了一句:“你快点。”
说完,自己很没骨气地跑出去。
过了一会,她缩在被子里,听到顾少北在浴室里慢条斯理地洗漱的声音。
不过,真的很慢。
于是,她松了口气,看来还没醒。
一阵脚步声,慢慢从浴室里走出来,刚刚的那点小胆子,在男人越来越近,似乎都能闻到他刚刚洗漱后,那股清新的薄荷味的时候。消失殆尽。
欧诗童轻轻颤了下,忽然感觉自己的裙摆在进入被子后,被挑开了。
她习惯穿睡衣睡裤睡觉,可今天顾少北给她挑选的却是裙子。
光裸的腿触碰到质感不错的被子,敏感地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为他打开,甚至隐隐在期待着什么。
于是,她将小脸都埋在了被子里。
逐渐走近的脚步忽然顿住,之后,男人忽然转身,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咔擦一声。顾少北走出去,并且为她带上了房门。
刚刚因为激动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欧诗童在此刻,忽然感同身受,那种期待皇上临幸的宫妃,独守空房的滋味。
丈夫不在身边的滋味,冷得用几层的棉被也无法将身体捂热。
她于幽怨中,缓缓沉睡。
欧诗童又做春梦了。
浑浑噩噩的,她坐在浴室的洗漱台上,随着顾少北在她体内的进进出出,身体轻轻抽动。
身上好像过电一般,她弓着身子,一阵颤栗。
忽然,感觉自己的上方投下一片阴影,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个不得了的梦。
她朦胧地睁开双眼,一眼对上那双蕴藏着神秘的重瞳。
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她又忙不迭地将自己的裙摆往下扯,这出细白浑圆的大腿。
顾少北扫了眼,裙角不小心露出的白色的小三角。
原本平淡无波的眸光里,又细小的涟漪在颤动。
“怎么了?你在怕什么?”
欧诗童咬着唇,一个劲摇头。
顾少北唇角淡淡地勾了一下,转身施施然在她床边坐下,看着她道:“我昨晚喝醉了,记得不太清楚,是不是影响到你了?”
欧诗童闻言扫了下房间,不知道何时,房间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只不见了那对青瓷大花瓶,顾少北的许多藏书也被清出去,书架上七七八八露出空白。
“你回来的时候,我们有过拉扯,东西坏了,我没事。”欧诗童咬着唇,轻声道。
顾少北揉了下眉心:“你真的没事?”
“嗯。”她点点头。
“那和我去看医生。”顾少北站起来,开始脱他身上的睡衣。
欧诗童有些没眼看,现在才发现,顾少北身上这件,为什么她觉得顺眼了,因为这是有次她和同事去逛夜市,在路边摊给顾少北买的,因为喜欢这个睡衣的颜色。
当时拿回来顾少北只是冷笑一声,她就乖乖将它压在了箱子角,她忽然那额头去撞后面的墙壁,真蠢,他一看就看出来了,毕竟,质地和顾少北那动辄几千的睡衣完全没发比。
她竟然让高贵的顾总穿着垃圾睡了一晚上。
顾少北正好回头。他脱掉了上衣,露出肌肉结实的上半身,看着她微微勾唇道:“头疼?不然为什么撞墙。”
欧诗童别开眼,假装对床头的木质花纹发生了极大的兴趣:“额,有点。”
顾少北俊美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讽笑:“看来今天带你去看医生是对的。”
欧诗童这才明白他的意思,立刻眼珠子瞪得滚圆:“我不要看医生,我没病。”
“是没病还是怕吃药?”
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反正我不去。”
她耍赖,静静抱住床头的柱子。
顾少北三两下换好衣服,今天他没穿外衣,只穿着白衬衣黑西裤,显得干净而冷硬,身高体长。矜贵中带着几分书卷气。
他走过来将她的手指一个个从床头柱子上掰下来,握在手里,将她扯起来:“听话,我们只是看看不吃药。”
他这种哄三岁小孩的口气,简直让欧诗童无语。
偷看了下他淡然的表情,似乎真的不生气了?
是不生气,还是又引而不发。
说真的,如果不是昨晚他喝醉了那一番斥责,她真不知道自己让他这么恼火。
顾少北微微一顿,冷眸嗖嗖地扫了过来:“不换衣服,难道要我亲自帮你换?”
欧诗童忙不迭地拽起放在床边的长裙:“我马上。”
她躲到屏风后面警惕地盯着顾少北,一边偷摸换衣服,可惜乐极生悲,穿倒是穿好了,可后背的拉链怎么也够不到。
“诶,顾少北,过来帮我拉拉链。”她只能跳着脚,在屏风后面叫。
“求我。”男人不为所动,只是优雅地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看报纸。
“求----求你了,顾少北。”她娇嗔。
“昨晚,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顾少北虽然放弃报纸走过来,却并没有着急,而是闲适地站在她身后,粉色的裙子,衬得她背部光滑的肌肤,美玉一般。
顾少北的眼眸微微加深,却不让她看见。
等欧诗童恼怒地回头,他已经淡漠如冰。
欧诗童咬牙:“我要是不想说呢?”
昨晚那么羞耻,她哪里有脸说,这人真可恶,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昨晚,有那么重要?
“你到底帮不帮我,不帮我,我让彩姝来。”她想走,却见他上前一步。山一般的身躯,遮住了她的视线,简直像个土匪恶霸,哪里还有贵族或者总裁的样子。
她负气道:“你让开,不然我回去睡觉就是。”
顾少北静静凝视着她的脸,时间一分一秒静静流逝,忽然,他挑着唇笑了一下。
将她拨动得转身,顺手流畅地替她拉上了拉链:“现在不说,以后你求着我听,我都不听了。”
她紧张回眸,想看他是不是生气了,可他只是垂眸温柔地和她对视,没有在眼底看到一丝怒意。
淡淡地话语却总让她有些惊疑不定,他不像是会随便甩狠话的人,他想怎么样啊?
她噘嘴,为什么他要求着他听昨晚是怎么欺负她的,她又不是傻。
……
顾少北陪着诗童去看医生,郭谨寒仔细检查后道:“心理创伤恢复得差不多了。”
欧诗童闻言,终于大大地吐了口气,而顾少北却一脸沉思的表情。
她忙拉着他赶快走,郭谨寒忽然很想叫住她,伸出手却僵在半空,他叫住她又能说什么呢?
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自嘲地笑笑,最近有点奇怪,难道是工作太紧张的缘故?
正好,他接了个电话,那边自己痞里痞气的师兄,一边抽烟,一边拉长嗓子问:“谨寒啊,要不要给小寒多赚点奶粉钱呢?”
郭谨寒挑眉:“师兄请说,我正好有空。”
“呵呵呵,这次的生意特别好,我们诊所一接到我就觉得适合你。”他家周师兄得意地咬着烟,笑得乐不可支。
郭谨寒笑嘻嘻地道:“是什么师兄不敢去干的活儿啊。杀人越货我可不搞,我死了,小寒肯定被我妈送孤儿院。”
“咳咳咳,谨寒啊,师兄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怀疑师兄呢?真是好事啊,一个富婆病了,让找一个心理医生,你说是不是挺好的?”师兄因为他的话,吓得将烟灰都抖在了裤子上,烫得嗷呜一声蹦起来,一叠声的骂人。
郭谨寒挑眉:“我就说嘛。是我去看病还是看她的身体,嗯?”
“看病,看病,这回真的是看病,你可别乱想。”周师兄扯着嗓子嚎叫。
于是,郭谨寒打了一个响指:“好我接了。”
“哟,最近赚钱可真积极啊,”周师兄阴阳怪气的,“是不是看上哪个小姑娘了,你存钱准备结婚啊?”
什么鬼小姑娘,他对女人根本没兴趣,头发长见识短,要不就好像自己老妈一样势利眼,就知道用将小寒送会孤儿院来威胁他。
郭谨寒撇撇嘴,忽然一个清新美丽的身影从他脑海里滑过。
他原本准备去倒水,一下子滚水正好溅在手背上:“shit,shit。”
郭谨寒烦躁地将杯子扔回桌上,拿了钥匙就走。
顺便在路边的咖啡店买了杯咖啡,到车库里提车。
他心里想,欧诗童的心理创伤都好了,以后她不会来医院,而自己也不会去顾家,大概很难见到了吧?或许,在没年过年的时候还能在宴会上远远打个招呼,那个小矮子,希望她能变得厉害点,不要再被人欺负----
“你欺负我。”欧诗童幽怨地看着顾少北故意举高的杯子,举这么高,她怎么拿得到?
“吃药,吃完了才可以喝果汁。”顾少北举着果汁,指着桌上的药。
“我已经好了。”她生气地噘嘴。
“心理好了,这是生理医生开的病。”顾少北不容反抗。
说到这个就郁闷,难怪刚刚他听郭谨寒说自己好了,一直在沉思。
转眼,顾少北就找来了顾家的家庭医生,还说她性冷感。
她还是个宝宝,他这么当着医生的面,说她性冷感,让人整个都不好了,以后这医生会怎么看她。
当时,欧诗童恨不得找个地洞去钻。
等医生看完,给开了药,她就对着顾少北又抓又咬。
顾少北当时倒是容忍她,但是转身就让权叔给她把药煎好了,又是中药!!
“我真的没有性冷感。”她都要哭了。
顾少北一脸严肃:“讳疾忌医不好,欧诗童你都多大了,还怕看医生吃药,嗯?彩姝都要笑话你了。”
他竟然还指了指外面在给欧诗童热鸡汤的彩姝。
鸡汤又是许家送来的,自从那次欧诗童夸许嫣然的妈炖鸡汤好喝,她就隔三差五让人送来。
鸡汤的香味和药的苦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欧诗童可怜兮兮地道:“那我不喝果汁了,让我先喝碗鸡汤,然后再吃药好不好?”
“不好,喝完药,乖。”顾少北将果汁递给权叔。
欧诗童想去抢,却被他暴戾镇压。
还亲自将药碗端到她的嘴边:“闭着眼睛,一口就喝了,别啰嗦。”
他这会儿比爸爸还啰嗦,欧诗童翻了白眼,刚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到自己手包里的电话在震动。
她如蒙大赦:“等下我接个电话,肯定是林觉打给我的。”
顾少北当时的表情,好像在犹豫要不要将林觉立刻炒鱿鱼。
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了林觉,打过的的正是许嫣然。
“林经理啊,你好,是不是公司要我去加班啊。”欧诗童一脸虔诚。
那边却响起许嫣然带着哭声的喊叫:“诗童,你快救救我爹地,诗童,你求求顾总,一定要救我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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