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看了那紫袍男子片刻,忽然笑了,说道,“告诉姐原因。”
这紫袍男子衣着华丽,言行举止优雅贵气,不是俗人,可自称‘我〔’〕,又让人猜不透。
凡衣着华丽,优雅贵气之人一般自称‘本王’‘本少爷’或者‘本公子’不带称‘我’。
依姐之看,这位紫袍男子定是身份权利都很高,只是想要低调,谦虚而已。
不像某人,无论走到哪都要带上‘本王’二字,一点都不谦虚。
我见那紫袍男子久久不说话,只喝茶,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寻个位子在那紫袍男子对面坐了下来。
左木晟内小样,居然坐在了我旁边,上位他都不做了,冷着个脸,他这是几个意思?
那紫袍男子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抿着嘴说,“钥昔姑娘,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我抬起头,看着坐在我对面的紫袍男子,瞧他那一脸纠结,这是做给谁看?反正姐我可是不吃这一套。
“有什么好为难的,不就说三个字嘛。”我撅着嘴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丫的,为难个屁呀,姐不就问个名字,至于装成这个样子么?
可这话也就是想想吧,在借我两个胆,我也不敢说呐。
左木晟一直在旁边阴着脸看着他家钥丫头和这个陌生男子对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听到他家钥丫头说不认识这个人的时候,他的脸上才有一抹久违的笑容。
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钥昔,“钥丫头,喝茶。”
我接过茶杯,审视了左木晟一下下,这货今天怎么会给姐倒茶呢,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一口喝干净,朝他一笑,一句客套的话就出来了,“谢了啊。”
这客套的话一说出,某某人就又不高兴了。
左木晟阴沉着一张俊脸,眉头紧蹙,漫不经心的说道,“钥丫头和本王之间还要个谢字?”
左木晟想装做不在意,可是他那张俊脸出卖了他。
“呃……这个这个。”钥昔哑然,一时间竟说不上话来。
天哪,以前那博学多才的我去哪了,怎么连这种问题都答不出。
“钥昔姑娘?”
“钥昔姑娘?”紫袍男子以为我不理他了,一个劲的叫我。
我被这紫袍男子叫到心烦,忍住脾气,不耐烦的说,“还有什么事吗?”
哎,我说紫袍男子,有屁快放,有话快说,别这么磨磨叽叽的,姐可还有事要找左木晟请教呢。
“钥昔姑娘,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说着就从衣袖里拿出一根发带。
我看到那名紫袍男子手中的发带,瞳孔猛的一缩,这发带不就是姐最喜欢的那条吗?
我记得去万花楼的那天这根发带就丢了,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怎么会在这个紫袍男子这里。
我接过这根发带,询问到,“怎么会在你这?”
我看到这根发带,脸上露出了笑容,可算让姐给找到你了。
“那天,你不小心掉了,我路过正巧就给捡到了。”紫袍男子一本正经的在这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