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王朝之包大人来了 第229章 危情之夜
作者:云静以致远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很晚,公孙泽才回到龙图阁,包正阴郁着脸在他的卧室里等他。公孙泽有些意外地问:“有事?”包正冷冷地一笑:“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公孙泽眉头微皱:“你喝酒了?”包正一摇头:“这不是关键——你回来了,我很高兴。”公孙泽将外套挂起来,一边说:“我明天会搬出去,今晚回来收拾一下。”包正直勾勾地瞪着他:“明天?搬去哪里?”公孙泽刚想回答,却发现包正步步逼近的样子,并不是想要听答案。

  果然,不等他回答,包正冷笑着问:“为什么不是今天?”公孙泽淡然道:“当然没问题。”将上衣重又摘下来,一边穿,一边向外走去。包正的眼中突然涌进了大量的泪水,好象一开口就会决堤而出,他没有办法说话,只能一把拦住公孙泽的腰,哽咽道:“你别走——”

  公孙泽一把推开他,沉声道:“放开!你醉了。”包正被他推了个踉跄,扶着门框才稳住身形,他扬起满是泪水的脸,问道:“我这么难受,你就不能不走吗?”公孙泽低声道:“不可能。”想从他身边出去。

  包正脸上已隐隐变色,只觉一阵酒气冲上头来,他猛地长臂一伸,再次将公孙泽拦了回来,并且就势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就是一推!

  这一推之下已使上了九分的蛮力,公孙泽向后连退了几步,被床边在腿后弯处一挡,整个人仰面朝天摔在床上。包正跟着扑上去,将他压在身下!公孙泽摔倒在床上,立刻闭上眼睛,这时感觉到包正压上来,他猛地向上扬起双臂,包正以为他要还手打自己,立刻将他的手死死按在他头的两边——心却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本来推倒公孙泽,甚至压到他身上,包正心里并没有想怎么样。但是当下这样的态势,尤其是他被压制着双手,无力地倒在身下的这个样子,突然让包正感觉恐惧——因为他确切地知道:一种罪恶的想法几乎瞬间将他吞噬。

  公孙泽看不到他闪烁着危险光芒的眼神,只是闭着眼睛痛苦地转动着头,低声道:“包正,放开我。”他并没有全力反抗,甚至也没有大发雷霆,他的神态只是无助中带着些软弱,甚至有些苦恼的样子。

  包正突然想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色胆包天,公孙泽会反抗吗?还是,会给自己机会?他还不敢去试,但他会忍不住去想。毕竟两人之间的感情不是可以轻易否定的,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只是公孙泽不肯面对,甚至总想放弃、或者逃避……

  包正用仅存的良知克制着自己,沉声道:“你答应我不走,我就放开你。”声音居然十分冷静。公孙泽怔了怔,突然问:“如果我坚持要走呢?你要怎样?打断我的腿吗?”这话令包正的理智瞬间就崩溃了!他一定不知道包正有看过那段视频,包正不仅明确知道“打断腿”在他身上的真实含意,孔雀王当年那一幕甚至曾让包正心痛得要死!他这样讲,难道是说:在他心目中包正与孔雀王竟没有分别吗?

  好象这对包正的刺激还不够,公孙泽追问道:“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让陈立上?毕竟你可能下不了这手。”包正涩声道:“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公孙泽一直闭着眼睛,这时将脸转向他,却保持着沉默。

  包正突然发作了:“我才三岁我父亲就不要我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认识他、了解到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命运偏偏把我投放到他曾经的世界里,让我更加憎恨他!同时,让我喜欢上了你!我以为这是命运眷顾我,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你值得我珍惜!可是为什么,你也象他一样要离开我!

  为什么你们都象躲避瘟疫一样躲开我?如果我这么邪恶,为什么还要生我到这个世上?如果你喜欢我,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我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心意都在所不惜,我只是要你留在我的生命里、让我每天能看到你,这过分吗?

  我那个所谓的父亲已经躺在医院里,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让他尽一次父亲的责任!你呢?非得要离开、然后用一辈子负疚于心来补偿我吗?让我们两个人天各一方、生离死别你就如愿以偿了吗?

  这就是你们对我好的方式?无论是他还是你,如果你们真的在乎我,就要活在我的生命里!如果你们真的爱过我,你们就要用生命里有重量的爱补偿我!你听到了吗?!!”

  公孙泽愣愣地听着,他的身体突然就软了下去,只怯怯地说:“我可以补偿……你想要什么……下辈子……”

  包正低下头,将他的唇整个含进了嘴里!他不要听那人讲话,因为那人永远不会得出他想要的结论!他宁愿用自己的身体告诉他……公孙泽吃惊地睁大双眼,开始挣扎。但在包正的强力压制下,他根本就动不了。最后只能放弃,只能任凭包正疯了一样地掠夺他的呼吸,而他只用那双黑黑的眼睛,直勾勾地向上瞪视着,用那样无辜、单纯而执拗的眼神盯着天花板象在质问着谁——老天不会有答案。于是,他默默地收回眼神,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也同时放弃了挣扎。

  他,同意了吗?包正简直不敢相信!包正小心翼翼地去解他的衣服——他始终闭着眼睛,嘴、眼都闭得紧紧的,身体象是没有意志,又象是用强大的意志克制自己不要反抗,完全听凭包正的处置。包正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赶紧加快动作,生怕他会反悔。

  当包正拉开他的丝巾、轻吻他的颈部,他开始颤抖,生涩的身体完全禁不起包正这样火热的唇那样狂浪地触碰;当包正拉开他的拉链、温柔地握住他,他一下子懵住,象是才意识到包正在干什么,又象是完全不知道包正到底要干什么,可他还是强迫自己忍耐着,死命地咬住下唇,心却象要跳出胸膛,最后羞耻而狂乱地射在包正的手里。

  当包正将手指插进他的身体,他的忍耐真的到了极限,刚刚射过的身体绵软无力,他的挣扎毫无效果,反而让包正加快了速度,他只能勉强压抑着自己的气息和心跳,继续忍耐,盼望一切尽快过去。

  直到包正整个冲进去,公孙泽才突然叫了一声,那声音太惨厉,包正吓了一跳,忙停在他身上,紧张地问:“你怎么样?”公孙泽的脸色像死过去一样惨白,浑身都在抖,痛苦地低语道:“包正……放过我……我受不了这个。”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人吗?那个在魔鬼的折磨下、在炼狱中几进几出,却从不会求饶的公孙泽!包正听得心都要碎了,还是忍耐着说:“你再忍忍,就好了!”可他自己却忍不住向里全力一冲,公孙泽的身子跟着就是一挺,像是被射中了七寸的蛇,瞬间僵硬,半晌都没缓过来!

  他的头伸得长长的、远远的,像垂死的鹿,脖颈上的脉搏已弱不可见,连呼吸也低不可闻,只有身体深处,那恍惚仍有生命的所在,或就是心的位置,还在几不可查地微微跳动,但在疯狂的冲击下,这跳动已带不起这具身体任何的涟漪,反而像是用微弱的电波,一次一次校正,这具身体靠近死亡的程度……

  包正在狂热中只是一味地、贪婪地、一再地加深与这具身体的亲密,意识不到自己的疯狂,也记不清放纵了几次。等他终于疯够了,伏下身来贴着公孙泽的脸,静静地想近近地看他的眉眼,发现公孙泽没有动——连睫毛都不动,他才意识到公孙泽晕过去了。包正惊慌起来,轻轻摇他,他还是没有动,他其实昏迷过去已不知多久了。

  包正忙按压他的人中,好一会儿,他的眼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正对上包正焦急而内疚的眼神。能看出他在用力盯着包正,象是要竭力看清他、又象是两只眼睛无法对焦一般就是看不清,好一会儿,他才终于不再眼神恍惚,对着脸上方包正的眼睛,低沉的声音只问了一句:“做完了吗?”

  包正的心里一痛,只有他单纯而美好的公孙泽会这么直白地问,那意思该是“做爱做完了吗”。他的黑脸不觉一红,有些愧疚地“恩”了一声。听到这一声,公孙泽象是从心里松了一下,眼睛再也睁不开,就那么头倒向一侧,只用鼻音道:“我想睡一会。”包正忙道:“你睡吧——我帮你清理。”那边公孙泽没发一声,早已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包正拿来热水,用热热的毛巾帮他擦拭身体。他知道公孙泽有洁癖,所以想帮他清理得彻底一些。不想拉开被子,在微弱的灯光下,他身下床单上居然一摊摊都是血!包正不知道,竟然会流这么多的血,一时真被吓到了,不知道自己发疯那会儿,公孙泽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咬着嘴唇帮公孙泽擦洗干净,用止血消肿的药膏帮他涂到身体里面,再小心地帮他换过床单和睡衣。整个过程公孙泽一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沉沉地昏睡着。

  方才太急,包正甚至没有细细地欣赏过他。每日看到的都是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尤其是颈部,总是被精美的丝巾严谨地遮住,露出那种优雅又禁欲的气息,令人欲罢不能!有多少次,包正会在心里默默描画,精致服饰下他身体真实的样子,今天正好给了他这样复盘、圆梦的机会。于是,他带着忐忑、膜拜的心情,细细抚弄这具梦中才得一见的身体。

  公孙泽的身体不同于他俊美的脸庞,他的身体其实是健美的,宽肩窄臀、四肢修长、没有一丝赘肉。并且在他的躯干上,在平时被衣服遮住的小腹和下肢,有细细、浓密的体毛,按西方的审美,所谓“遍体雄风”、阳刚之美。但这具身体如今只能臣服在包正身下,任君采撷、为所欲为,这令包正分外骄傲、自豪甚至骄纵:能占有这样的公孙泽,别说孔雀董事长,给个皇帝都不做!

  包正贴着他的身体移上来,对着他的脸微笑,轻轻叫他:“公孙泽,我爱你,比我知道的还要爱你,我这一辈子都用来爱你、用来对你好、用来听你的话,好吗?”这时候天已经快放亮了,包正这才紧贴着他躺下,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脸,轻轻拥着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