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一场虚惊

　　夫妻俩一直守着王可汗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有人来医院把他们接走，开始了在蓝色天空中的行程，王正山和青花惊喜夹杂着一点恐惧的心情自然不说。

　　王可汗从刚一登上飞机胸口就有点闷得慌，脑子里面感觉乱糟糟的，耳边总是有一些怪怪的声音，有的时候却像妈妈打开收音机收台时发出的“吱吱”的杂声。本想把这种感觉告诉父母，但是又想到爸爸妈妈为了自己已经受了不少罪，****不少心，不想再让他们担惊受怕，只是给妈妈要了一口水喝，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梦当中好像有人推了他一下，他朝自己边上的位置上看了看，只见父亲不断地拍打着母亲的背，显然是母亲不舒服。他就在伸手去摸母亲的手的时候，在自己的屁股旁边有一个有一个东西，一个圆圆的小球，有一点粘性又好像是长了手紧紧地扒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王可汗扭头向下面看了一眼，吃了一惊，只见那个东西和那天晚上自己吃下的东西很相似，而且自己有一口气吞下去的欲望。但是他知道这不是在梦中，他解开安全带起身站在座位上向四周看，发现就在自己后面的座位上有一个人呲牙咧嘴地朝着自己笑，同时努了努嘴举起手做了一个吃东西的动作。王可汗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是也懂得怎么样去和别人说话交流，正要想说什么时，却被空乘阿姨制止了：“小朋友，快点坐下了，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听话，乖。”

　　王可汗坐好以后抓起那东西就往嘴里面塞，就像吃一个棉花糖。牙孩开始品尝它的滋味，却是淡淡的甜味道像那个夜晚吃的一样无味。

　　“可汗你吃的什么？”王正山吃惊地问道。

　　青花这时也清醒过来，“孩子没有东西可吃呀。什么？可……可不能乱吃的，吃的什么？吐出来！快点！”她没有了刚才晕飞机的感觉，用手去撅王可汗的嘴想把东西抠出来，可是已经晚了，他已经把它吞进肚子里。

　　“应该没事的，好像是那位先生给了他一块糖。”站在旁边的空乘指了指他们后一排的一位男子，微笑地说道。

　　王正山正要起身向后面的男子道谢，坐不远地方的赵江和同行的两个人先站起身来，其中一位年轻人指着坐在王可汗后面的人严厉地问道：“你认识他们吗？给他吃了什么？”

　　“啊？什么？怎么了？”那位男子摸摸自己的脑袋，左右看了看，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或是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说：“您，您，您是给我说话吗？”

　　“我问你，给他吃的什么？”

　　那个男子还没有清醒过来，接着又左右看了看。

　　“就是你，这位先生。”年轻空乘指着他说。

　　“与我无关。小姐你不要乱讲。”那个男子举起双手说道。

　　空乘赶紧解释，微微地笑了一下，用一种让人感觉到甜滋滋的语音说道：“对不起先生，也许是我看错了。有什么问题或者要求，让我们的空保帮您处理好吗？”

　　这时，王可汗开始低声哭泣起来。

　　赵江摆手示意他坐下，这是在飞机上也该是人家管的事情，即使自己有某种身份，也是没有资格的。但是王可汗吃了什么呢引起青花如此惊慌？于是稳定了一下情绪对空乘说：“这个小孩子是我们的病人，我们是要他负责任的，希望你们查清楚，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放心吧先生，我们会处理好的。——各位乘客，您乘坐的是xx型飞机。您的座椅靠背可以调节，调节时请按座椅扶手上的按钮。在您前方座椅靠背的口袋里有清洁袋，供您扔置杂物时使用。在您座椅的上方备有灯开关和呼叫按钮。”空乘熟练地说道。

　　接着那个男子被带走到安保室，他来到一间小屋里被两个人查问，他是湖南人在山西做点生意到四川看望妹妹，至于给王可汗吃的什么东西，却一口否认：“真的，我没有给他吃什么东西，我又不认识他。”

　　“先生，您先别生气，我们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出了事情我是要负责的，如果真的没有什么的话，对您对他们也是个交代，您说是吧？……我们刚刚看了视频没有发现问题，误会您了。对我们的失误向您道歉。”安保人员耐心地说道。

　　空乘送男子到座位，又向赵江解释了一番，接着过来安慰哭泣的王可汗。王可汗紧紧地握着妈妈手，受了委屈地不停抽泣，低声地说：“我的瓶子，丢在医院了。透明的，能看到天上的星星。”

　　青花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瓶子，以为是他在医院捡到的用来玩耍的玻璃瓶子。青花亲了他一下，说了些甜言蜜语，王可汗才平静下来。

　　过了几分钟，大家感到飞机上下颠簸，引起恐慌。一位中年妇女哇哇地吐满了一个袋子，一位伙子呀呀地乱叫……乘务人员安慰大家说：“刚才出现短暂的信号干扰，大家不必当心。身体不适，请您按下左手边红色按钮，我们会及时提供服务。请大家不要惊慌。”

　　王可汗见两个穿制服的人走出从对面的门走出来，仔细观察了一下所有旅客的反应，又转身进去。

　　突然听见客舱里面有一个人喊道：“看ufo——外星人！”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坐在窗户边上的男孩，王可汗扒在座位上盯着那个男孩。

　　旁边的像父亲的一位男子捂住男孩的嘴，笑嘻嘻地对大家说：“对不起呀，这孩子科幻书看多了，乱讲话。对不起呀。”

　　立刻，机舱里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王可汗没有一点睡意，身体的感觉比以前好多了，他又调皮地解开安全带跪在座位上，向四周看发现同来的那三个人正低声地说着什么。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在一个大机场降落。赵江在下飞机的时候，四处寻找在飞机上的那个陌生男人，可是找了半天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即使在飞机上的保安人员没有查处什么异常，但他还是怀疑那个陌生男人对王可汗做了些什么。茫茫人海中，真不知道会有哪些无法预测的灾难？除非永远不去搭乘任何一种交通工具，却像一个害怕社会的懦弱者一样整天躲在为自己设计的安全套里面。也不知道在任何地方会遇到什么样的人，或许是和善的，或许是心存不良的，除非有一种看透人心的特意功能。许许多多的人们，正在精神饱满地迈开阔步，想去开展一天愉快的工作时，不知道在什么犄角旮旯，被一些莫名的事务干扰一下。可也不能总是安稳地呆在家中，但即使不跨出自己家的大门，还是会有悲惨的事情伤及到自己，就像瓦腰子的食人谷事件和昨天王正山所讲述那样。

　　赵江凭借自己几十年的经验断定那个男人一定有问题，但自己又没有什么证据。这是个讲究证据的时代，就像一个大地坐标系，准确无误地确定和表明一个形状、大小和定位、定向。无果是凭借经验和推测，那只有特别权威的人才有说服力，才有影响力，才能在一定环境中当一种权利来实施。可是赵江做不到，他只能暗地里找到那个陌生男人进行调查，但结果是一无所获。所以只好，紧紧地看好王正山一家人，尤其是他的儿子王可汗。

　　王可汗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飞机场，他拉着妈妈和爸爸的手想要到处看看这些新鲜的东西，却被赵江拦了下来说：“这里的骗子很多，把孩子的事情处理好以后再陪你们好好逛一下着美丽的cdcd位于位于四川盆地西部，cd平原腹地，承载着三千余年的历史，还有许多的名胜古迹。等小可汗的身体完全正常了，我负责带你们好好逛逛。”

　　他们坐上一辆轿车经过一个接一个的扬着灰尘的羊肠小路，在经一个被两座大山夹着的一条小路来到一块儿平地停下，王可汗抬头朝四周看看问：“妈妈，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周围全是山崖？”

　　青花也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但是这肯定不是什么所谓的医院，因为这里的建筑不像一般的房子，几乎没有什么人出入，冷冷清清的。王正山朝四周望去发现：这个地方四面环山，只有一个出口。山上长满灌木，像是披了满身绿色的巨兽伏在这个建筑的四周，而且这里的山比家里的山高了很多。在出口的两边有两个当兵的站岗，目光敏锐，笔直树立，展现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势，这让王正山浑身战栗。他拉住赵江的衣袖问道：“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