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看见,但车子出现了,人肯定是来了,他一定是来接你去约会的!”苏悦坚定道。
纪宸北车很多,出席不同场合,都有各种车辆配,但这辆片场外的那辆阿斯顿马丁全球就一台限量版,苏悦岂会认错?
“快替我换装。”颜如玉心下澎湃的不能自已,急忙更衣换装,让苏悦带她去纪宸北车所处的位置。
当年之事她错在先,他的态度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松动,她必须抓住时机,跟他重归就好。
……
阿斯顿马丁车里,经过夏才良夫妇的一番闹腾,夏一可心情有些糟糕,好在今天的戏也拍完了,她换了装,便提前跟着纪宸北离开了。
纪宸北陪着她坐在车里,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多是夏一可话多,纪宸北要么反对,要么纠正,但今天的夏一可一直没吭声,没有往日活泼气息,车里安静得呼吸可闻。
“从遗传学上分析,有可能是隐形基因,你母亲没显示出来酒窝,但不代表不会遗传给你。”纪宸北终于出声,打破死寂,习惯了她跟只小黄鹂似的叽叽喳喳,看着死气沉沉的夏一可,他心里很不舒服。
奈何他天生就不是个会安慰人的男人,这太过理智的分析并未让夏一可脸色好转起来。
作为j&x集团总裁,咳嗽一声都能惊动整个行业,却第一次说话这么不管用,他莫名有点挫败,清清嗓子,正色道,“我很喜欢你的酒窝。”
看着总裁大人一本正经的安慰模样,夏一可莫名觉得喜感,“噗嗤”笑出声来。
纪宸北有点莫名其妙,他安慰人的方式就这么好笑?
“其实要安慰我,根本就不用说什么。”夏一可捧着小圆脸,饶有深意看着他,“你只要……”
“吻你?”纪宸北慎重其事。
“宸北少爷你能不能心思纯洁一些?”夏一可泪流满面。
“电影里不就这样?”纪宸北一不做二不休,扣住她后脑勺先亲了再说,对他而言,征服女人,语言都是苍白的,行动才是真理。
“我是说带我去吃好吃的……啊!”夏一可挥舞着双手,轻拍在他脸上,东躲西藏,然而,反抗的结局就是被亲的更惨。
见她终于活泼起来,纪宸北这才满意的放开她的唇,开车带她去吃好吃的。
不远处,苏悦带着颜如玉来寻纪宸北,看见的就是这一幕,颜如玉扶在树干的精美指甲一下折断。
“我小看了她!”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眼中自信第一次有了挫败。
“表姐,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她一见到纪宸少爷来这里,就想方设法把他勾引走,就怕宸北少爷跟你约会,她这样三番五次挡在你跟宸北少爷中间,摆明是要跟你争夺宸北少爷?”苏悦同仇敌忾。
“她也配?”颜如玉美眸黯然了下去,言语中夹着一丝温怒。
“表姐,我们去看看她究竟有什么招数!”
苏悦提议,立下去开车,跟上了纪宸北的车。
……
夏一可将纪宸北带去了读高中时的一条美食街,全都是好吃不贵的小吃摊,此刻正缝学生放学,一条街挤满了穿校服的学生,和叫卖的小贩。
纪宸北本就生的英俊不凡,一身西装革履,活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高冷军阀,放眼望去,整条街他就是焦点,引得情窦初开的女学生疯狂尖叫围观。
纪宸北第一次感受到像是国宝动物一般被人观赏,冷冽的俊脸更冷几分,吓得一群小女生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夏一可拍了拍一脸肃然的纪宸北,“开心点,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打劫的。”
“你见过吃人被这么多人围观?”纪宸北黑着脸,他还以为她会带他去多么高端的地方,敲诈一笔,没想到却是一条露天小吃街,真是不该让这个女人挑选吃饭的地方!
“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人间烟火气息嘛!”夏一可“噗嗤”一笑。
话虽如此,但她知道他喜静,于是清清嗓子,一只脚踩在板凳上上,大吼一声,“学弟学妹们,你们的学姐夏一可回来了——”
“什么?那个小魔女回来了?”
“不得了了,小魔女回来了,大家快跑!”
“保护好班帅、校草!”
……
一瞬间,众人像是活见了鬼似的,女同学惊慌失措,男同学纷纷逃窜,尤其是那些个长的有几分姿色的小鲜肉,简直恨不得遁地术,秒逃。
这突发变故,直是让纪宸北有种穿越到硝烟战场的视觉感。
短短两分钟,方才还热闹到的美食街空荡荡一片,除了一排排小吃摊的大妈大爷还在坚守工作阵地外,食客消失的无影无踪,仅有一名营养过剩的小胖墩,站在烧烤摊旁,手中拿着两串鱿鱼,油腻腻的小嘴半张,一副吞了只死苍蝇的形容,震惊的盯着夏一可。
“嗨,学弟。”夏一可只觉小胖墩这模样可爱极了,本能的吹了个口哨,豪迈道,“学姐钱多人傻,今天我请客。”
反正是纪宸北请客,别说几窜烤鱿鱼,便是整条街买下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她今天想大方一回。
“救命啊!小魔女调戏我——”
然而,小胖墩却是一个哆嗦,“咻”地跑的没了人影,地上只剩两串孤零零的烤鱿鱼。
纪宸北额角微抽,“看来你的‘光辉形象’很深得人心!你们高中男同学没少被你调戏吧?”
纪宸北总算明白了是个什么情况,隐隐有点不悦。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调戏也只能调戏他!
“魔女虽不在江湖,但江湖却依然流传着魔女的传说。”夏一可没心没肺哈哈一笑,给他讲起了当年的“光辉事迹”。
小时候爹不疼娘不爱,夏梦洁常常挑唆同学合伙欺负她,刚开始她只是哭,可后来也琢磨透了,不想被人欺负,那就是让别人见了她就退避三舍。
有一次,夏梦洁请了初中辍学的不良少年来玩弄她,夏一可惊恐愤怒,当街拔了那不良少年的裤子,用鸟弹弓,弹了那人命根子,那人痛得两天不敢喝水拉尿,从此再无人敢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