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庄园 创作成语
作者:鬼典子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哎,这玩意儿好啊,广种这种护花草,岂不满室香气?看来真是王珠起了作用!

  我脑子里形成一个成语“珠发花草”,以后把它纳入成语词典里,意思就是珍贵的东西。可以扶持、滋养极为普通的东西。

  珠、珍珠、雄王珠;花草、护花草极其普通的植物,连花的层次都达不到,只起个“护”,陪衬的作用。

  干白心想,真是王珠起了作用。“珠发花草”这一词条的诠释和《成语词典》里的解释一模一样,毫无二致,不用修改,可以直接编进新版《成语词典》里。

  ——一条成语是怎么诞生的?就是这样诞生的!然后广泛流传,众口成诵,慢慢不就成为成语了吗?

  我让小泊找出纸笔,我要记录下来,这比一句歇后语更有意义,别看一句成语,但这在中国化史上将有非凡的意义!从此,我就不去搞什么歇后语了,要搞就搞成语!成语流传千年万年!化是经久不变的,我就从“珠”开始。

  我扯过小苏的后腿,看看它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如果在短期内,它的断趾愈合了,说明是雄王珠真起作用了,那么又一条成语就诞生了!

  珠……怎么的,断趾的伤口愈合了?“珠愈断趾”!我草!又一条成语出现了!这不是传说,这是真事儿!兄弟们,去传诵我干白创造的成语吧!历史上,就一人造过字,那就是枭于百载千年的武则天,她为自己的名字创造了一个字,就是“曌”。

  她那么大个范儿,一生才造一个字,而我,干白,虽然不是造字,但我造成语,厉害不?牛逼不?她才一个字,而我一条成语四个字(成语很少五个字哟),两条就八个字,比她多八倍!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而我,干白,是个男人!我真确定我是男人吗?我把手插进裤兜里……我确信我就是男人!而且,我是男人中的干白!是顶天立地的人物!我可以进入沓克沓里,可以成为真人!可以成为大神!点击量超过三亿!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驺玉才来电。我心情很好!很兴奋,就接通了驺玉才的电话,“驺总助,有何贵干?”

  驺玉才说,“干总,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个人找你。”

  “你确定吗?”

  驺玉才没明白我的意思,问,“什么?”

  我强调说,“你确定他是个男人吗?”我说的意思,现在男女不大好分,就连我自己刚才还手插在裤兜里横向内侧摸摸,才确定自己是个男人。他也顶多看几眼,就那么确定?

  驺玉才“扑吃”一声笑了,“干总你真幽默,直观印象,是。”

  我说,“直观印象会造成许多误区,尤其分辨男女雌雄上更是一头雾水。

  驺玉才还是笑,“干总,那你让我怎么办?我还能上手摸摸不成?”

  我也笑,自摸简单,摸别人,可真是有点儿难度,“他姓啥?”

  驺玉才说,他姓王。

  姓王?谁姓王呢?我认识的人里也没有姓王的,谁呢?我又问,“驺总助,他说他找我干啥?他是哪个单位的,干啥的?”

  驺玉才说,“他说他是市绿管处的,没说找你干啥……”

  “我知道了。”

  市绿管处姓王的,那肯定是王处长了!熊包!头痛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可是,他怎么知道是我?怎么知道我可以解他的头痛呢?再有一点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我在绿管处的走廊大喊过一声“我干白不吊你!”

  他没听到,可有好几个办公室的门打开了,有好几个人探头探脑的,他们把我的话听了去,自然他就听了去。至于怎么知道我的巢穴在这里,那就打听呗,我在宏利庄园这么显赫,难免传扬出去。他能打听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我对驺玉才说,“驺总助,我知道他是谁了。一般,他是个男人,但是,未来的性取向能不能偏阴,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少男人的汉子气,倒是有女人的小肚鸡肠!”

  驺玉才还劝我,“那不管咋地,他是来找你的,你咋地也见一见他吧?”

  我说那是,不见,我不就是小肚鸡肠了?

  驺玉才哈哈笑。我把手机关了,转向小泊,“戴上自己的墨镜,跟我走!”

  我手机漏声,我和驺玉才刚才说的啥,小泊大体都听到了,可是她不知道这个姓王的是哪儿来的,更不知找我干啥。但她听到我让她戴墨镜,就知道和驱鬼有关系,顿时兴奋了起来,赶忙找出她的墨镜,挂在了耳朵上,跟着我就往出走。

  走到门口,我停下了,问她,“告诉你找的纸和笔,你找出来了吗?”

  小泊说还用啊?我说还用,咱们得审审他。

  “审他?”小泊不明白,但是,还是把纸和笔找了出来。

  我和小泊赶到驺玉才的办公室。驺玉才正在办公室外边迎着我。我知道了他刚才是在门外边给我打的电话。

  我问他,“怎么呢?”驺玉才紧着说,“你赶紧进屋看看去吧,吓人哪!”

  吓人,怎么叫吓人?我推门走了进去,看王处长呲牙咧嘴,怪样百出地坐在驺总助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

  他身旁站着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子,看样子,象个马弁。在他的后边,绿微微的是李艳花。她大张着嘴,在王处长的后脑勺正啃着。

  我心里话,王处长你觉得你头痛挺难受的,我小花总这么张着嘴啃着,累不累?难受不难受?施暴的和受暴的从支付体力上讲,都差不多呀!

  我向李艳花把手往下压了压,李艳花理解了我的意思,便从王处长的头上挪开了她的嘴,但两只手又上来了,用力地挤王的头。

  王处长好过了一些,手再有劲儿,也是有一定挤压面积的,但是用牙啃,既尖刺又钻心,别说是阴魂,就是咱们人,用牙咬,对方也受不了。

  我坐进了驺玉才的座位上,小泊扯过一把椅子,坐在办公桌的一侧,铺好了一个本子,把一支碳素笔的毛帽拔了下去,准备记录。

  驺玉才则坐在门旁边的一张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拉出准备看热闹的架式来。我坐坐正,又把手向下压了压,示意李艳花再轻一级,太痛了,他无法回答问题。

  李艳花的确冰雪聪明,对于我的手势,心领神会,两只手不去挤了,而是象揉面团儿那么揉去,王处长立即就轻了好多,可是,疼痛还是没有完全解除,但,可以很轻松地回答我的问题了。

  我问,“姓名。”

  王处长象个乖犯人似的回答,“王铎。”

  “性别?”

  “男。”

  “你确定吗?”

  王处长被我这么一问,没了主意,也象我似的,摸了摸,说“在。”

  我大声问,“什么在不在的?”

  王处长紧急分辩,“啊,男的,在。我确定我是男。”

  我都有点儿忍不住笑了,但我还是忍住了没笑,问,“年龄?”

  他回答,“1970年10月28日生人,47周岁。”

  “职业?”

  “市区绿管处。”

  “在此之前?”

  “市容大队。”

  “在此之前?”

  “市建委保卫处。”

  “在此之前?”我非要刨刨他的根儿不可,他怎么这么坏的脾气?

  “市劳教所。”喔家伙!怪不得有这么坏的脾气,管教出身!但现在可是好脾气了,甚至有点乖了。

  我问他,“知道你为什么头痛吗?”

  他回答得简洁,“做错事了。”

  “知道做错什么事了?”

  王说,“不该把您撵走,我特地来肯请您回去,主持技术科。”

  啊,老小子!封官许愿来了,以一个小小的技术科科长来诱惑我?我不吃你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