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石门沟 张红缨半推半就通款曲,刘东红喜出望外成好事
作者:风月石门沟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红缨道:“取就取,怕啥?”端直朝他走来,到他面前时,说道:“让一下。”

  刘老师却没让,反朝她脸上吐了一个烟圈。红缨呛得咳嗽了几声,急忙用手搧开了渐渐扩大的烟圈,笑骂道:“刘校长,你个鸡贼!不叫人喝酒了,还呛我,啥意思嘛?等啥时候彩霞姐来了,我就说你欺负我,叫她罚你跪搓板。”

  见红缨这样说,刘老师心中越发痒痒得不行,便说:“你知道‘我欺负你’是啥意思吗?你要是那样说,彩霞怕在罚我前先要把你的脸抓了!”红缨一下子把脸红到了脖子根,狠瞪他一眼道:“哎呀,你这个领导呀!咋满嘴胡犁呢,一点轻重都没有!”

  见红缨一直不愠不恼的,刘老师胆子又大了一些,加之酒力已有些发作了,遂笑望着红缨的脸说:“我昨晚上做了个美梦,真的在欺负你呢。”

  红缨没有接茬,却低垂着眼皮说:“好狗不挡路,让开一些,我取酒呀!”

  刘东红涎脸笑道:“你把我掀动了就有酒喝,掀不动了甭想。”

  张红缨把牙一呲道:“嗯呀!我把你~~”却真的就拿手掀他。刘东红暗暗欢喜,急忙把烟吐了,又趁势将她的两个手腕子紧紧的攥住了。张红缨脸上滚烫滚烫的,将手筛了筛,没有挣脱,也就不再筛了,却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你松手吧,这样不好。”

  刘东红倒是松开了她的手腕子,却又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然后就欲亲她,红缨却将脸拧到一边,他便没亲住她的嘴,却将嘴唇印在了她脸上。红缨低声骂了句:“不要脸!”却并没有挣扎。刘老师便抱着她朝床边移去。

  红缨有些急了,在他腰间狠拧了一下说:“大天白日的……”刘东红心中欢喜万分,说道:“那就晚上……”却又来亲她,这回红缨尽管也将脸向一旁摆了下,却仍被他将嘴唇给紧紧地含住了。

  好半日后,两人的嘴方分开。刘东红便笑问:“你是不是也一直想跟我好?”张红缨将脸一沉说:“避!”刘东红又笑问:“你到底跟汪衍华同过房没有?”张红缨道:“你说的是怂话!我们都待过客的,只是没扯结婚证,你说我们同过房没有?”

  刘东红道:“原形毕露了吧?你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现在也是满嘴粗话。”张红缨道:“跟你这流氓不说粗话,还说细话啊?”

  “说我流氓,我就再流氓一下!”刘东红说着,一只手早钻进了她的衣裳里……

  这日晚上。熄灯铃已经响过约莫一个小时,教师宿舍院里早已静悄悄的了。圆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的张红缨突然听到山墙木木的响了几下。她犹豫再三后,还是翻身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将暗锁拧开,虚掩了门,然后又回到床上,盖上被子,脸朝里侧身睡了。

  少顷,她听得门吱呀响了一下,然后又听得门关上了。不一时,便有一个人钻进了被窝,伸手就来扳她的肩膀。她便又躺平了,却把眼睛闭上装睡着了。刘老师一个翻身紧压在她身上,却又来亲她。红缨将脸往一旁拧了拧,却并未坚拒。于是,刘东红一边亲着她,一边早将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线衣里,不住的揉*搓。……后来,刘东红又来脱她的线衣,她却将线衣下摆使劲拽住,不让他脱。他便又脱她的线裤……

  衍华走之前与红缨按当地旧俗摆了酒,待了客,入了洞房,尽管没扯结婚证,但在两家大人以及乡邻们眼里却已算是夫妻了,自然少不得日日恩爱,夜夜温存。现在衍华已经走了一年多天气了,尽管与红缨经常有书信来往,红缨也动不动就将他的信一封封翻出来看了又看。可是作为一个新婚不久的女人,她长时间守着空房,白天犹可,一到晚上心中就难免寂寞。刘东红呢,正值壮年,妻子长期不在身边,自然也是饥*渴难耐。@$%!

  因此上,两个人当下便如干柴烈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了。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方才偃旗息鼓。遂面对面相拥着睡了,却都没有多少睡意,便又絮絮叨叨地说起话来。起初,少不得说些打情骂俏的话,刘东红便说他每次跟妻子同房时,心里想的却是红缨。红缨也羞羞答答的承认了,她跟衍华同房时,偶尔心中也会暗想,如果换成是东红跟她同房,会是啥感觉呢?——当然了,这念头闪过后,她便会暗暗责骂自己。刘东红便又嬉皮笑脸地问:他跟衍华谁厉害?红缨打他一下,吃吃笑了说:“你个坏东西!把他的婆娘嫖了,还问这话!”

  “嫖婆娘,多难听?咱这不叫嫖婆娘。”

  “那叫啥?”

  刘东红便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什么。张红缨又痴痴一笑,却将他越搂越紧,悄声说:“你坏得生蛆!我才不是潘金莲呢!你愿意当西门庆、东门庆只个当去!只怕别的女人家不像我这么容易上当吧?”……二人说着说着,不觉兴致又起来了,可是刘东红拿过来的避*孕*套已经用完了,便想回去再取几个,红缨却说:“算了吧,明儿还上课呢。”于是二人只得作罢,可是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便又继续说话。

  说着说着,红缨却又想起了衍华,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他在保卫国家呢,我却在这儿偷人。等他回来了,我咋有脸见他呢?”刘东红道:“等他回来了,你对他好一点就行了。我也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他回来以后,我一定把他当成亲兄弟……”红缨道:“……我是你跟彩霞的媒人,彩霞把我当亲姊妹一样,啥话都对我说,还给石门沟帮了那么大的忙,可是我却偷她的男人。你说,我是不是连牲口都不如啊?”刘东红道:“你是最漂亮的母牲口……”张红缨说声:“讨厌!”在他身上拧了一下……

  半夜三点左右,刘老师方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的房子。

  此后,刘老师与张红缨隔三差五的便要幽会,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每每总是夜很深了才到一块儿,然后又在深夜里分开,便相当的辛苦,以至于红缨白天上课时都有些无精打采的了。这些都是后话。

  且说汪耀全之所以就喝了一半就走了,是由于他隐隐察觉到了刘东红与张红缨的关系似乎不太一般,因此心里未免有些窝火,就无法继续坐下去了。……到了供销社后,他原本想将自己的怀疑说给耀臣听,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凭没据的事,还是不说为好,免得惹出是非来。

  可是回到家后,他尽管再三再四地忍,到底还是没有按耐住,便在吃晚饭时将他的怀疑给女人说了。孔桂莲道:“妈妈呀!想不到红缨还是个这人!这还得了!他们这可是破坏军婚,犯法的事!”

  汪耀全道:“这事我只对你说了,你可不敢在别人跟前说。没凭没据的,要是传到耀理两口子耳朵里,可不是耍耍的事情。你可给我记好了,千万不敢给人乱说。”

  孔桂莲道:“我还能掂不出个轻重来?这事情,咋好乱说的?咱又没抓住现行,总不能叫人家寻到门上撕咱的嘴吧?”

  耀全道:“你知道就好。这个话,说到这儿就了了,以后咱都不提说了。……但是,也不能叫衍华吃闷亏呀。所以呢,以后你还得跟红缨多敲敲边鼓。她是个明白人,稍微一点拨,她心里肯定就有个吃摸了,也就多少会注意一点了。”

  孔桂莲道:“这事就交给我了。只要红缨一回来,我就跟她拉家常,再给她讲一些偷人、嫖婆娘都没有好下场的故经。反正是讲故经呢,也不伤她的面子,她还又能明白。”

  耀全道:“想不到你还有两下子噢。”

  孔桂莲得意的一笑:“跟了你一辈子了,看样学样,我都学会了吧。”

  ……

  一转眼,到了周六。

  衍荣一直记着父亲叮嘱的话,于是便请了半天假,午饭一吃,就背上黄书包,去了唐家河街道。他去了一趟供销社,却并没有去二叔的房子,因此也就没能打听下午有没有去县上的便车。进了百货门市部后,他盯着柜台后面的木头货架,一节又一节的一边看一边沿着柜台慢慢地走。在文化用品货架上,他看中了一支钢笔以及一个笔记本,于是停下脚步,朝那边喊了一声。在柜台正中间一溜长条桌后面坐着的售货员正一只手翻着账本子,另一只手将算盘打得啪啪响,却没有回应衍荣。

  衍荣便走过去,将手指在柜台上磕了磕,喊道:“同志,我想买个东西。”售货员是个五十来岁的老汉子,抬起头来看了衍荣一眼,说一句:“等一会儿,没看我忙着嘛!”便又低头去打自己的算盘。衍荣只好站在柜台外,双手趴在柜台上,默默等候起来。他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钟,柜台内的老汉仍自顾自的打着算盘,连头也不抬一下,更别说招理他了。衍荣想再喊他一声,想跟他辩理,可是跟前却连个见证的人都没有,弄不好白伤一回脸。他便犹犹豫豫地瞅着那老汉子看了半天,然后,轻叹了一声,折身走到门市部门口,靠着门框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