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令王妃之邪王撩上瘾 第105章 现实与梦混淆
作者:舞雪近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身后的小福子都快馋了嘴:“好东西,药食炖鸽子,里面全是名贵药才,党参白术当归炙甘草,还有好多好多。宁姑娘快趁热喝吧。”

  宁安在受宠若惊,端着夏霓川盛好的汤碗,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满头雾水:“什么情况?”

  “你救了珍公主,这是皇上特许御医,为你开的名贵食材方子。”云嬷嬷这样说:“还有名贵的药材,御膳房一会儿就会有人把药送过来。”

  宁安在莫名怔住,一脸茫然:“珍公主?她,不是下葬了吗?”

  这下轮到大家怔惊,宇文朔坐到她身侧:“你在说什么?”

  “我说……,难道公主活过来了!”她比当晚的众人还吃惊震野,可表情告诉大家她没有在装忘的开玩笑。

  屋子里的人傻眼了。

  “宁丫头……。”

  “廷煜。”宇文朔打断他,望着宁安在:“你先吃饭,吃完以后我们在慢慢聊。”

  等她饱饱的放下碗筷,宇文朔迫不及待的问:“有没有想起什么?”

  “你们还告诉我,我睡的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睡的这两天没出事,但你睡之前出了件大事,珍儿活过来了。”

  宁安在在次大惊:“真活过来了!”

  宇文朔一时没法接受宁安在的变化:“你在好好想想,怎么会忘了呢?我们还有好多疑团要听你亲口说清楚。”他试图冷静下来:“你在想想宇文珍,她是被你起死回生的。”

  见她还是一脸茫然外加惊疑慌乱,杨廷煜急了:“安在,前天晚上是你一脚踹开珍公的的棺材盖,你说你能救活公主,肯求皇上让你试一试,后来……。”

  “等等等等。杨大哥你等一下。”宁安在抱住头:“让我想想。”

  屋子里霎时安静,宁安在半晌抬起头,大家期待的视望她,忽然惊顿。

  她有些虚软的放下手,才发现自己想的虚汗淋漓,眼睛犯模糊,一眨眼,一股液体从两眼间流下来,她用手一摸。

  ——血,把自己吓了一跳。

  “快叫太医。”宇文朔呼道:“热水。”他按住宁安在想要搓揉眼睛的手:“快啊,热水。把她扶到椅榻上。”

  夏霓川晓离,加之宫女们纷纷搭手。

  两个御医来时,她的血泪还在往外流,两人霎时慌了些手脚,绷带眼用粉,好一会儿才止住不流。

  这进宫外传来秦子悦的声音:“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起身迎驾,可还没走出门,皇上己经快步踏进来,身后跟了一大群,宇文珍,宇文隽,德庄曦妃,还有神情微恙的太子,介入此‘喂虫’案的司马师徒五人。

  宁安在从椅榻上下来,也要行礼,宇文珍快步跑过去拉起她:“你不要跪,你快起来,躺好。”

  好耳熟的声音,宇文珍!宁安在怔住半晌没动作,好久才复躺椅榻。

  皇上问:“如何?她的眼睛怎么了?毕爱卿。”

  “是。”毕御医走近宁安在。

  两位起身的御医道:“她的眼睛刚才一直血泪不止,这方把药敷上去止住血,现在可以拆了。”

  毕御医点点,轻轻解下绷带:“热水。”

  宁安在感觉眼睛舒服些,迫不及待的要看宇文珍,宇文珍就在她正前方开心激动的笑着:“你能看见我吗?”

  “公主!你,没死。”

  “我还要谢谢你呢,是你救了我。”

  宁安在一脸惶恐,她明明记得……,难道是做梦?

  跟着皇上来的人诧异无比,皇上:“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宇文朔忐忑发音:“父皇,安在把前天晚上发生的事,给忘了。”

  皇上半天吐不出话来:“忘了!”

  太子突然精神抖擞起来,试探的问:“睡个长觉,把最重要的事儿忘了?”

  全都在宇文朔和宁安在之间换视,宇文朔点头。

  皇上道:“朕都让京司衙门着手办案了,这一忘,如何查?”他走近宁安在:“你真的忘了。”

  “皇上,我一直以为公主已经下葬了,奴婢明明记得,还是我守的七天灵。”

  “对啊,是朕让你守的七天灵。”

  “可是后来,我明明记得,是奴婢亲送公主进的陵墓,还亲自为她盖上棺椁盖,然后焚香三拜九叩。后来,后来……奴婢去潋滟宫呆守了一段时间,也不知什么时候的睡的,醒过来就在这儿了。”宁安在努力回忆:“难道是我做梦?”

  手还被宇文珍关心的拉着,她拉着心有余悸的哭腔:“我本来是要死的,可是你救了我,你却什么都忘了。”

  很多人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但宁安在的表情回忆得很痛苦,一点不像故作失忆演戏逃避。何况依众人对她性子的了解,她可不是做了会逃避的人?

  太子心中暗暗轻松起来:“父皇,失忆不要紧,只要她人完好安在就好。”

  皇上微叹口气,是啊,不然又能怎样?这意味着宁安在将有很多问题回答不出来,因为忘了,因为没人见过前晚离血即死的恶心虫子,又让她怎么回答。

  宇文珍捧着她的脸,看起来比以前乖巧懂事多了:“你当然是在做梦,我好好的就在你面前,你当然是做梦了。”

  宇文珍扑抱过去,差点把宁安在扑倒了。

  众人大吃一惊,杨廷煜道:“公主,安在现在的身子虚弱的很,你可要当心的,别把她扑坏喽。”

  一群人紧张的忘记笑点,剩下的时间全都往堂屋退,留给御医们诊断治疗,什么都没能问。

  三人活脱脱的留在宫里呆到年十五,皇上怕宁安在眼睛行路不方便,这么近的距离还让马车相送三人。

  回到府,宁安在摘掉眼罩:“终于不用带了,其实早好了,麻烦死了。”

  杨廷煜开刷道:“你嫌麻烦,人家一大群御医天天医的提心掉胆,更麻烦。”

  “又不花我一分钱,随他们麻烦去。”

  “哎哟,王爷你听听,宁丫头学会开玩笑了。”

  宇文朔也精神焕发,百面宏光:“珍儿的功劳。”

  话说回来,在宫里呆的这段日子,宁安在没少闷得慌,虽然天天有夏霓川陪着,可两人都是正经货色,该说的话说了,一句多余的都没有。还好有了复活的宇文珍,她虽比以前懂事些不在任性,可调皮闹腾依旧改不了,天天缠着宁安在要带她出去玩,明知她眼睛蒙着药绷带看不见,还是要带她去看自己的新房子潋滟宫。

  “我不喜欢昕香殿了,每次进去渗得慌。父皇就说,‘那你住你母妃原来的宫殿吧,朕让人打扫打扫,好好重置一翻。’开心死我了,以后你要经常来宫里找我玩,好不好。”

  “好,公主的命令,奴婢宁安在,言的计从。”

  府里,宁安在都忍不住要为这淘气的宇文珍摇摇脑袋:“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都感觉当时的人不是我自己了。”

  杨廷煜甩甩脑袋:“你要是每天像她那么无忧无虑,才不会得这些怪毛病。”

  “王爷。”

  “嗯。”

  “云嬷嬷回来了,我是不是不用做管家的事情了。”

  宇文朔点点头:“就做本王的贴身丫头,不做管家。”

  宁安在欢喜的面容还是没有太大波动:“太好了。”

  宇文朔走近,用笑面对她:“这么开心,那你笑一个。”

  她的表情瞬间僵住,不自在起来:“也许,我是个天生不会笑的人。”

  宇文朔愣了:“是吗?”可他和杨廷煜明明记得,四个人喝释怀酒时,宁安在笑过一次,哪怕那一次是惆怅的笑。他等了半天,有些失落:“算了,等你想笑的时候在笑吧。”

  “宁丫头,你小的时候到底过的什么人生,你义父也不爱笑吗?”

  宁安在平直眼睛,仿佛很深邃的问视宇文朔:“他死了。王爷,你说我义父,他死得值吗?他因为一件自己并不愿意做的事情,死在两个声名显赫的人手里,死在他们的私人恩怨里,死在他们勾心斗角,阴谋诡计中。你说,他死得冤不冤,死得值不值?”

  她泪水盈盈,眼眶越来越嘲红。两个大男人急了:“宁丫头,你眼睛刚刚好别哭。没事,别哭别哭,杨大哥在也不问有关你义父的事情,好不好,别哭别哭。”

  宁安在擦了擦泪水,却继续道:“我的记忆从五岁开始,才有义父的影子,那些还有义母,在家里,我的年齡最小。义父义母表面上对我严厉苛刻,一丝错误也不容许我犯,可私底下,却经常把最好的留给我。后来,义母死了,义父悲痛欲绝,天天喝酒麻醉自己,每次看到我总拿我抽打出气,我到现在也不懂,为什么义父当时会那么恨我?从此以后,义父不在微笑,天天疏远我,偶尔能见他一次,他看到我时都是冰冷绝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