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再见:臣妾要休夫 第六十四章回光返春
作者:凤三娘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秦娩月再进房时,把饭菜端上了小桌,也就是清粥和一碟小菜。

  凌珏如今只能吃些这般,不然她又哪不想做些山珍海味给他好好补补。

  凌珏在她的搀扶下,勉强坐到了木桌旁,硬是撑着连吃了好几口,“月儿厨艺进步了。”

  秦娩月微微一笑,“那你就多吃些。”

  凌珏不知她是公主,更也未将她当公主对过。

  该疼她的自然会疼,其余的良家女子该会的,他都教了她。

  不然,她一介公主,曾在秦国宫中五指不沾阳春水之人,怎会如今下厨已是轻车熟路。

  凌珏刚想再抬起筷子,却是觉一段晕沉,接着自然是昏了过去,倒在地上,却是发出一声沉闷之响。

  秦娩月和黑落合力将凌珏抬到床上,秦娩月的一双玉手落在凌珏似雕刻出半的脸庞上,双眼却是掠过心疼的几分光芒。

  “落儿,我决定了,我要去找皇叔。”

  黑落第一反应自然是反对,“不可,秦轩翰怕是至今还在记恨你那样伤冷凌寒。”

  秦娩月的双眸却除了看向凌珏时的暖色,剩下的却只是一片坚定之色,“不论如何,只要能救凌珏,皇叔怎般,我都从了。”

  为了凌珏,她愿意抛弃娇纵,为了凌珏,她可以去做粗活,为了凌珏,她能够放下对皇叔的仇恨。

  只要皇叔愿救凌珏,她即是受凌寒那般伤,她也无谓。

  秦轩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秦娩月,一双狭长眸子挑起一分促狭,“月侄女这是如何?”

  如意却是心中叫苦,那几个废物怎么一点小事都没办好,竟叫月公主跑了出来。

  凌寒却觉今时今日的秦娩月却有几分不一样,脸上的温婉却是天然一般,并不是所装。

  她是进了次军营修炼更深了,还是真经历了什么,才得以这么大转变。

  秦娩月这是心甘情愿地第一次跪除了父皇以外之人,“月儿求皇叔救凌珏一命,以后皇叔让月儿不论作何事,月儿皆愿之。”

  秦轩翰咂嘴,原来说到底是为了个男人来的啊,看了如意一眼,他似乎不认识这男人吧?“月侄女会不会弄错了?本王可是不认识凌珏。”

  秦娩月急了,“皇叔怎么会不认识凌珏,月儿求求皇叔,就放了凌珏吧,如果皇叔记恨当初的事,月儿如今也可以尝一遍。”

  秦轩翰的眸子却是覆上了一层冷光,秦娩月不提这个尚好,一提这个他却是不由想起当初凌儿那副模样,“月侄女说笑了,你尝一遍于本王来说都无谓。”

  凌寒动了动唇,却也没说甚,她不是圣人,秦娩月当初对她做的那些事,她却是依旧记忆犹新。

  也不知秦娩月现在是否真的已经改过自新,起码她是不想再尝一遍当初之事。

  人,有了一次教训就够了。

  秦娩月的面色逐渐变得苍白,“如此,皇叔当真不愿救凌珏一命了?”

  她猛的一阵叩头,即便是玉额在青石板上叩出了血,她依然是坚持下去。

  说不疼么?疼痛撕心裂肺,只是,若为了凌珏,便是再多些又何妨。

  秦轩翰却是失了要再惩罚秦娩月一番的心思,因为回避了她怕才是更好玩,“你若当初愿放凌儿一马,今日又何以至出现这般事。”

  秦娩月却像是受到什么提点一般,来到凌寒面前,便是一阵猛叩,“当初是月儿的错,月儿求皇婶就救凌珏一命,哪怕是要了月儿这条命也可!”

  凌寒的一张绝色容颜上却只是一片漠色,“月公主这可是难为妾身,妾身哪会救人。”

  心下隐隐有几分触动,秦娩月的额上已尽是一片污血,脸上焦急的神色更不似作假。

  但东坡的故事却是让她一阵犹豫。

  秦娩月脸上尽是一阵凄然之色,“月儿知月儿过去是混账了些,但月儿现在真的是真心悔过,凌珏是因为月儿才会被皇叔让人下的毒,那月儿重新去当军妓,只要皇叔救凌珏。”

  秦轩翰却是骤然冷了脸,“月侄女这是污蔑本王?本王可未曾让人去给凌珏下毒,本王连凌珏这人都不识。”

  他只是让如意将月侄女扔去了军营,这些时日更未去关心,如今月侄女却是说它让人给那凌珏下了毒。

  秦娩月只当秦轩翰是不承认,“皇叔何必如此,那月儿只求皇叔寻大夫救凌珏一命可好?”

  秦轩翰却只道:“玥国帝都大夫并不少,月侄女可随意找便是,若是缺银钱,再来跟本王要亦可。”

  秦娩月却是起身,藏在水袖中的一双柔夷紧紧交在一起,做了丹寇的指甲却已是深陷进掌心,混着血珠却是看不清颜色。

  “月儿告辞!”

  皇叔如何都不愿帮她,如此,她再留在这也不过是个笑话。

  “本王就不送客了。”若是平日里,秦轩翰还有闲心和月侄女谈一会,今日却是没那个闲时。

  本正要带着凌儿去参加玥国国主举办的宫宴,月侄女却是闯了进来。

  秦娩月一言不语,只最后深深看了秦轩翰和凌寒一眼,而后离开。

  凌寒都觉自己这般是否有些冷血,而后撇开,待会去了宫宴,还有一番烦心事,得留足了心力去对付。

  黑落看着秦娩月死活落魄地进来,便知她定是没成功。

  不忍心说,却不得不道:“凌将他方才又醒了一次,情况似乎更严重了些。”接着递了一块手帕给她。

  秦娩月打开一看,眼中的凄色却是更浓,上面有几簇血迹盛开的花朵,她重新包起,放进怀里。

  她不死心地再请了大夫过来为凌珏诊治,大夫叹了口气,“若是他再醒来,便也是回光返春了,不过很快便会枯竭,然后……”

  秦娩月自是不用大夫多言,也懂他话中之意,“落儿,送客。”她唤道,而后坐到凌珏的床侧,拿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娇容上,有练武而成的厚厚一层茧子,而指节依旧是那般修长。

  她想起他曾经对她是极其冷淡,对她的动作也是粗鲁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