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山演义 第四十一回 泼妇人智激蹇硕 定计谋要害袁曹
作者:沪上黄鱼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上回书到,蹇硕命众家丁,将幺槐氏他们拖出去乱棍打。结果被蹇图制止住,要听听幺槐氏有什么话讲。

  幺氏一门,这才死中得活。幺槐氏稳了稳心神,道:“回禀老爷和大人。我们可是安善良民,从没有依仗你们的名声,去作什么坏事。”

  蹇图问道:“那你们去太平观干什么?人家为什么要打你们?”

  幺槐氏回禀道:“我们当时只是听马元义作法施符水,就想去见识见识。等来到观中,看见他们大殿中有一口金缸,很多人都在围着看。心中好奇就也想凑上前看去。就在这时那个马元义上来拦住我们,他:‘滚,滚,滚!看你们一身穷酸气的东西往后靠,不要污了我的金缸。’

  我丈夫气不过,就对他:‘道长,我们只是想看看这口金缸。’

  马元义道:‘那也不行。被你们这些穷酸,看进眼里就拔不出来了,那怎么办。’

  我丈夫:‘道长,你别看不起人,一口一个穷酸。我们也是康之家,哪里穷酸。再我们的大舅哥在蹇图老爷家中作管家的。人家可是大户之家,我们也常去坐坐的。人家蹇图老爷也没有像你们这样瞧不起人。’

  他原本是想抬出老爷,好让马元义不要看了我们。谁知他话音刚落,在马元义身后,有一个红脸大汉,名叫曹洪的冲上来,抓住他就打。边打还边:‘什么狗屁蹇图,没有听过这一号。’

  我丈夫跟他分辩道:‘蹇图大人,就是当今子身边的蹇硕,蹇大人的亲叔叔。’

  那曹洪问和他在一起的曹操:‘可知道蹇硕是谁?’

  曹操:‘知道,他就是个阉货。陛下身边的一个奴才。’

  曹洪就:‘我当蹇图是谁,原来是个奴才的本家叔叔。那样的东西,他也配有管家?’

  我丈夫对他们:‘你们不要出口伤人。你们都是同朝为官,为什么这样的冤损蹇硕大人和他的长辈。’

  那个曹操听后,上来照着我丈夫就是一拳,道:‘我们不但要出口伤人,还要出手打人。谁叫你是阉货的家奴,我们打的就是奴才的奴才。那个阉货算是什么朝廷命官,还敢与我们比肩?’他完就和曹洪还有那个袁绍一起,打我丈夫一个人。”

  原来背对他们站着的蹇硕,转过身来问道:“你们这么多人,就听凭他们打你丈夫一个人吗?”一张大脸长的面貌十分恶。把个幺槐氏吓的不由的一愣神,竟把下面的词都给忘记了。

  幺三见状忙插嘴道:“他们可是官家的人,我们哪敢动手。只得跪在一旁,苦苦的哀告。可是那个马元义不依不饶的,还出手将我们几个也给打伤了。大人请看,我现在手腕还肿的老高。”

  蹇硕抬眼一看,幺三的右手腕确实是一片红肿。再看看躺在门板上,被抬着进来的幺大。嘴里嗯了一声,道:“那后来呢?”

  幺槐氏道:“后来他们打的我丈夫,倒在地上动也不动。这才停下手来,我们抢上去把幺大抬着往观外逃。当时我气不过,就回过头来对他们道:‘你们这样的蛮狠霸道,就不怕蹇硕大人在陛下面前把你们告下吗?’

  那个曹操,哈哈大笑道:‘蹇硕他敢告我们?那除非是吓破他的狗胆!’完一指边上的袁绍:‘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叫袁绍,家中的长辈不是司徒就是司空,个个是官位显赫。还有我,家中的老父亲官拜太尉。这些位哪一个是蹇硕那个狗一样的东西敢动的?’

  我:‘那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曹操答道:‘王法?我们就是王法!我们今善心发作,饶了你们,还不快滚!不要惹的我们一时火起,冲到那个蹇图老儿家里,把他也拖出来打个半死。’”

  蹇硕黑着一张脸,道:“他们真是这样的?”

  幺二、幺三在一边附和道:“他们就是这样的,原话比这个还难听呢。”

  幺槐氏偷偷用眼角看着蹇硕,见他的一张脸已经是青一阵白一阵的。知道自己的话已经产生效力,就继续道:“老爷、大人啊!想我丈夫,可是为了你们蹇家的名声与他们争辩,才被打成重伤的。我们民百姓的,见他们是官家,原本只想忍气吞声算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事关乎老爷和大人的名声。所以大着胆子前来禀告的。哪曾想到,你们要不会青红皂白的将我们乱棍打死。我们真是好命苦啊!”完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她的两个兄弟见自己的嫂子哭,也趴在起上强挤眼泪的干嚎起来。躺在门板上的幺大也随着他们的哭声,哼哼个不停。一时间蹇图的客堂上,那是哭喊之声,那是一个好不热闹。

  坐着的老蹇图,看幺槐氏他们一个劲的泪泣。只好出言安慰道:“好啦,好啦。你们为我蹇家出头,被打成这样也怪不容易的。槐仁啊。你领着他们下去治治伤,再带他们到账房去,给每个人领五百钱。让他们回家去好生调理一下。”

  槐仁原本听到蹇硕要把他们乱棍打死。已经吓的面如土色,瘫软在地。可是见自己妹子的一番话,又让他们死中得活。忙爬起身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领着幺槐氏他们就要退下去。

  幺槐氏趴在地上,不肯起来。大声道:“大人,曹*们对蹇家无此的无礼,可不能放过他们啊!”

  蹇硕喝道:“放肆,我要怎么做。还需要你来教我吗?还不快滚!”

  槐仁忙上前拉起妹子,把她拖了出去。等走到外面,无人的地方。幺槐氏将面上的泪水一擦,转头问向槐仁:“兄长,你他们会去对付曹*们吗?”

  槐仁长出一口气道:“我妹子啊,你还真是大胆。刚才都快把我吓死了。放心,你既然已经把火给他们点上了。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时在蹇图的客堂上,蹇硕恶狠狠的道:“那个曹操果真的可恶!原来我就听他勾结一帮朝廷大臣不把咱爷们放在眼来。我还当他只是在背后怪话,可谁知竟然是这样的无礼。我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老蹇图劝道:“你消消气,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蹇硕道:“叔叔,他们这样的骂你我。这口气你咽的下吗?”

  老蹇图道:“你呀,就是冲动。你去陛下面前告他们什么?就他们动手打了几个百姓,出口骂了我们几句?这又没死人又没烧房的,能有多大的罪?再了,以他们的家族势力,岂是这点罪所能撼动的。反到在陛下心里留下个,你肚鸡肠不堪大用的印像。”

  蹇硕道:“那我该怎么办?”

  老蹇图颇为不满的道:“我早叫你多看看书,读读史。你就是不听,一昧的只知道舞枪弄棒。空会些刀枪把式有什么用?遇上事情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蹇硕被蹇图一顿数落,无法发作。只好一个人站在那里生闷气。蹇图看着侄儿样子,不由得嘿嘿一笑道:“硕儿,我问你。你不是常,王甫、张让他们欲结连你独霸朝纲吗?那你们要霸朝纲,最忌惮的是什么?”

  蹇硕想了想,道:“一帮子爱多嘴多舌的党人,已经被我们抓了个干净。现在唯独是那些老臣勋贵。他们每每依仗自己家族在朝中根深蒂固,门生故吏遍布下,对我们是颐指气使,从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蹇图道:“是啊。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怎么能放过呢?”

  蹇硕立刻明白过来,但又有些疑虑的道:“叔叔,你是利用太平观伤人的事,来搬倒袁氏和曹氏?”

  蹇图一脸笑意的道:“不错。”

  蹇硕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蹇图道:“你还记得武帝进的巫蛊之祸吗?”

  蹇图看蹇硕摇了摇头,就继续道:“武帝征和年间,当时他老人家年事已高,病体缠身。宠臣江充就利用这个机会,向武帝进言。太子勾结道士,用巫蛊之术欲图谋害武帝。武帝他老人家听后大怒,当时就命江充去废掉太子,抓到后处死。”

  蹇硕听后一拍脑门,道:“叔叔,你是。。。。。。”

  蹇图不等他完,就继续道:“他们不是在太平观中帮马元义出头的嘛。我们去将抄了太平观,将那个马元义拿住。然后给他们定个结交妖人,蛊惑百姓,欲图谋反的罪。将那个马元义的口供做实,往陛下面前一送。他们就是再有深厚的根基,也得应声而倒。”

  蹇硕立刻就满脸的兴奋,道:“好,我这就回去命人把太平观抄了。”

  蹇图忙上前拉住蹇硕言道:“慢来,慢来。这事无需找外人插手,只叫槐仁带上些家丁去,就把事情办了。到时将马元义抓回来,把口供作实才好行事。”

  蹇硕眉毛一挑,道:“叔叔是看上人家的金缸了吧?”

  老蹇图嘿嘿一笑,道:“金缸是一定要拿到咱们家里来。那个马元义也得带回来,这口供才好让他按咱爷们的意思写。”

  蹇硕道:“那好就按叔叔的意思去办。”

  要知道他们的谋划能否得逞,我们下回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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