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乐进紧催坐下马,如飞似箭的奔到北部尉所前,一勒马的缰绳跳下来就往里面闯。迎面正碰上曹洪,曹洪问道:“这不是乐兄,你要去哪里?”
乐进顾不上与曹洪寒暄,直接问道:“你大哥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曹洪见乐进如此的急切,想来必是有急事找自己的哥哥,忙领着他来到曹操的房内。坐在公位后面的曹操一看,曹洪领着满对大汗气喘吁吁的乐进。就笑着打趣道:“文谦,这还是初春时节,你怎么满头大汗的呀?”
乐进抓过案上的茶盏一饮而尽,放下盏又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缓了口气道:“曹大哥,借一步话。”曹操一听忙让曹洪到门外看着点,以防有人进来。
乐进见曹洪出去,房内只有曹操和自己两个人,就从怀中取出唐周的诉状交给曹操。道:“曹大哥,你先看看这个。”
满脸疑惑的曹操接过诉状,仔细的看了一遍。不由得把他吓了一跳,他放下诉状绕过桌案,冲着乐进深施一礼。乐进忙一把将曹操扶住,口中道:“曹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曹操道:“文谦,我这是代曹氏一门,谢你的救命之恩!”
乐进忙道:“曹大哥,不必如此多礼。我乐进是看你,平常为人仗义,待我们都不薄。又知你忠于朝廷,必不会做如此的悖逆之事。所以特前来告诉,也好让你早作打算。”
曹操点头道:“这必是有人,想陷害我。文谦,这个唐周现在何处?”
乐进道:“我怕他被旁人碰到,所以在出来前,将他关在大牢的一个单间里面。”
曹操道:“好,我能不能见见他。也好问个明白,到底是谁想加害与我。”
乐进想了想,道:“行,你这就随我去。”
当下曹操与乐进两人,匆匆出了尉所,策马奔回京兆府衙。来到大牢之中,乐进打开牢门,领着曹操来到唐周面前。大声对他:“唐周,这位是府尹大人的主薄,特意来问你话的。你要好好的回答。”完又跟曹操耳语道:“我在外面帮你把风,你问他吧。”
曹操点头,等乐进出去后。他低声问道:“唐周,你知道马元义与曹操、袁绍勾结,要用巫蛊之术暗害当今子。可是你亲耳听到的?”
唐周跪在地上,低头回道:“回老爷,这都是我亲耳听到的。那曹操、袁绍经常隔三差五的来观中找马元义。来到观里他们就到后堂里面去密谈。我是偷偷趴在后窗下面听来的。”
曹操问道:“你都听到他们些什么?”
唐周回道:“他们当今子年幼,无力掌管国事。不如想法除去,夺取汉家的江山。他们还凭着袁家与曹家在朝庭内外的势利,成事易如反掌。到时候拥立袁绍为帝,让曹操作丞相,曹洪为大将军,马元义为国师。”
曹操道:“这么你是认识曹操、袁绍他们的喽?”
唐周点头道:“当然认得,曹操长着张白脸,曹洪是张红脸,袁绍身材魁梧。他们来观中,我还常为他们引路奉茶呢。”
曹操嘿嘿一声冷笑,问道:“那你看看,我的脸怎么样?”
唐周听曹操,让自己看他的长相,就抬头看向曹操。原本这牢中光线昏暗,再加上曹操进来唐周就没敢仔细打量,一直是跪在地上低着头。这抬头一看,唐周疑了声道:“老爷的脸也满白。”可是话一出口,马上反映过来。大声道:“你是。。。。。。”
唐周刚想喊出声来,曹操上前抓住他的衣领,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看着如杀神附体的曹操,还有架在脖子上寒光闪闪的匕首,唐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嘴里再也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曹操恶狠狠的低声道:“你要敢喊出一声,我就要了你的命!”
唐周只得乖乖的点点头,声道:“饶命!曹大人,饶命!”
曹操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让你来陷害马道长和我的?”
唐周道:“我真是太平观里的道士。那一帮家丁冲进观来,抢走了金缸,又将我捆起来带到蹇府。是蹇图让我来出首马元义,他我要是不来出首就将我打死。我是实是没有办法,只得昧着良心来的。曹大人,这全是蹇图的指使啊!饶我一命吧!”
曹操一听是蹇图,开头还觉得奇怪。心道:“这个蹇图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啊?”等他听唐周将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的了一遍。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为了前几幺槐氏抢金缸的那件事。
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不再多跟唐周费话。转身出来,对乐进道:“文谦,事情的始末我已经知道,现在就去想办法。你帮我看住唐周,不要叫他再跟别人。”
乐进点头道:“曹大哥,你走你的,这里有我一切放心。”
曹操出了大牢,半刻不感停留,直奔袁府而去。等找到袁绍,抓着他就往外拉。满头雾水的袁绍还没搞情怎么回事,已经被曹操拉到街上的一家酒楼里。找了个雅间,等二把酒菜上好退出去,曹操站在门口向外看了看。见外面都是些食客,并没有人注意他们。这才将雅间的门关好,坐在袁绍身旁。
袁绍看曹操行为如此的怪异,不由得将位子往边上移了移。他问道:“孟德,你是这是干什么?把我从家里拉出来,到这种酒店里来。你要饮酒,就在我府里饮,这里能有什么好的酒?”
曹操低声道:“你还要饮酒,伸手摸摸脖子!”
袁绍听话的,伸手在脖子上摸了摸,不解的问题:“摸脖子干什么啊?”
曹操道:“摸脖子,看看你的脑袋还在不在!”
一听曹操这么,袁绍立刻就把手从脖子上撤了下来。冷着张脸道:“孟德,你这是什么话。我把你当朋友,你竟如此咒我!”
曹操也不跟袁绍解释。从袖中将唐周的诉状拿出来,递到袁绍面前道:“你自己看吧。”
袁绍接过来看后,也是吓出一成的冷汗。惊声问道:“孟德,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与马道长只有几面之缘,怎么这个唐周要诬陷我们?”
曹操长叹一声,道:“还不是为了那在太平观抱打不平的事。当时你和曹洪只图一时嘴快,让人家把名姓都记下了。这下祸事来了吧?”
袁绍被曹操这几句话的是稀里糊涂,道:“孟德,你这是什么话?我们那不就是打了几个泼皮刁妇,他们怎么会想出如此的毒计来害我们?再,我量他们也没这个胆子,敢来诬陷朝庭命官!”
曹操一指诉状道:“这不是有胆子,想出来了吗?”袁绍刚要争辩,曹操继续道:“本初,听我跟你。那打的那个泼妇,名叫幺槐氏。她的哥哥名叫槐仁,在蹇图家里作管家。而这个蹇图是宦官蹇硕的叔叔。唐周就是蹇图指使出来诬陷我们的,连诉状和词都是他管家槐仁教的。这下你明白了吧?”
袁绍更是满脸疑惑的摇摇头,道:“我更不明白了!我们跟蹇家素无往来,再跟蹇硕就更无冲突。怎么会与他们结下仇?”
曹操急道:“本初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想,就凭几个泼皮刁妇,他们敢去太平观闹事抢金缸吗?这事的背后定是那个老蹇图,更有可能是蹇硕指使的。想来就是他们看上太平观里的金缸,自己又不好去明抢。才想出让幺槐氏他们去讹诈马元义。谁知正好碰上我们,把幺槐氏他们给打了。其实,打也就打了,可是实不该对他们报通名姓。他们回去一跟蹇图、蹇硕是我们干的,才让蹇家叔侄恨上我们,想出这条奸计来。”书中暗表,曹操也会错了意,冤枉了蹇图、蹇硕。这哪是什么蹇图看上人家的金缸,开头蹇图知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全是幺槐氏在里面用那么多恶毒的言语挑拨事非,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袁绍听曹操这么一分析,觉得有道理。想了想问曹操:“那个唐周现在在哪里?”
曹操道:“被我给关在牢中的一个单间里,外人无法接近。”
袁绍一听在大牢的单间里,脸上露出一丝的阴狠,道:“那好,我们现在去把唐周给杀了。看他还怎么告。”
曹操一副无奈的样子,道:“你杀唐周有什么用?杀他了,蹇家不会再弄出个张周、李周的来?”
袁绍一脸杀气的道:“那我们今晚就潜进蹇家,把老蹇图也给杀了。再把他们家一把火给烧了,看还有什么人能来告咱们。”他的话音刚落,就见雅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来人指着袁绍的鼻子就骂:“你个庶孽,害的我们袁家还不够吗?竟然还想干出杀人放火的勾当!”
袁绍与曹操被来人一声喝骂,直吓得是慌了手脚。只见他们,一人抄起酒斗,一人提起酒壶就要向来人打去。但曹操和袁绍仔细一看来人,却又都将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
要知这个来人是谁,我们下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