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山演义 第四十五回 三人酒楼定对策 袁术过府请蹇图
作者:沪上黄鱼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话前文提到一脚踢开雅间门,指着袁绍就骂的人是谁呢?

  原来是袁绍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袁逢的嫡子袁术袁公路。这个袁术平素里因为哥哥是自己父亲老婆生的,所以跟袁绍是死不对眼,总想抓他的辫子。刚才看曹操匆匆进府,拉上袁绍两人鬼鬼祟祟的出去。心想这两人准没好事,便偷偷跟在后面。见两人进了酒楼,他也跟在后面。等曹操关上雅间的门,他贴在门上偷听,这一听不要紧,把他也是听出一身的汗。等听到袁绍要去蹇家杀人放火,更是把他气的怒不可遏。所以抬起一脚踢开门,冲进去指着袁绍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庶孽,害的我们袁家还不够!竟然还想干出杀人放火的勾当。你是怕我们袁家死的不够快吗?”

  袁绍和曹操站起身见是他,原本提起来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由于袁绍也知道出的这个主意不怎么样。自觉理亏敢与他争吵,只得一屁股坐回位子,恨恨的:“我这不是现在没有什么好办法嘛。”

  曹操也赶紧上来打缓场,将袁术拉到桌边坐下。回手关上房门,给袁术满上一斗酒,递到他面前。道:“公路莫急,我们这不是在想办法嘛。本初也是一时心急才想出这么个下策。”

  袁术一口将酒饮尽,把酒斗往桌上拍道:“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事再急,也不能用这个办法。你们去把蹇家一杀,火这么一放。在京城那可就是大案,等追查下来,你们为隐藏谋反罪证杀人灭口。我们袁家岂不死的更快,而且这样罪证作买,可就一点翻盘的希望都没有了。”

  袁绍也不看向袁术,低头道:“那你,有什么办法?”

  袁术眼珠一转,道:“那个蹇图不是贪财吗?我们就多备些金珠宝贝,去与他讲和不就行了。”

  袁绍哈哈大笑道:“我当你有高明的办法,原来是去与那老儿矮身讲和。以我们袁家的地位,去与一个阉货家里求和。传出去,父亲和叔叔还有脸面在朝中立足吗?”

  袁术也急了,争辩道:“你这个庶子!那按你的法子,父亲和叔叔不要立足之地,就连性命都要丢了!”

  袁绍最烦别人提起他是庶出。他一直认为自己被过继给伯父袁成,就是因为自己是庶出。袁术进来左一个庶孽,右一个庶子叫得他火往上撞。这时忍无可忍,他抄起酒斗奔着袁术扔了过去。袁术将头一偏,让过飞来的酒斗。但酒斗是让过,可是刚满的一斗酒却没有让过。

  被浇了满头满脸的袁术,也不干示弱。冲上前去,就和袁绍撕打在一处。

  曹操见两人扭打在一处,忙上前劝解道:“两位,这是干什么?自家弟兄,何必拳脚相加。本初、公路快快住手!”着话,用力将两人分开。他站在袁绍与袁术中间,防止两人再打起来。道:“这不是在商量对策嘛,你们两兄弟怎么自己打起来了。”

  曹操用力将两兄弟按回位子坐好,解劝道:“本初、公路,两位消消气。你们这样作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与事无补。办法还得大家想。”

  袁绍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水,问向曹操:“孟德,你有什么好办法?”

  曹操坐回自己的位子,低声道:“办法还是有的,这不公路也来了,我们可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办。”

  日以偏西的时候,老蹇图坐在书房里品着茶。他对在身边侍侯的槐仁问道:“槐仁啊,你这个唐周是否将诉状递到衙门里了。会不会怀揣着给他的金子逃走呢?”

  槐仁答道:“老爷放心,他还惦记着咱们许诺的两个金饼,怎么会逃走。他早上出去后,我就悄悄在后面跟着。亲眼看着他走进京兆府衙,不会有错。”

  老蹇图点头道:“那就好,只是到这般时节怎么也没见他来回话?”

  槐仁端起茶盏敬给蹇图,道:“老爷你想,这么大的案子。官府怎么会放他回来,定是将他看押起来等着过堂。”

  老蹇图接过热茶盏,轻轻的吹了吹。道:“这个唐周,等他再来。”到这里,蹇图不再下去,只是低头喝着盏里的茶水。

  槐仁心领神会,凑进蹇图低声道:“老爷放心,等唐周再来。我让他把怎么吃进去的,给我怎么吐出来。然后打发他回姥姥家去。”

  蹇图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继续喝着他茶盏中的茶。过了会,他抬头问槐仁:“你家侄少爷,今会回来吗?”

  槐仁答道:“侄少爷他了,这几在宫里候着京兆府的奏报。他怕宫里会有袁家的耳目从中作梗,要一拿到就呈给陛下。”

  正在这时,一个家丁跑进来回道:“回禀老爷,司空府的大公子前来拜见,现在已经在府门外了。”

  蹇图一听,袁家的大公子,心里不禁一跳。道:“袁绍?他来干什么?他带了多少人?”

  家丁回道:“他,他叫袁术。只是一人一马前来。”

  蹇图和槐仁对望一眼,道:“袁术,他来干什么?莫不是那件事被他们知道了?”

  槐仁道:“老爷,管他是什么事,先让进来再。这是在咱家,还怕他一个人能作些什么。”

  蹇图对家丁道:“你去,将他请到正厅。”

  家丁转身出去,来到府门见袁术。袁术跟着家丁来到正厅,抬头打量,见一个老者坐在正处。想来就是蹇图,忙堆起一张笑脸,抢上几步叉手施礼:“蹇世伯在上,侄袁术,袁公路这相有礼了。”

  蹇图见袁术身高八尺开外,相貌堂堂,一身的锦衣华服。上来就冲自己行礼叫世伯,自己也不好失了礼数。忙起身上前,一把扶住袁术道:“客气,客气了。世侄可是司空府的大公子,怎么好向我这么一个没有官职的田舍翁行礼呢。快快请起!”

  袁术笑道:“世伯哪里话来,你家蹇硕蹇大人可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我也是在朝为官之人,虽未与蹇大人谋面,但也是同僚。蹇大人的叔父,也是我的长辈。见到长辈哪有不拜之理呢?”

  蹇图看袁术如此的客气,也不知什么好了。忙问道:“世侄,今日到我府上来,不知有何贵干呢?”

  袁术脸色一正,叹口气道:“我家兄长袁绍,前几日在外面无端冲撞了世伯的家人。此事被家父知道后,大为生气,今日特命我上门赔罪。”

  蹇图假装不知道的,问向槐仁:“有这事吗?”

  槐仁也假腥腥的道:“老爷,不知道啊。从没听手下过。”

  袁术道:“还是蹇老爷治家有方,你的家人在外面受了欺负也不回来。”

  蹇图摆出一脸茫然的问袁术:“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袁术解释道:“这不是嘛。前几日家兄出外游玩,在太平观中与槐大管家的妹子与妹夫发生了冲撞。事后家父知道些事,狠狠的将家兄训斥了一顿。家父不管怎么,家兄也不应该与蹇世伯的家人生事。这不是害了两家的合气吗?所以今日特命我来给蹇世伯赔罪。家父还是城北的回雁楼设下酒宴,让我请蹇世伯前去赴宴,也好让我们略表寸心。”

  蹇图心想:“你们把我请去喝酒,莫不是想使出什么手段对付我?”想到这,忙摇手道:“司空大人太客气了。定是那幺家人不懂礼术,冲撞了袁公子。本该我老儿去贵府上赔罪的,怎么反到是世侄来给我赔罪呢。如此的事,还惊动司空大人,老儿我真是不敢当啊。这酒宴我是万万不能去的。再,老儿我年老体衰,夜里一向是不出门的。”

  袁术道:“世伯哪里话来。我观世伯精神矍铄,身子骨可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强上许多的。再我临行前,家父一再的叮嘱,要我务必将世伯请去。家父世伯肯去,那是原谅了我家兄长的过失。如若不肯去,那是还在记恨着。他老人家明一早,就亲自将我家兄长绑到贵府上来赔罪。”

  老蹇图听袁术这么,心中转念又一想:“看来他们是真的是怕了蹇硕,有意前来合解的。要不我还是去一趟。再了,在京城之内,有王法的地方。他们还敢把我怎么着了。”想着,他对袁术道:“既然如些,那我只好前去叨扰司空大人了。”

  槐仁在一旁插话道:“老爷这都快要撑灯了,是不是咱明去?”

  袁术忙道:“槐大管家哪里话来。这黑去,自有黑去的妙处。你是不知道,那回雁楼的胡姬歌舞可是一绝。特别是在夜色下,那摇曳的烛火配上薄沙轻舞的胡姬更是美不盛收。”

  老蹇图听完袁术的形容,心中也是痒痒的。于是道:“既然世侄的这么好,那老儿我也要去见识见识啦。”当下命槐仁准备马车,由袁术在前在领着路向城北而去。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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