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山演义 第四十六回 酒色歌舞蹇图醉 夜半更深车前黑
作者:沪上黄鱼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到撑灯以后,一行人来到回雁楼前。袁绍一直站立在酒楼前,等着蹇图的到来。见袁术领着的马车到来,忙上前撩开车帘将蹇图扶下车。蹇图看着这个与袁术长的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有些不解的问道:“阁下是?”

  袁术在一旁忙上来道:“世伯,这就是家兄袁绍,袁本初。他可是一直站在这里恭候着世伯的大驾。”

  袁绍也一揖到地的道:“侄前几日得罪世伯府上的家人。事后总觉不安,特在此等候世伯,给世伯赔罪了。”

  蹇图忙伸手相搀,嘴里道:“不必多礼,这都是一场误会。不知司空大人可在楼内?”

  袁绍道:“家父因家中有事,先回去了。临走前特别关照,让我和公路陪世伯多喝几杯,以略表他的寸心。”

  蹇图道:“司空大人真是客气了,老儿真不敢当。”

  袁术道:“这里不是话的地方,世伯请上楼。”着和袁绍一使眼色,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老蹇图进了回雁楼。

  今晚的回雁楼,显然是被袁绍包下了,里面没有半个食客。他安排跟着蹇图来的四个家丁,在一楼饮酒。就和袁术一起扶着蹇图上了二楼。

  看这二楼可比一楼气排多了,只见屏风酒座围绕着一个大舞池。在舞池四角的大烛台上,插满红烛。舞池的顶上还吊着一盏巨型的八角琉璃灯,八根灯芯插在八个角上,随着灯芯的燃烧散发出阵阵的香气。

  袁绍将蹇图请正中的席位上坐下,抄起酒壶给蹇图满了一斗酒。只见紫红色的酒液缓缓从壶中流到酒斗里。袁绍将酒端起对蹇图道:“这可是楼里最好的紫花酿,听已经有五十多年了。今日侄就用这紫花酿敬世伯,还望世伯原谅侄的过失。”完将头一低,双手把酒举过头顶,递到蹇图面前。

  蹇图接过酒斗,对袁绍道:“这是哪里话来。世侄啊,就不要再提那事啦。”着一扬脖,将酒喝了下去。等喝完斗中的酒,蹇图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道:“此酒,甘甜可口,回味香醇。好酒,真是好酒。”

  袁术道:“既是好酒,世伯可要多喝几杯。”接着双手三击掌,对着边上的侍者道:“上菜,上菜。那些个胡姬呢?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客人都来了,还不出来歌舞。”侍者忙让乐师奏起乐来。

  随着丝竹乐起,一群穿着轻纱的胡姬,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在舞池中轻歌漫舞。那一个个肤如羊脂、眼似宝石、手赛玉葱、腰若细柳的胡姬直把个老蹇图看的眼都直了。手里端着酒斗,半都没有送到自己的嘴边。嘴里一个劲的:“好看,真好看。”

  袁术将蹇图的丑态看在眼里,冲着池中的胡姬道:“你们还不上来两个,陪着蹇老太爷饮酒。”随着话声,舞池里面两个最漂亮的胡姬,如蝴蝶轻舞般的来到蹇图席边坐下。一个端酒、一个夹菜的伺候着蹇图边吃边观赏歌舞。

  就这样酒宴直喝到如钩的残月都已经西斜。老蹇图的舌头都大了三圈,话都不利索。整个人闭着眼歪在胡姬身上,嘴里含糊不清的吵着,还要喝酒。

  袁术看到这般性景,便起身对蹇图道:“这也不早,世伯也该回府歇息。我们这就散了吧?”

  蹇图努力的睁开醉眼,看着袁术道:“你当我醉了吗?我还能喝,再给我来一坛酒!”

  袁术见蹇图确实是醉的不行,顺着他道“好,好,好。我这就叫酒家准备一坛酒,等世伯明再来喝。”着冲陪在蹇图身边的槐仁道:“世伯是真的醉了,这老人通宵饮酒最是伤身子,快将他扶回去休息。”

  站立在一旁已经两个更次的槐仁,最就想回去了。可是他自己又无法自己一个人回去,只能是在边上陪着。现在听袁术让他扶蹇图回府,忙上前扶起蹇图道:“老爷,咱回去喝。府里也有好酒。”

  蹇图用手摸了摸身边胡姬的脸蛋,叹道:“府里酒到是有,可是没有这么可人的尤物啊。”

  这老蹇图的也确是实话,他府里还真没有几个好看的女人。甚至可以,府里连婢女都没几个。这是为什么呢?原因就在,自己的侄儿是个太监。而且他还是个只好拳脚武艺,对女子从不用正眼看上一眼的太监。所以蹇图的府里就没几个女子,这也是省得蹇硕看着心烦。今蹇图看到回雁楼里的这些个胡姬,可是色眼大开,坏心已起。虽自己现在年老体衰,有心无力。但就这么回去,两条腿还是迈不动道的。

  槐仁听蹇图这么,知道他的心思,声的在他耳边:“老爷,咱过几还可以再来呀。”

  蹇图点了点头,对槐仁:“好,那咱们回去。”在槐仁的搀扶下,蹇图摇摇晃晃的下来到一楼。就见在楼下等的四个家丁,已经倒在桌案上睡着了。槐仁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对着他们一人一脚。嘴里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老爷下来了。还不去把马车牵来,扶老爷上车。”四人被槐仁踢醒,忙冲出去手忙脚乱的将车牵到店门口。

  蹇图在袁绍、袁术的陪同下,来到店外,正要抬脚上来。就听远处的鼓楼上传来,咚、咚、咚的三声鼓响。其中一个家丁对槐仁道:“管家,现在已经是三更了。”

  槐仁问道:“三更又怎么了?”

  家丁回道:“三更,街上已经夜禁,不得行人走动。而且这两个月更是严格,如发现有犯禁之人,可是要吃军棍的。”

  槐仁一听,也出现了为难之色。正想对蹇图,要不还是在回雁楼留宿一夜。

  袁术在一边早已经看出槐仁的想法,心道:“我们今做了一的戏,就为现在。你们不走,那不是全功尽弃了吗?”忙上前道:“夜禁又怕他何来,有我二人在前面领着路,我看有谁敢住去路。”着对袁绍一使色,两人去将自己的马牵过来,飞身上马。对蹇图道:“世伯请上车,由我二人送你回去。”

  蹇图对二袁一拱手,短着舌头的道:“那有劳两们贤侄了。”完对槐仁道:“槐仁啊,咱们走。”

  槐仁看有两位袁家公子护送,心:“有两位司空府的公子在,还确实没人敢来拦阻。”想到这里,将蹇图扶个马车,对家丁道:“走,跟着二位公子回府。”

  这时的街道上,已经没有半点的灯火,如钩的残月也已经落入树后,空中不见一丝的星光。黑漆漆的夜色中,只有蹇图的马车上有一盏灯笼照着亮。一行人走着走着,袁术一拨马头,来到车前道:“前面道路黑暗,还是我拿着灯笼给你们打亮吧。”完伸手一抄,将灯笼提在手里。一带马又走到前面,跟袁绍并马齐驱。

  槐仁见袁术摘灯笼,本想出言阻拦。可是还没开口,袁术就将灯笼抄在手里。他想问袁术要回来,可是一想:“人家是司空府的公子,我只是一个下人。可不能跟他对着干,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走吧。”想到这里,只要紧催马车跟着袁术他们后面,生怕跟丢了。

  还没走出去多远,槐仁听前面的袁术了声:“咦,这灯笼怎么没油了。”话音刚落,就见眼前一晃,灯笼熄灭了。正在眼前一片漆黑之际,就听马蹄声响。袁术和袁绍兄弟两个,已经顺着路走了。这下可把槐仁他们给坑了,这大黑的,又没个灯火照亮。都不知道现在走到了哪里。跟在车后的家丁,开口问道:“管家,怎么灯灭了?”

  槐仁道:“别提了,你们谁带了引火之物,赶紧点上火照个亮。”

  家丁们回道:“哪有什么引火之物啊!我们都是空着身子出来的。这下可怎么办?”

  这时槐仁听到车内传来蹇图的鼾声,心里:“老东西,你一口一个世侄的叫着。这到好,看你这两位世侄干的,可坑苦我们了。”

  家丁们又问道:“管家,现在怎么办啊?”

  槐仁道:“还能怎么办,你们到前面来,摸着黑往前面走。我赶着车跟在你们后面。”四名家丁只很摸着黑,扶着马车转到前面,给马车领着路。

  一行刚走出去没多远,忽见眼前火光一亮,一队兵士拦住了去路。为首的一人,大喝一声道:“对面的人,不要走啦。你们可知罪否?”

  槐仁被这突如其来的兵士问的也是一惊,心话:“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吧。袁家两个子刚走,就有兵士来查我们的夜禁?”心知这里面一定有鬼的槐仁,忙用衣袖档住刺眼的火光回道:“对面的将爷不要误会,我们是蹇硕,蹇大人的家人。夜里出来办事,因为事情耽搁,误了时辰,这才犯了夜禁的。”

  对面的人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大人的家人。你们还是过来,跟我家大人解释吧。”

  要知道拦住他们的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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