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的足迹 第22节 为生存众将士合力
作者:莘石轩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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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节为生存众将士合力

  孙中山经过反复思量,决定让陈炯明任粤军总司令,但为了能够驾驭这支部队,就任命邓铿为参谋长,并让许崇智屈居第二支队司令,又让蒋介石担任总司令部的作战科主任。

  蒋介石,即浙江奉化那个蒋王氏梦虎撞怀所生之子也。这小儿,生时奇,幼时也奇:3岁时,拿筷子测试喉咙的深浅;4岁时,从水缸里取出冰块当镜子;5岁时,与同伴演习打仗非要当指挥官不可。等等,不胜枚举。再长,因贪玩,即不显其奇。6岁始入家塾,16岁进县城受新式教育,20岁赴日留学。他常谎称自己是日本士官学校第六期毕业生,实际上,他在东京因各门功课基础均差,不能进入士官学校,只好先入专为中国留学生设立的士官预备学校——振武学校学习,毕业后分配到炮兵第13师团当了个上等兵。

  从留学时起,蒋介石就十分崇拜孙中山,回国以后,经他的挚友推荐,来到孙中山的大元帅府担任参军。

  两个月后,陈炯明率部出征。但当部队到达潮州之后,却以部队老弱病残太多,需要修整为名,长期屯兵不前。

  蒋介石也乘机说:“此时敢冒险进攻则生,不敢冒险进攻则必致坐困。以攻为守,则士气壮,响应多,一进必收奇效。否则,士气日衰,响应日消,以可胜不可败之兵,据能进而不能退之地,其后果不可设想!”

  这天,陈炯明刚一走进司令部,蒋介石便将孙中山催促进兵的电报交给他,这已是孙中山第30件催进的函电了。这使得陈炯明十分烦躁,他不是不想进兵,而是当前进兵,胜利的把握太小。近来,北洋军陆续开进福建,李厚基的兵力大增,他不愿拿这支得之不易的军队去与强敌相拚,使自己处于被削弱甚至被消灭的境地。

  陈炯明正在踟蹰,许崇智匆匆走了进来,向陈炯明行过军礼后说:“据可靠情报,莫荣新以我军屯兵自保为借口,已准备取消陈司令地方税赋使用权,并还唆使滇军在我后方闹,使我部在广东不能立足。”

  陈炯明听完骂了一句:“这个老贼!”

  两个月后,陈炯明率部出征。但当部队到达潮州之后,却以部队老弱病残太多,需要修整为名,长期屯兵不前。

  许崇智又说:“目前的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东边和北边的北洋军每日都在增兵,我党在闽设置的响应机关,天天都在被破坏,南边是大海,后方又有莫荣新相逼,已处于三面包围之中,地位极为危险。”

  蒋介石也乘机说:“此时敢冒险进攻则生,不敢冒险进攻则必致坐困。以攻为守,则士气壮,响应多,一进必收奇效。否则,士气日衰,响应日消,以可胜不可败之兵,据能进而不能退之地,其后果不可设想!”

  蒋介石也乘机说:“此时敢冒险进攻则生,不敢冒险进攻则必致坐困。以攻为守,则士气壮,响应多,一进必收奇效。否则,士气日衰,响应日消,以可胜不可败之兵,据能进而不能退之地,其后果不可设想!”

  陈炯明经许、蒋二人如此一说,觉得也有道理,就对蒋介石说道:“依你之见,我军该如何进兵?”

  蒋介石见陈炯明问自己的意见,立刻眉色飞舞,指着地图说:“我曾反复思考,觉得需分三路,同时进军,许司令带领右翼部队先在蕉岭地区集结,然后向武平上杭进攻,以长汀、连城为攻取目标。陈司令指挥中路大军进攻永定,威胁龙岩……”

  陈炯明边听边点头,觉得这个上校主任的部署无懈可击,就发布命令,限日开拔。三路大军齐头并进,迅速向福建境内压去,许崇智一路进展尤为顺利。由于他以前曾是闽军司令,在闽军中很有声望,并且还有许多部下在军中任职,他就事先派人潜入敌军策反。当许崇智发起进攻时,其中一个营立刻起义,另有两营也起而响应,这就使北洋军的防线发生动摇,继而匆匆后退。许崇智所率部队几乎未经战斗就占领了武平、上杭。

  两个月后,陈炯明率部出征。但当部队到达潮州之后,却以部队老弱病残太多,需要修整为名,长期屯兵不前。

  当许崇智向总司令报告这一胜利消息时,陈炯明正指挥部队在永定城下与北洋军打得难解难分。已经激战数日,但永定城却依然未克。据报,段祺瑞已派浙军南下增援,不日之后就可到达。陈炯明一听攻下武平、上杭,立刻命令许崇智派兵支援中路攻城。许崇智二话没说,马上派兵增援。永定守军见粤军又增兵力,乘夜弃城而走。翌日,粤军不战而进,纵情狂欢。

  三日后,北洋军援兵进闽,李厚基又振作精神,调整部署,分头向武平、上杭、永定扑来。因双方兵力悬殊,加上北洋军武器装备优于粤军,粤军渐渐不支,上杭城首先被北军攻陷,接着永定、武平相继失守,大埔也被北军占领。粤军全线溃退,齐向总司令部驻地三河坝涌来。

  陈炯明觉得败局已定,不可挽回,准备由梅县撤向惠州。蒋介石却极力反对,说:“值此重要关头,粤军稍有动摇,即无立足之地,因为莫荣新是绝不会让我们撤回广东的。”

  陈炯明听罢,虽然不再坚持撤退,但却不知如何扭转危局,两眼望着窗外发呆。蒋介石看见总司令这个样子,也顾不得许多,立刻找来一块白布,写上“渡河后退者,斩!”几个大字,派人插到河岸。

  粤军官兵也知道后退没有出路,也就停止后退,固守三河坝。恰在这时,雷声震天,暴雨倾盆,遍地流水,韩江猛涨。北军多不识水性,淹死无数,因而阵脚大乱,纷纷撤向安全地带。陈炯明见状说了声:“天助我也!”马上调兵遣将,乘势打回永定,直取龙岩……

  正当南北军争战不休之时,国际、国内形势却发生了变化: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英、美列强为了与日本争夺中国的地盘,积极支持直系对抗以日本为靠山的皖系,指示冯国墇与桂系军阀议和。段祺瑞为了摆脱由于直、桂勾结而使皖系处于被动的局面,也试图与孙中山联合。李厚基是段祺瑞的嫡系,自然听从主子的吩咐了。于是,李厚基便与陈炯明达成协议:以闽西的三元和闽南的江东桥为界,各自后撤20里,划界而治,互不侵犯。双方战事自此结束。

  时隔不久,直皖战争爆发。冯国璋又与奉系军阀携手,一举击败皖系军队。直系的胜利又助长了桂系军阀的嚣张气焰,企图乘势消灭粤军,巩固独霸广东的根基。先是在军政府制造事端,逼走孙中山,接着又寻找借口进兵福建。

  桂军兵精粮足,来势汹汹,如不奋起抵抗,这支得之不易的军队又将被桂系呑没。在这种形势下,孙、陈决定反旆回师,驱桂出粤。但陈炯明这时最发愁的是饷械不足和后方的安全。为妥善解决这两个问题,陈炯明派人与李厚基通融。此时的李厚基也因皖系的失败,桂系的紧逼,而感到自身的地位岌岌可危,如不联合陈炯明共同抵抗桂系,将有唇亡齿寒之虞。就秉明段祺瑞,向粤军提供军费50万元,子弹600万发。这就使陈炯明既充实了饷械,也免除了后顾之忧,决定三路大军即日起程。

  为了配合粤军驱桂,孙中山除了在江门、新会一带组织武装起义之外,还与云南唐继尧,湖南谭延闿多次通电,订结盟约,以期三方并进,攻取两广。

  粤军官兵久驻闽南,思乡心切,并因屡受桂军欺压,积愤在胸,皆以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之气势,攻关破寨,勇往直前。再加上受到沿途百姓的壶浆相迎,使其战斗力越来越强,相反,桂军却军心涣散,士气低落,大有一触即溃之势。

  莫荣新惊闻前方连连丧师失地,慌忙派兵增援惠州,谁知援军乘坐的火车未到瓦窑车站,即被百姓事先埋下的土地雷炸翻,车头滾出几丈远。等到修好铁路,调来机车,横沥车站附近的路轨又被捣毁。不料接通这段铁轨,土塘附近的路基和钢轨又被掘掉一大段,使得增援部队无法开动。

  这时候,各地民军也纷纷揭竿而起,配合陈炯明袭击敌人,使得桂军四面受敌,难于应付。

  时隔不久,直皖战争爆发。冯国璋又与奉系军阀携手,一举击败皖系军队。直系的胜利又助长了桂系军阀的嚣张气焰,企图乘势消灭粤军,巩固独霸广东的根基。先是在军政府制造事端,逼走孙中山,接着又寻找借口进兵福建。

  正当莫荣新被前方战事、省内暴动搞的焦头烂额,疲于应付之时,又接到滇军进袭桂边,湘军出击双江的战报,慌忙率军撤离广州,逃回广西。

  驱桂出粤,全省同乐。在这全省欢乐之时,孙中山决定重组政府。但对于组建什么样的政府,在广州的参、众两院议员意见不一,一派主张北京政府尚存,一国不能有二府,只能以维护宪法的名义,重新组建护法军政府。一派认为,北京政府贱踏宪法,内乱迭起,应取消其政府资格,现当成立正式政府。孙中山深知仅称护法,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因为护法只意味着矫正北京政府的非法行为,还得承认它是正式政府。使得军政府在国际上始终没有地位。现绝不能重组护法军政府,要成立正式政府。当他把这一主张发表之后,多数议员表示支持,并迅速得到海内外华人的热烈响应。由是决定在大东门外的广东省议会会场,召开参、众两院联席会议,选举总统。

  当时的中华民国,参议院共有议员260余人,众议院共有议员500余人,两院合计余人,时人曾有“八百罗汉”之称。《中华民国总统选举法》规定,选举总统,须有三分之二以上议员出席,并得出席人数四分之三以上选票,始能当选。但时下在广州的参、众两院议员总共只有220余人,仅占法定人数的四分之一,不能选举正式总统。